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阴煜的那一刻,苏箬涩还恍然做梦一般,直到他坐在她不远的右侧,一脸微笑的看着她的时候,苏箬涩才慢慢的意识到,这个不是梦,是真的。 首发--无弹出广告
或许,这只是个和阴煜长得很像的人罢了,阴煜怎么会是齐乐国的太子,她认识的阴煜,不过只是和她一起在外疯癫的小百姓……
这样的自欺欺人,或许能给自己一个借口,但若这借口连自己都觉得牵强,那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阴煜坐下,很有风度,很有气质,动作都是那么熟悉,他提了酒杯,对原以瑾举了举:“皇上,本殿下敬您一杯,望我国与墨隐能够长年交好。”
原以瑾自然是很给面子的喝下那一杯。
两人将杯一放下,整个大殿的人,便也放下心来,随即得到了皇上许可,便都端了酒杯,很默契整齐的同时举杯,共同干杯,之后,便自便了。
一些大臣招呼了自己的女儿换上舞衣,将辛苦几天的舞姿展现,引得不少女子纷纷效仿,一个一个去太后那儿报名,纷纷各展骄傲。
被众女用心的两个目标,却对那些女子的用心没有表示一点的在意,阴煜侧头面带礼貌的笑容盯着苏箬涩,偶尔眼里闪过的玩味,已经证实他就是阴煜的事实。苏箬涩则笑容僵硬的承受他的目光,憋着一口气,不得发作。原以瑾也看着苏箬涩,眼睛在阴煜和她之间游荡,气氛显得诡异起来。
终于,苏箬涩受不了了,她猛的起身,所有的人瞬间停住了,就连殿中央正在弹奏的某千金也停下了手,怔怔的看着突然起身的皇后。
苏箬涩头疼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能引起这么多的效应,到底在殿会上,一直关注她的人有多少?太后缓过神,忙道:“皇后的才艺可称的上墨隐第一人,齐乐国太子难得前来一次,皇后……”
太后迟疑了一下,堂堂皇后亲自上前表演,虽说对方是与自己一向交好的太子,但……
苏箬涩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便点了头,很快的接到:“母后说的有理,臣媳贵为一国之母,应起带头作用,众多千金都上台献艺了,臣媳怎敢不去。”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这女子,是聪明,却没有野心,若是全心全意为我所用的话,在整个后宫,也便就是第一人了。
苏箬涩正欲上前,一旁的阴煜微笑:“本殿下与贵朝皇后相交多年,平时的默契已培养,不如就由本殿下与皇后合奏一曲《清平乐》。”此话一出,引得下方众人纷纷猜测,如此暧昧的一句话,在齐乐国太子的嘴里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皇后什么时候认识齐乐国的太子?相交几年又是从何而来?莫非皇后是齐乐国的人?好的、坏的、各种想法有人猜测。
苏箬涩没有想到,阴煜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太子发话了,她也只得点了点头,唤了宫女取来琴,阴煜则从腰间抽出长笛,笛头那红色的吊饰,在她的眼前一晃,没想到,他还留着她送给他的吊饰。
两人之前便总是琴笛协奏,此时默契方面根本无话可说,只待曲子一停,众人还恍然没有回神,最后,才抚掌赞叹。
某些报了弹奏曲子的千金,也纷纷换了节目,有些好胜的千金,想与皇后争争,便也不改了。
两人回到座位上,太后脸色有些古怪,此时她也不知是该有什么表情,最后,她还是问道:“太子和皇后如何相识?两朝相离甚远,如何相交数年?”
阴煜不慌不忙,他抬了杯子抿了抿酒:“本殿下在外游厉三年,在黎国与皇后相识,那时并不知晓互相身份,皇后是个很特别的女子,本殿下深深喜欢,便与她成为兄弟。未想……本殿下与皇后,都是深藏不露啊。”男人和女人,能成为朋友吗?太后很不相信,但此时在众臣面前,她也不能说多什么,只得点点头。
不过,阴煜似是醉了一般,微笑着开起玩笑:“贵朝皇后在宫外游荡,是跟本殿下一样游历?还是……本殿下与皇后非常投缘,若是皇上不喜欢,不如送给本殿下,也让本殿下高兴高兴。”
话落,殿内安静的连呼吸都能听到,众人也猜不透阴煜究竟是做何打算了。在古代,女人是可以拿来送的,但是,若是其他人还好,但……作为一国之母的苏箬涩来说,是不能轻易送的。
阴煜此时此刻说出要苏箬热的话,其目的一,找寻借口,不再联盟;其二,真心爱上苏箬热,真诚恳求。
不管是属于哪一种,对于原以瑾来说,都不能算好的。
“太子是在开本宫玩笑吧,本宫与你是兄弟是在宫外,那时任何玩笑本宫都可接受,但此时你我身份不同,当着众臣的面,此话万万不可再说。”苏箬涩接受到太后的狠厉目光,以及身边原以瑾身体的僵硬,再看不少千金哀怨的眼神,大臣看戏的神情,苏箬涩不得不上前严谨的说过。
无奈阴煜已经铁定了主意,不管两人身份与此时场合,或许他本就是故意的,究竟是女人重要,还是两国之间的感情重要,他要原以瑾选择:“本殿下未曾与皇后开过任何玩笑,此话,本殿下是真心实意说的,如果皇上肯给本殿下一个面子,就将皇后送给我。”
原以瑾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帝,他自然不会允许有人窥探他的女人,微微的扬了嘴,他平缓道:“太子,箬儿乃朕最心爱的女子,在坐任何千金都可送你,唯独箬儿不可。”
这句话,说出了众女的嫉妒,也说出了苏箬涩心里的悸动。如果,这话是认真的,这话不是为了皇帝颜面而说,这话是他真心话……那该多好。
阴煜笑道:“皇上,据本殿下所知,您对皇后并不是您所说的那般,本殿下既然真心喜欢皇后,自然是很清楚。不过是一个女人,皇上还是不肯吗?”
怎么越说越有挑衅的感觉,莫非这个红颜祸水,她苏箬涩是做定了?她和阴煜之间的关系是挺不错的,但也不代表……她会同意和他走啊。而且,女人……就必须是你们男人的附属品,可以送来送去?
心里虽然知道阴煜如此说话不过是为了让原以瑾将她送给他,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几乎是强忍着自己不要发火。
阴煜知道她不喜欢这个皇宫,今日暴露身份,以太子之名,就是为了能进宫看她一眼。
阴煜,你为了我做这么多,究竟值不值得?我无法偿还你什么,利用兄弟的名义,让你无条件对我好,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坏?
这简直就是一个闹剧,堂堂齐乐国太子当众向墨隐皇上索讨皇后,究竟为何目的?众臣有心发怒,无奈没有皇上的许可,他们只得忍气吞声。
原以瑾将酒杯放下,目光有些阴暗:“太子,谁都可以让,只有箬儿不可以。”
苏箬涩皱了眉头,两个男人现在在互相抢她,她是不是应该表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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