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北,青极和依秋一起下了山,因为要照顾不会飞的林北,所以时间耽搁了一倍多,不过这段时间他们游山玩水,却也过得十分开心。
三天后的傍晚当他们三人快到木歧山附近的落飘城时,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人,看身形,可能是个年轻人。
因为距离远,而林北有没什么法力所以看不清楚,可是这并不代表青极和依秋也看不到。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青极和依秋已经抓着林北飞了过去。
待林北走近一看立刻惊呆了,对方竟然是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女。女子面容艳丽,肌肤胜雪,其姿色绝不在依秋之下,一袭白色衣裙在微风中摇曳,如同一朵出水芙蓉,美不胜收。十八岁的林北正处血气方刚之时,即使平时见惯了依秋的绝色姿容,此时也还是惊艳异常。
“小帅哥你干吗盯着人家看,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对你我可没一点兴趣也没有,要是你旁边的那位漂亮的小姐我还可以考虑一下。我叫花胥,是岷华派的。”女子巧笑嫣然地说道。
被人当面揭穿心事,又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林北不禁感到一阵恼羞,就连花胥悦耳动听的声音也觉得分外讨厌。
此时的青极却有些愕然,他刚才远远地发现此处有一个女子气质像极了岷华派的人,于是就上前来打招呼,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声名远播的花胥,而且她话中的意思好像是对依秋有兴趣,这可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
这个花胥本来是岷华派这一代弟子中最杰出的一位,而且因为她人绝色妩媚,明里暗里都有无数青年才俊追求。可是后来不知是她被烦得厉害还是真有其事,她竟然多次当众宣布她只喜欢女人,不可能会喜欢男人。其大胆行径令人诈舌,只是不知有否被门中责罚。不过因为从来没有听说她与哪位女子有关系,所以人们也就当她是骗人了,各大青年才俊依旧我行我素。没想到她居然说对依秋有兴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哎!头疼,不想了。
“原来是花师妹,早就听闻师妹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在下木灵门青极。”青极拱手说道。
“是青极师兄?”花胥有些诧异“早就听师长们说木灵门出了一位奇才,今日有缘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门中的各位长辈提及师兄的时候都是赞不绝口,看来以后要多向师兄学习才是,对了师兄怎么不帮我介绍一下这位师姐呢,小妹我很想结识呢。”
听了这话,林北心中更是不爽了,老子这么大个人站在着儿,你难道看不到吗,居然不让师兄介绍一下我,哼,这女人居然看不起我,老子总有一天会活出个人样来。想到自己不能修行,林北的心中不免难过一番,幸好师兄正在烦他自己的事情,没有发现,不然又要安慰自己了,真受不了鸡婆的他,林北心中想道。
青极本想避开不提依秋,没想到她居然主动问起,看来不妙,正自为难,不知该怎么介绍时。依秋自己开口道:“我叫依秋,是木灵门蕾月门下,这次是随师兄下山开开眼界。”说罢,亲切地搂着青极的胳臂,头靠在他肩上。看得林北心中妒火中烧,却也早已习惯,着实没有办法。
花胥看了以后似乎在思考什么,不过马上又笑道:“师兄,你们也是为了木歧山上的事来的吧,不如我们结伴而行,花胥也很想与师姐一起聊天呢。”
青极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只好就这样答应下来,于是四人慢慢想落飘城挪去。一路上总能听到花胥和依秋的谈笑声,听得林北和青极郁闷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在客栈打烊之前,四人终于赶到了落飘城,因为客房不够,所以只好让依秋跟花胥一间房子,林北和青极合用一间。
林北看到青极好像十分烦闷,突然灵光一闪,难道师兄喜欢上花胥了,于是忙翻身问青极,“师兄,你是不是对花胥一见钟情了,是就说吗,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依秋师姐的。”哼!不告诉才怪呢,林北心中乐开了花。
“混小子,别乱说,我是在为你依秋师姐的事烦心呢。没空理你。”
“啊!师兄你也太烂了吧!刚见到花胥,就要抛弃师姐了,我真为她不值,我鄙视你。”
“胡说什么?哎,怕了你了,其实那个花胥很大可能只喜欢女人,我正为你依秋师姐担心呢!”
什么?那个女人原来不是看不起我,而是她不喜欢所有男人,想到这里林北心中暗暗一喜。不过马上就又被另一股怒火给冲散了,――这个女人居然也敢打师姐的主意,哼,走着瞧,臭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青极就和依秋出去找客栈了。原因无它,早上起来时就看到依秋顶着一双黑眼圈,而且每当花胥的眼光看向她时,她总忍不住脸红,不用说肯定是花胥这个女色狼昨晚调戏师姐了,而师姐也防了一晚上狼,没有睡好觉,这个臭女人,林北心中咬牙切齿地骂。
一会儿以后,林北从一个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满脸阴笑,走向花胥。
“花师姐,我想上街为依秋师姐买些礼物,又怕买不好,你能不能帮我参考一下,你们都是女人,应该喜欢的东西也差不多吧!”
