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骏与苏允儿一人一骑,在伊州城转了一圈再出城门。韩骏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他猜疑那天傍晚围杀他们的人肯定有在暗中监视,他生怕不能引起那帮人的注意,那样就不能为韩明他们引开危险。果不其然,当他与苏允儿上马刚离开大福源,就有两人鬼鬼祟祟地尾随着,但为了确认是否与那帮人有关,也按原计划进行着,当确实无误后,拍了一下马屁,加速往城外驶去。
这已经快接近天黑……
“嗯……李兄,他们现在已经出城,你去跟着,留下暗号,我去与白兄汇报汇报”在城门口站有两名灰衣大汉,一名说道。
伊州城一客栈内,白岩正盘腿坐于床上,调养身体,闭着双眼,双手在丹田与胸口间来回运作,一上一下,气息也随着手掌的翻动,平衡呼吸,片刻过后,手掌放于丹田处,不再翻动,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双眼也是没什么光彩,脸『色』只比受伤前要好转一点,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这次伤得可真不轻啊!通过这三四天的调养,只能勉强压制体内的气血,气息倒是平衡了不少,按这样下去,恐怕一个月时间都不能全愈,想不到……那个年轻人的功力如此之高,真差点阴沟里让我翻船啊!呵呵……”摇头傻笑。起身,整理了一下长袖,正欲出门,突然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又走回床边,坐下,看着朩门方向说道:“进来……”
“吱”门开,瘦小中年人于不识和一灰衣大汉走进房里,于不识转身,再把房门关上。
灰衣人走到白岩身边,躬着身子,附在白岩耳边说着什么,说完站在一旁,等着白岩吩咐,这灰衣大汉就是去监视大福源的其中之一,也是返回客栈禀报韩骏离去之人。
白岩坐在床头,嘴角挂着笑容,这个笑容只是奷笑,看向灰衣人说道:“你确定那个人已经出城?”
“我亲眼所见,现已由李大李兄去跟着”灰衣人说话有些傲慢,好像在说:难道我说的话有假?你爱信不信!不要以为这次任务是你指挥,你就一副高高在上……
“好!真想不到老天给我们这个机会,哼哼……我到要看看这次公主如何帮他?”白岩一拍大腿,起身说道。看着于不识,又说道:“于兄,我身体之顾,不便与大家一起行动……,这次就由你带队,把所有人都叫去,必须要击杀那人,不能错失大—好—良—机!”说到后面的那句,眼冒凶光,一字、一字狠狠地说道。
于不识向前迈了一小步,看向白岩有些怀疑地问到:“白兄,真的要全部出动?如今……如今大福源里的人……”
“不必理会!”没等于不识说完,白岩抬手打断。又继续说道:“大福源酒楼里的人都不足为患,先杀了那个年轻人再说,现如今公主已经知道此事,肯定会派人前来阻止,我们只管解决了那个年轻人,剩下的……哼……就不用我们来『操』心了……”
于不识点头,心里想到:是啊,以唐大人的聪明才智和威威权势,还不能堵住公主么?看来是我多心了。于不识个头虽小,但武功与白岩相比,只是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他头脑灵活,办事还从未吃过什么亏。
“事不宜迟,去吧!”白岩说道。
“是”于不识与灰衣人转身欲走。
“且慢……”白岩声音传来,于不识与灰衣人止步。
“白兄还有何话说?”于不识疑『惑』问到。
白岩走到枕边,拿起因盘坐而御下的那把白『色』长剑,捧在手里,慢慢地『摸』抚着,很是依恋的样子,像爱怜女人一样怜惜,内心好像下了某种决定一样,突然转身,看着于不识说道:“你把此剑也带去吧,这样也许能增加几分胜算”。
于不识和灰衣人心里震惊无比,他们可知道这白『色』长剑的来历,此剑,名断肠剑,是白岩年轻时,偶然在一悬崖峭壁的石缝中所得,此剑无坚不吹,削铁如泥,可为是乃凡间一神兵,再者,曰:断肠,只要被此剑刺中之人,伤者心如刀割,肠如刀绞,失去一身武功修为,此剑狠毒,曾经也有用毒高手检验过,是否剑中涂毒?可结果是让人吃惊,并无半点毒素,但中剑者,七日过后,就会爆体而死,这还是意志坚强者最后的命运,如若心志不坚者,被伤之后,承受不了那如刀的绞痛,就会直接死去,要莫就是『自杀』身亡,可见这痛之不一般!可见这断肠之厉害!
