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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争雄;吕布》第九章 毒士贾诩(647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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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第九章毒士贾诩

就这样,我白天观看训练、练练武功,偶尔也向张辽、高顺两人提些建议,至于是否采纳我并不强制。两人都很有主见,所以我那些从后世来的稀奇古怪的练兵方法基本上被全部否决。晚上则找所有将领聊天,闲谈,拉家常,向他们灌输他们的统帅我天下无敌的形象,以及跟着我他们必然能够建功立业、荣华富贵的观点;当然我也深入浅出地向他们说明军纪的重要『性』。

军队训练形势虽然一片大好,但朝廷却传来搜罗人才不利的消息。

喜欢剑术、行侠仗义的清河人崔琰外出游历去了。

陈留人『毛』玠在天下大『乱』后本来想投奔刘表,听说刘表政令不明,就留在鲁阳,对朝廷持怀疑态度,称病不出。

琅砑国东莞人徐奕,已经离家避难,不知何往。

东郡东阿人程昱,由于曾率领官府击败黄巾,在东阿县威名很高,对东阿县形成事实上的控制,直接拒绝了朝廷的征召。

颖川阳翟人郭嘉,刚从袁绍处跑回家,也是称病不出。

董昭在袁绍手下任巨鹿令,为袁绍所留,无法前来。

刘晔无名之辈,根本找不到在哪儿。后来我才知道他才十四岁,还没显名,谁认识他呢。

在这个时代,不应朝廷征辟是高人名士的表现;朝廷一般不能加以强迫。所以我也拿这些家伙无可奈何。

当然我也不是全无收获。左冯翊高陵人张既、右扶风武功人苏则、京兆郡杜陵人杜畿在三公的征召和蔡邕的邀请下都来了。呵呵,三辅每个郡给我出了一个人才。不错不错。我立即写信给赵谦,要求他任命张既为华阴令,苏则为蓝田令,杜畿为郑县令。并亲自写信给三人,要求他们抑制豪强兼并、造福乡里。县令的位置也是至关重要啊。

就在我与李傕等相持时,关东豪杰争权夺利进一步加剧。

我除掉董卓之前,青州(山东半岛)黄巾军向北进攻勃海郡,号称三十万,想与在河北的黑山贼张燕汇合。盘踞幽州的蓟侯、奋武将军公孙瓒听说黄巾军财物极多,便率步骑二万人逆击于东光县城南,大破之,斩首三万余。黄巾军欲渡黄河逃跑。公孙瓒乘他们渡到一半时进攻,再次大破,黄巾死者数万,河水为之变赤。公孙瓒得到七万余百姓,车甲财物不可胜算,白马骑兵威震天下,势力范围扩展到渤海湾西南,野心也跟着膨胀。

幽州牧刘虞的儿子刘和当时为侍中。天子刘协想回洛阳,便使刘和偷偷逃奔其父刘虞,希望刘虞领兵来迎驾。结果刘和逃到南阳被袁术抓住。袁术觉得奇货可居,写信给刘虞让他派兵来以便大家一块去长安迎天子。刘虞是个实诚人,便派了三千骑兵过去。公孙瓒觉得袁术这人不怀好意,便劝阻刘虞。刘虞不听。

公孙瓒恐怕袁术听到会恨自己,便立即派他弟弟公孙越带领一千骑兵拜见袁术,暗地里蛊『惑』袁术把刘和的三千骑兵夺走。刘虞因此深恨公孙瓒。公孙瓒因为势力大涨,也不再听刘虞这个名义上级的话。

幽州两雄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而袁绍自从夺得冀州后,也是野心大涨,手伸得老长。他任命会稽人周昂为豫州刺史,带兵偷袭孙坚的阳城。孙坚在李傕等人向陕县撤退后,本来想领兵追击,直扑长安,至此也很无奈地从新安、渑池返回救援自己的老窝。

