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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而我因为猝不及防之下，又担心，这一下会跌伤了她；便又主动伸出手去扶她，这可倒好，人没扶住；自己的手上却多了两件东西。

我就感觉到手心里一阵柔软，不仅轻轻『揉』了一下；她却哼了一声。我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番情景，似乎变得有些过于暧昧。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对不起。”我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着实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她就这么一直趴在自己的身上才好。而因为是夏天，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小衫；在我那双禄山之爪下，那双东西，捏在手中，十分的真实且还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捏够了没有？是不是可以放手了？我好起来。”她说完，似嗔似怨的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醒悟，自己原来就一直没有撒过手。我急忙的将手松开来，又对着她陪着礼说道“老师，今天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我有些昏了头了。那老师，你就先起来吧。”我此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话语中的语病，脸上十分真诚的对着她说到。

她的脸却越发的红了起来，急忙的也往起站；可能是刚才又扭了一下脚的缘故，这一站，却没有站起来。竟然一下又跌在了我的身上。

只是这一回，我分明感到了腰上的痛楚；她的膝盖此时也正好顶在我的那里。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摸』样，她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可能又把脚给扭到了，这回，是我该说对不起了；只是，你这是怎么了？是中暑了么？看你的样子好像十分的难受。”一边说着，可她的身子却又往前来了一下，似乎此刻，她正想努力爬起来。只是她的膝盖，又一次与我的底下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哎呦，老师，你的膝盖能稍微的挪动一下么。”我只说出半截子话，却没好意思说出来后半截话来。

“我的膝盖怎么了？没事的，还好没有磕坏。”美女老师说着，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站起来身子之后，又将我也一把拽了起来。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模样，只以为我是被她给压倒在地上时给弄疼的。

我一时也闹不清楚她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道，不明白。只得忍着底下的疼痛，跟她说道“老师，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我下次再来听你弹琴。今天我家里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我话一说完，便就跟逃跑一样，是直接就冲到了门口；这就要去拉门。

“对了程振东，我还忘了跟你说一件十分要紧的事；你先站住，等我说完你再走。”美女老师，将我喊住；跟着也走了过来。

我的心里顿时就跳成一个个了，心中想，这位美女老师，该不会是看上了我吧？根据我去录像厅里，看那些香港电影的经验来推断；英雄救美之后，一般来说美人都会以身相许的。只是我眼下还不满十八周岁，似乎小了一点。不过你可别误会，是我的年龄小，而不是我的其他的地方小。

我转过头去，盯着那张吹弹得破的脸；一时间，竟看得流出口水出来。这位美女长得实在是正点，她要是真有那方面要求的话；那自己也自然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只能，勉勉强强的接受下来。可谁料到，她下面的话和自己所想着的大相径庭。

“程振东，你最好把你的头发给剪一剪；学校不许留这么长头发的，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小阿飞似的；这要是被校长撞见的话，就得让老师去请你的家长来谈话了。你最好今天就去剪了它，我希望明天你上学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比较阳光的程振东。而不是这么一个流里流气的程振东。对了你有钱么？男孩子剪头，我记得是两元钱。给你拿好了，快去吧；千万记得我说的话，我要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程振东。”美女老师说完这一句话，就一把将两元绿『色』纸币，硬塞到我的手心里。接着就帮我拉开了门，笑着看我往外走。

我感觉这一辈子，也没有今天这么失魂落魄过；竟然错会了意，实在是有些丢人。这要是让二子他们知道了的话，我还怎么在十七街区混。虽然眼下的自己，只不是十七街区一个不起眼的初中生而已。

我走出了楼洞口，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湖南妹子开的发廊。我总去那里剪头，只是可惜了自己这一头长发了；这是我费了多少的精神，又费了多少的口舌，这才跟着老爹老妈达成了一个协议，留了这一头长发。

我可不是有着易容癖的人，只是我自从看了香港的录像古『惑』仔和外国的录像教父之后；就喜欢上了那些所谓的硬汉的打扮。而那些人，几乎是个个都留着长发，尤其是那个郑伊健，更是。

我就一直走进了湖北发廊，也没有仔细的看看周围的环境；此时周围正围了一帮流里流气的小年轻的，在议论着什么？而我却丝毫没有一丝的觉察。进了屋里，却看到那个往常，一看见我来剪头，就跟我打趣的湖南妹子，此时正浑身哆嗦着退到屋角；往外张望着，竟没有看到，此时的我走进屋中。

“我要剪头，阿姐，今天我可是要剪得短一些，精神一些的；阿姐，快过来呀；你怎么了？”我坐在了椅子上，半天也没等到湖南阿姐过来，给我剪头，不由得好奇转过头对着她问道。

[4]“没什么，阿东，你到别的地方去剪头吧；今天阿姐这个地方不方便‘；你要是不走的话，就恐怕会连累了你。”阿姐颤抖着声音对我说着话，身子却还是缩在墙角里；不肯出来。

“屋里的人，我再给你最后的一个机会；以后这里，可就归我管了，是不是每个月都可以免费来剪头？而且还有提成拿？我说，你一个湖南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这不还不多亏我们照应着你。否则早就被卖给那个地下娼门了，就这时候，都不知道你被上了多少次了？”发廊外的人，十分无耻的叫嚣着。

我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就是一皱眉头；心中有些气愤，就转过头望过去。却看到，那明亮的大窗户上面，绑了一块砖头；拴着砖头得线很长，一直将砖头垂到了玻璃窗的中央处。我有些奇怪的望着他们，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

“你要还不表态的话，我们可就给你来一个第二回开张了。1，2，3，兄弟动手。”一个将头发染黄了的小子高声喊道。

[8]我正要站起来身子，出门去将他们赶散了；可却还没等我站起来身子，就听得咚，哗啦的一声。无数的玻璃碎片迸溅过来，我在猝不及防之下，手臂上顿时就多了几条血淋淋的口子；鲜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而我这人，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一见了血就跟疯了一样。我气得，一下就推开了椅子，这就站起身子，就要往外冲去。可就这么一个当口，就看到外面，又来了一个跟屋里湖南阿姐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孩子，冲进了人群。

“大姐，你在哪里？你有没有事呀？我是阿娟呀。”那个女孩子刚想要冲过人群，进到屋里来。可随即就被那些小混混们给挡住了。

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小混混怪笑着朝她说道“怎么的，居然还她妈是一对姐妹花。这要是都让我来上了，肯定十分的爽，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我记得杨白劳里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的心思，你要是没钱就拿喜儿顶债。我说屋里的，还有气没气，言语一声。给个痛快话，否则我可要把人给带走了。”那个黄『毛』越发的嚣张起来，透着破碎的窗口，往屋里看着哆嗦成一团的湖南阿姐。

“这个玻璃是你们砸碎的？”那个阿娟忽然开口对着黄『毛』问道，从其表情上看；竟一点都没有把黄『毛』放在眼里。而且她的眼睛还不断地往四下搜寻着。

从她的眼神里，我就可以看得出来，她这个人，绝对是身上有着不少故事的人；可以肯定，她是有了事，出来躲事得。“阿娟，我不是让你别这么早回来么？你快走，晚上再回来。”湖南阿姐此时声音凄厉的，对着外面的那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子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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