这剑行出江湖后,掀起了江湖一片混『乱』,但由于白岩实力之强悍,没能移主他人,这剑就一直在白岩身边,白岩待它如『妇』,相依为命,他上次击杀韩骏没能用上此剑,这是他的一大憾事,他小看了韩骏的实力,才以偷袭为策……
于不识接过断肠剑,激动地说道:“白兄……放心!我于不识定不负白兄之厚望,幸不辱命!”说完,转身,开房门,大步离去。
韩骏离去有一个多时辰,大福源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驼背的中年男子从酒楼里走出,他衣着破烂,头发『乱』七八糟的,还可以看见头发里参着一些米糠,脸上似有些锅底灰,走起路来一拐一拐,这是一个活托托乞丐,但乞丐上这么高档的酒楼,旁观者来说,只是羡慕这名乞丐,但又没人认得出他是谁?
乞丐走进一胡同里,后背贴着一面墙,小心地警惕着,再慢慢地探出头,看看后面是否有人跟着,确认没有人尾随,这才放心,然后驼着背,一拐一拐地向县衙府走去。
县衙府内,公主的香闺,公主身批着一件粉红的袍子,习惯『性』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发神,眼里似是要比以前惆怅很多。她身体的婢女珠儿也陪着她这站着,只是眼里担心的是公主,而不是他人。
“姐姐,天气寒冷,早些休息吧!”珠儿轻唤到,又恢复了私下的称呼。
“珠儿,我不冷……”轻转螓首,看着珠儿说道:“珠儿……妳知道他……还好么?几日不见,不知他伤势如何?”
珠儿伸出手臂,拉着公主的衣巾,说道:“姐姐,妳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别因为他而害苦了自己”。
公主沉默……
沉思一会儿,扶着珠儿的玉臂问到:“珠儿,妳说……人间真的有真爱吗?我是不是很傻?我是个人人尊敬的公主,可……为了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而忧心忡忡,这值得吗?
“姐姐,虽说珠儿没遇到爱情,也不知道爱情究竟能使人变成什么样?但珠儿觉得真正的爱情是甜蜜的,不分界线的,能为真爱放弃一切我都心甘情愿……”珠儿双手合十,托着下巴,闭着双眼,一副很陶醉、很甜蜜的样子,像是她正在被爱情滋润一样,突然睁开眼睛,看见公主正愣愣地望着自己,才觉得自己失态,连忙慌张地说道:“不不不……公主,姐姐,珠儿说错了,珠儿失言,姐姐可是公主,不能拿珠儿来比,不不不,是珠儿不能跟姐姐相比,不不不……哎,珠儿可越说越说不清了……”
“好了,珠儿,姐姐明白妳要说的意思”公主看着珠儿越说越糊涂,连忙打断了珠儿的话语,又转头看向窗外,长吸一口气,淡淡的地说道:“我虽然是公主,可……我也是女人……”
“报……”公主香闺外响起一士兵声。
公主与珠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士兵声打断了心絮的遐想,珠儿说道:“什么事?”
门外士兵说道:“启禀公主,衙门外有一个乞丐,说有信物交与公主,还说……还说要亲手奉上,婢职见他不像坏人,怕耽误了公主的要事,所以前来禀报”。
房内,珠儿拉着公主说道:“姐姐,以防万一,还是珠儿去吧!”
公主点头。
珠儿随着士兵来到衙门口,这里正有一个乞丐相候,珠儿小心上前,乞丐见是公主的丫鬟,从怀中掏出信件,双手奉上,说道:“大哥叫我转上”说完转身欲走……
“慢着!你大哥是谁?”
“公主看了信不就知道了么?”乞丐再一拐一拐地离去,这乞丐就是韩明所扮,为了躲避追杀,能尽快的让公主知道韩骏离开的消息,迟则,可能会带来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公主对韩骏有情,这情这东西如若没理得当,就会由情转恨,痛苦一生,为了大哥着想,韩明才急着送信……
他这侨装……,呵呵,全是多余,那群人已被韩骏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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