袁术派公孙越领兵从侧面出击,协助孙坚攻打周昂。周昂退走。但公孙越却不慎被流箭『射』死。

公孙瓒闻讯大怒,认定弟弟的死全是袁绍的责任,扬言要攻打袁绍。冀州很多郡县都十分惧怕公孙瓒强横的白马骑兵,纷纷表示归附。

袁绍也没有料到会引来公孙瓒这个大敌,尚未做好战争准备,便想通过求和来延迟公孙瓒的兵锋。他将渤海太守的大印送给公孙瓒的堂弟公孙范,让他帮忙讲和。不料公孙范一到渤海就毁诺,反而征兵协助公孙瓒。

这时我刚刚除掉董卓,公孙瓒根本不把我这个朝廷当回事,自己任命大将严纲为冀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同时将各郡、县的官员从头到尾更换了一个遍。然后发表檄文,率大军南下讨伐袁绍。

袁绍袁术两兄弟早有嫌隙,袁术结交公孙瓒,袁绍结交刘表,哥俩都在对方背后捅一刀子。天下豪杰大都看好袁绍,不看好袁术。袁术很是恼怒,在家里整天大骂:“袁绍只是我家的一个家奴!你们这帮白痴怎能去投奔他?”还写信给公孙瓒说:“袁绍根本就不是袁家的正宗后代,只是奴婢所生的贱种罢了!”袁绍听了怒不可遏。哥俩现在势如水火、誓不两立。袁术看到袁绍被公孙瓒牵制,无法再有什么动作,便把孙坚调离鲁阳,陈兵新野、朝阳一带,威胁刘表,既能争夺土地,又能打击袁绍。

我记得这一年是天下形势大变的一年,因此打醒十二分精神,侦骑四处,不间断地打听关东豪杰的情况。

一日凌晨我正在一处僻静之地面对旭日修炼灭天劲,张辽飞马向我驰来,神『色』冷峻。我停住方天画戟,道:“文远,发生什么事?”张辽沉声道:“刚接到侦骑报告,大批西凉军从陕县北渡黄河,直奔蒲坂县。”

我脸『色』顿时大变:“此事是否确凿?”张辽道:“是。”我怒道:“昨天侦骑还报告说李傕等人在渑池搜刮粮食,怎么眨眼间就向北渡过黄河了?他们会飞么?”张辽神『色』也十分难看,谢罪道:“现在证实那些在渑池的都是段煨部伪装的,故意『迷』『惑』我们;前几天李傕等主力就已经暗中偷渡了。此乃辽之罪,请主公责罚!”我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见事不明。”看来是中贾诩老贼的『奸』计了。

以他的狡诈狠毒和老谋深算,现在李傕等主力必然已经从蒲坂津向西再次渡过黄河。我的潼关天险已然变成鸡肋。这么一调动形势立即逆转。长安和我的后背都暴『露』在西凉骑兵的铁蹄之下。

我长叹一声,已经十分看重贾诩了,没想到还是智逊一筹。早知道就不该休整,而是听从朱俊的劝说直接带兵与李傕等人决战,唉,光想着待李傕疲饿后再出兵以求完胜,结果却丧失了战机。

狠狠一捶拳头,我翻身上马,道:“回营。”和张辽风一般驰回大营。一路上我都在揣摩李傕、贾诩等人到底会如何做。沿黄河南来直扑我的后背,还是沿渭河向西直扑长安?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办?我苦苦思索敌人的作战意图。

第一个选择,孤军深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长安。长安兵力空虚,只有皇甫嵩、郝萌的两千人马,一旦拿下,凭险坚守。我和徐荣的军队估计会溃散吧。但如果偷袭不利,屯兵于郿县的徐荣就可以迅速回兵,李傕五万大军面对坚城,只能无功而返。这个时候,无功的下场就是有过,结局只有一个,死!