花胥听林北提到依秋,两眼放出狼一样绿色的光,却还假装地考虑了一会儿“!好吧我会你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一些你师姐的事。”
林北当然想都不想地就答应了。
林北发誓这次绝对是老天在惩罚他,真是自作自受,花胥也真是的,说是陪他买东西,可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林北陪她买东西了。这不林北现在身上已经堆了一大堆的东西,而且两人早已逛遍了大半个落飘城,真是累死了。
林北稍有抱怨,花胥就会用蔑视的眼光看着他说:“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提点东西走几步路就累成这样拉!”这个臭女人也不想想,自己没有法力却提着三大包东西,背后还背着一个半人高的石雕,逛了大半个城能不累吗?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弄个大石雕回去给客栈老板看门啊?心中虽直翻白眼,却实在是受不了她蔑视的眼光,还是忍着跟在她身后。
“等一下花师姐,这里有胭脂水粉卖啊!”林北蹲在一个小摊前激动地叫道。
“这有什么,我刚才不是还买了很多吗?”花胥不以为然道。
“这不一样,看这个‘黑河兰花脂’,这可是依秋师姐最喜欢的味道,当时师兄送了她一盒,她高兴了好长时间呢。哎,算了吧!师姐已经有师兄送的那一盒了,我再送也没什么用的,这种胭脂不能放置太长的时间,不然会变质的,我是个男人,又不像师姐你一样能用到,花师姐我们还是走吧!”林北假装沮丧地说道。
花胥听林北说依秋喜欢那种“黑河兰花脂”的香味,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这盒胭脂我要了,我也很喜欢这种香味。”说完就付钱给老板了。
林北心中偷笑,鬼才会喜欢那种味道呢,花胥居然还会说喜欢,真是不整你都不行啊!
中午时分,累得要死的林北终于被花胥拖了回去,青极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有足够房间的客栈,正自在那儿郁闷呢!
午饭之后小憩一会儿,青极他们正准备收拾东西去木歧山调查那件事情,突然听到依秋她们的房间传来一阵惊叫。
青极忙冲了过去,林北则跟在后面偷偷笑。
进到房中一看,地上全是碎镜子,而花胥正捂着脸在那里惊叫,依秋正不知怎么办才好,看到青极进来,忙示意他什么也别说。青极看了看花胥的脸,那上面,左一片青,右一片红的,这不正是林北以前在自己脸上弄的吗?这个小北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作弄人家一个女孩子呢!
“花师妹,不要惊慌,你一定是搽了什么变质过期的东西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青极面不改色地说道。
依秋心中却是暗笑青极能瞎掰,明明是小北给下了药,师兄却说是搽了过期的脂粉。她哪里知道,青极当初被林北整的时候,林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一句。
接下来,青极又说道:“我师弟小北会医治这种病,你就放心吧!”
花胥听说能治好,忙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林北问:“真的?”
“然是真的了,师兄当年也是乱搽药结果弄成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我弄好的吗,不信,你问依秋师姐。“
依秋忙接口道:“是啊!不过他治疗的方法你可能受不了。“
“什么都行,只要能治好就成。”花胥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什么,忙答应了下来。
“师兄当年吃了三天的蚯蚓就好了,你的腐毒又和他的不一样,让我仔细地看一下该怎么治。”说着林北在她的脸上摸了几下,假装仔细观察。
“恩!我看比师兄的严重多了,除了要吃蚯蚓以外,还要找一个七岁大的小孩的童子尿,每天洗两次脸,三天以后就会好的。”林北煞有介事地说,完全不顾花胥已经变成苦瓜的脸。
青极看了一下他也说道:“是啊!比我当年严重多了,我当时脸上才有两块青色,而你却那么多。”
废话,你搽跌打药时只搽了两处,她却搽得满脸被我放了药的胭脂,能少的了吗?林北心中暗骂青极奸诈,居然公报私仇,不过我喜欢。
依秋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什么也没说,反正她知道花胥一定会在三天后好的,也就不管林北跟青极耍的鬼点子了。
花胥听林北说的斩钉截铁,知道没的商量,为了自己的脸能够复原,也只有忍了,虽然她隐隐猜到可能是林北搞的鬼,却没有证据,再说脸还没好呢!不能跟他翻脸,也只好勉勉强强地答应下来了。
花胥因为脸的缘故死活不跟青极他们出去调查异常能量的事情,于是只有青极他们三人一起去木歧山调查了。正好眼不见为净。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的路,他们终于到了木歧山上的打斗场地,当他们第一眼看到那满目苍胰的山头,看到地面上纵横几里的龟裂,感受到那残存在空气和大地上的能量时,马上就惊呆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庞大力量啊!
看到那震撼人心的场面以后,每个人都会升起一种敢与天斗的豪情。林北看到这些心中却似有一丝苦涩,一丝无奈,一丝伤痛,揉杂在一起腐蚀灼伤着他单薄的灵魂。他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白云依旧在飘,太阳依旧在笑,忽然似乎他似乎看到一只受伤的麻雀摇摇晃晃地向着天际云端飞去,直到消失在茫茫苍穹。
“哎!”心中叹息“也许它一会儿就会坠了下来吧!”但不知怎的他怎么也无法忘记那一双倔强的,明亮的眼睛。
当青极他们回过神来时,才向四周看了一遍,发现原来早已零星地有几伙人在探寻着场内的各个角落了。于是他们也马上开工了,其实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太多,就是青极和依秋感应一下场内的能量分布强弱,林北则负责用纸笔将大体的情况描绘下来。
最后他们发现那巨大的破坏竟然是两个能量源互相对抗造成的,只是不知道那两个能量源是不是生物,不过可能性很大,因为依场上的蛛丝马迹来看,那两个能量源肯定是有思想的。了解了这么多,看看天色也暗了,三人决定下山回落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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