第二个选择,主力决战,凭借优势兵力攻击我军后背。如果能够击溃我军,就可以进围长安。但我军强悍,李傕等肯定也没有必胜把握。

在我帐内,我召集诸将共同商议。先向朱俊道歉道:“朱公,没有听从你的意见,导致了今天这个被动局面。吕布惭愧无地。”朱俊脸上没有一点得意神『色』,道:“大人不必自责。俊也是智计浅陋,没有料到敌人会将潼关迂回过去。”

我让张辽通报了侦骑传来的消息,然后扫视众将一眼,道:“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大家都说说。”

华雄虽然『性』情粗野、相貌丑陋,以前还曾多次在董卓面前中伤我,但他作战勇猛、勇往直前、『性』情耿直,没有花花肠子,所以我对他十分喜爱,一直被我带在身边耳提面命。鸷猛鲁莽之辈不能独当一面,但可以陷阵冲锋。华雄首先发言,鼓着眼睛道:“主公,李傕外勇内怯,不过一胆小鬼罢了。末将料他必然不敢面对主公。”

樊稠摇着狮子般的大头不以为然,道:“主公!贾诩贾先生智谋过人,李傕对他是言听计从。况且他们兵力远胜于我等,必然抱着以众欺寡的心思,在渭河边与攻击我等。”华雄傲然道:“李傕、郭汜都不是我的对手,安敢与主公相斗?”樊稠一直不大喜欢这个号称刀法胜过自己的家伙,哼道:“李傕帐下徐公明也不是你的对手么?”华雄鼓着眼睛哑巴了。徐公明?这不是徐晃吗?

两人在我面前都有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意思。我点头对他们表示鼓励。成廉、宋宪都认同华雄的观点,认为敌人不会与我们决战。秦谊道:“我认为敌人不跟我们决战,并不是怕我们,而是没有必要。如果我是李傕,我将会命人送信给韩遂、马腾,与他们约好到时候瓜分关中,请他们出兵牵制徐荣;然后大军迅速进攻防备空虚的长安,一举下之。诸将家眷大都在城中,一旦被虏,士气低落,我们也失去了朝廷供应的粮草,还能往哪里去呢?”他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就军事发表意见,说完后脸庞微微有些红,期待地看着我。

张辽、高顺和我对望一眼,都耸然动容,是啊,还有虎视眈眈的韩、马二贼呢。我笑着鼓励秦谊道:“义诚,说得不错。好好努力。跟着这些大哥好好学习。”秦谊喜孜孜地拱手称是。

张辽道:“主公。我认为应马上救援长安。与贼寇决战于长安城下。”高顺也点点头。

我向沉思不语的朱俊道:“朱公,你怎么看?”朱俊道:“我认为我们应衔尾追击,直接强攻。”我道:“你说说你的考虑。”朱俊奋声道:“李傕兵力虽多,只是乌合之众,且士兵无心恋战;贾诩虽然多智,但李傕、郭汜、张济各怀鬼胎,难以一丝不差的执行他的计谋。军中对大人神威万分敬服,而且都想回归长安,只要大人亲自领兵追击,以三千虎狼之师破其八千犬羊之众,如秋风扫落叶耳。这就是一力降十会,拙速胜巧久的道理。”众将皆动容,深以为然。

我心中还有另外一层考虑,十分同意朱俊的意见,大笑道:“壮哉斯言!有朱公在,敌贼焉能不败?”

北渡渭河后,三千战马口衔枚、蹄裹布,沿渭河向西不停息的奔驰。秋八月仍旧炎热非常,毒辣的太阳毫不客气地把它的怒火洒在我们脸上、身上,战马和人全都淋漓。但没有一个人发出抱怨或者呻『吟』,目光中只有凶狠和杀气。打头的樊稠飞马奔过来向我报告道:“主公,发现敌人的踪迹了。”我命令部队暂时停下,带着朱俊、张辽、高顺等跟随樊稠过去。

踪迹从东北方向一条小路延伸过来。草丛尽皆倒伏,全是凌『乱』的蹄印。偶尔有朵马粪,还冒着腾腾的热气。看来敌人就在前面不远。所有人的手都握在兵器上。我挥手命继续前进,又追出十里。单骑驰上路边的一处小丘,举目眺望,远处不见人影,只有这条杂草丛生的道路延伸而去,七八里外鸟儿惊飞。更远方隐约有低矮的山峦。

我命令三千骑兵都解开马蹄裹布,激励道:

“儿郎们!半日急行,终于追上了敌人。虽然他们号称八千,但在我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因为,我拥有你们。你们才是你们是最强大的军队!不论你们以前来自哪里,不论是汉人还是胡人,现在都是我吕布帐下的英雄儿郎!记住:你们冷酷的眼神会让敌人发抖,你们雪亮的矛锋会让敌人胆寒!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们的脚步!……

儿郎们!只要你们紧紧跟随方天画戟所指的地方,等待你们的只会是一个又一个胜利!……

你们要记住!方天画戟所指的地方,不论是刀山火海,还是枪林箭雨,你们都要一往无前的冲上去!因为你们是天下至勇的精兵!你们是天下无敌的铁骑!”

我的勃勃英姿和充满血『性』、蛊『惑』的吼声将所有士兵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的身上。三千精兵热血沸腾,眼睛、脸庞全部通红,手舞长矛,嗷嗷咆哮:“天下无敌!天下无敌!”甚至有人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与杀气,双手捶胸,仰天长嚎。

我轻蔑地向前一指道:“而现在,李傕、郭汜、张济这几个蟊贼带领着一群乌合之众,就在前面,居然痴心妄想攻打长安,那就让这条路成为他们的埋骨之所,成为他们的地狱之路!

儿郎们!敌人的头颅等着你们去斩获!无双的功业等着你们去建立!冲锋吧!”

一马当先,向前奔去。张辽、高顺、樊稠、华雄、成廉、宋宪、陈卫等带着三千骑兵紧紧跟随。蹄声隆隆,直如雷霆,大地都在颤动。虽然只三千骑兵,声势却如百万大军。

很快就看到敌人黑压压的大军。五万步骑排成百米多宽的长条阵形向西方伸展而去,中间是骑兵,左右翼步卒都在路边的草丛里和沙滩上行进。前锋已经到达一座低矮茂密的小山脚下,道路从侧面绕过。敌人显然发现了我们,一阵混『乱』后,后阵变前阵,矛锋挺出,盾牌竖起,严阵以待,杀气腾腾,众士兵脸上的神『色』混杂着狞恶、凶狠以及一些惊惧。看到敌军的步骑混合阵形,我心中已然定计。

大呼驰下。三千骑兵喊杀中紧随。

奔驰中我伸手从背后取过震天弓,张弓向几名将领模样的人『射』出三箭。此时我的距离远在一般人『射』程之外。箭箭穿喉,三名将领倒撞下马。敌方士卒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不由自主向后缩了缩身体。身后紧跟我的将士齐呼:“主公天威!”呼声震天。敌方步兵阵顿时有些混『乱』。

到『射』程内之后,能够在马上弯弓的骑兵纷纷『射』箭。敌军没有料到我们来得如此之快,心理上没有调整过来,只凌『乱』地『射』箭回击,未形成什么大的杀伤力。我拨开几支长箭,眨眼间已经冲到敌阵中。方天画戟横扫,前排举长矛的步卒肢断血流,赤兔马闪电般冲进右翼步兵阵中。敌军步兵阵大『乱』,中间是骑兵阵,只得向北边野地中溃散。我向后吼道:“向前直冲,然后侧击骑兵!”虽然是杀声震天的战场,我的声音仍旧传出数里。张辽等哄然应诺。

又刺死三名敌兵后,一匹马斜刺里冲出,马上将领喝道:“吕布!欺我军中无人吗?”巨大的斧头当头劈来。我挺戟架住,一磕马腹,赤兔马向右一跳,方天画戟顺势横拖,在他胸腹间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肝肠淋漓而出。百忙中看了他一眼,四十多岁,应该不是徐晃徐公明。徐晃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又是几名骑兵冲来。我大吼道:“挡我者死!”方天画戟前刺侧劈,几名敌人全部毙命当场。

一口气冲到队伍中间。步卒散开,敌人骑兵就有了腾挪余地,我当即改变原来冲击敌骑的想法,带马向右盘旋,叫道:“跟我来!”三千骑兵从散『乱』在野地间的步卒边缘冲击过去。

步卒只得纷纷向中间靠拢,堵住了正要过来接战的骑兵道路。张济、张绣叔侄暴怒埋怨道:“我早说不要带步兵。你们不听。现在成了扯后腿的了。”

我们很快又回到原来发起冲击的地方,在敌军『射』程之外休整,命令全部张弓搭箭。李傕李稚然是个相貌粗豪的大汉,四旬上下,鹰勾鼻子,大厚嘴唇,损失的大都是他的步兵,他又惊又怒,大叫着率领骑兵向我军冲来。我估计着距离,喝道:“放箭!”三千支长箭成四十五度角向上『射』出,如飞蝗般罩向敌人。

惨叫声中,人仰马翻。箭是从上面落下,力量极大,敌军伤亡惨重。郭汜、张济见机不妙,早带马向后撤去。李傕暴跳如雷,单军又不敢前来,只得也命令准备好弓箭,带队徐徐后撤。双方再次在『射』程之外相持。李傕刚才冲得最快,损失也最大,在阵前扯着嗓子叫骂道:“吕布小儿!有种不用弓箭,咱们硬碰硬的来一场!”我大声回应道:“李傕狗贼!有种咱们单打独斗!”李傕顿时哑然。我方将士骂声嘘声一片。李傕兵士尽皆夺气。

远远看到一个文士模样的家伙骑马过来,附在李傕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傕顿时精神大震。这人定是贾诩无疑。不知他又给李傕出了什么毒计?我心中忌惮,杀机顿起:对不住了贾先生,虽然我很想收你,但却不能以我的将士生死为代价。杀你我是不会,但让你在床上躺几个月出不了计谋还是可以的。

取过震天弓,瞄准贾诩的大腿就是一箭!箭如雷霆!刹那间已到贾诩身前。发箭时贾诩若有所觉,抬头正看到身前的利箭和我脸上的冷笑,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惊惶之『色』。躲避已是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大斧闪电般劈下,咔吧一声将穿云箭斩成两段,落在地上。贾诩身上出了一股冷汗,望了我一眼,连忙打马躲入阵中。李傕等也纷纷后退。其实这么远的距离,箭杀个文人还可以,杀武将就比较难了,至不济也可以躲过去。

我注目观看救了贾诩的将领。不到三十岁,肩宽背厚,臂展项长,双目如炬,炯炯有神,手中握着一根长柄开山大斧,门扇也似,煞是威风。

樊稠在旁边道:“主公!此人就是徐公明!”我点点头,向身边众将道:“果然是一员虎将!待会不可伤他,要捉活的。”语气不容置疑。众将士感受到我强大的自信,尽皆振奋。

这时李傕等人开始变阵,排开一个骑兵、一个弓弩手相间的阵形,进行断后,大军徐徐后退。我引导骑兵慢慢跟着。两方都是紧张异常,压抑的气氛在中间弥漫。我方是蓄势待发的猛虎,敌方就是盘踞成一团的蟒蛇。敌人阵形严密,我军无懈可击,只得不断进『逼』,施加压力,以寻找破绽。

一会儿功夫,李傕的主力就绕过前面长满密林的矮山不见了。断后的骑兵也绝尘而去,只有弓弩手向右退上矮山,隐入密林不见。这下把我军置于两难境地。山上尽是树林和灌木,骑兵根本无法攻上,如果强攻,弓弩手将成为致人死命的利器;如果不攻山,直接绕过去,那么侧翼也将直接暴『露』在弓弩的打击之下,伤亡定然不小。我望着这座矮山皱眉思索。

舍弃一千多弓弩手将我们阻在此处,主力部队迅速向长安前进。这个魄力可不小,应该又是贾诩的毒计!现在时间并不在我军这边,时不我待!怎么办?

朱俊作战经验丰富,很有一手,如果在我身边应该可以出些主意。但把他和秦谊放在潼关也有我的考虑。如今洛阳以西的弘农郡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势力,要尽快收复,以便成为我进兵鲁阳、窥视中原的前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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