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对白课题虐待我的惩罚,我已经将他禁言。他在极少数情况下才被允许发言,比如他灵魂下地狱的前一刻。那时,我会让他做一个冗长的获奖感言,只要您不烦的话。我只怕他到时会说“『操』~翻这个tv,『操』~翻那个tv……”总之,他不会因为我取消他的发言权而改变什么,因为所有人生下来就没有绝对自由的发言权,所有人生下来都要被『政府』强『奸』视听。如果白课题改变了,那他就不是他了。还有,我已经向学校提出调换寝室的申请了。我可不想再被那个野蛮的家伙找到我的老巢。
白课题已经好几天没和楚盟通电话了。他不知道该与楚盟说什么。他整天心里空空的,感觉灵魂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个顽固的愚钝的家伙终于下定决心给楚盟打电话。可是他的手机铃声先响了起来。
“哪位?”来电号码无法显示。
“是我。你前几天回b市了?你看见我在火车站留言板给你留的消息了吗?”年轻人的声音饱含责备。
“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别的不要多问。”白课题很不耐烦,他急于打发来电者。
白课题和楚盟在“神的眼泪”里见面了。楚盟的精神状况不太好,面『色』还是那么憔悴。两人似乎生疏了许多。楚盟有些怕光,于是两人在一个光线很暗的蒙着印花桌布的桌前坐下。她没有坐在他的对面,犹豫了片刻之后,轻轻地坐在他的身边。他略微迟疑了几秒,伸出胳膊,紧紧搂住她委屈的肩膀。光线只能照到他们的椅背以下,附近的客人看不见楚盟剧烈颤抖的肩膀。
“我们出去所需的一切手续都办好了。”她还不忘告诉他这个消息。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她将埋在他怀里的头抬起来,望着他的下颌。“答应我,你一定要亲手杀了米迦勒。”她想亲手干掉米迦勒。但是她认为将米迦勒交给白课题能使他好过一些。白课题应该更想干掉米迦勒。
“我会的。”轻描淡写的回答。
“再紧一点好吗?”原本淡定独立的女孩儿突然之间变得很在乎某些事物,很依赖某些人。
他的手臂搂得更紧了。她再次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结实的胸前。
课上,刘晓菲的座位与白课题的座位形成一条对角线。她坐在第一排最左边,他坐在最后一排最右边。他斜睨着低调的她。短暂的低调是下一次高调最好的映衬。今后的夏天里,她不能再穿『露』肩膀的衣服了。她的右肩胛上将会留下一个很大很深的疤痕,除非有神明帮她去除这个疤痕。
“白课题!”授课老师向白课题提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他站在那里答不上来。很多人都向他望来,除了那个左手捂着右肩胛的女孩儿。
她养成了一个用左手去抚『摸』自己右肩胛的习惯。她只视这个动作为一个习惯动作。也许她想知道,隔着衣服是否也能『摸』到那个驱神法阵形状的疤痕。白课题冷眼看着她,他视这种行为为一种挑衅。
“阿题,明天的募捐晚会你去吗?”阿东一边吃快餐盒里的饭菜一边问白课题。
白课题没有兴趣,“也许会去,也许不会去。”
“明天会有许多明星到场。其中一定有你喜欢的那一款。”
“是吗?”白课题心不在焉地说。
他答应楚盟当天晚上与她一起去看一些待租的房屋。那件事之后,楚盟的转变很大,主要体现在她增强的依赖『性』上。
“这户不错。你说呢?”楚盟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中不时划过的流星。他们已经根据招租广告看了架。他将受害者的残肢均匀地摆在他的撒旦崇拜标志上。白课题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功能饮料,一边观看电视里一闪即过的凶案现场,一边扭开瓶盖喝了一口。电视画面中的那个倒架重叠在一起的标志的长度和宽度大约是一百米和七十米。这样一个庞大的工程是一个正常人很难完成的,对于一个被附身的人来说就另当别论。目前,阿列克谢耶夫已经被送到了专门关押精神病人罪犯的牢房。被抓住的阿列克谢耶夫的脸上还是写满了对某种东西盲目地狂热。白课题撇撇嘴:开始了。恶魔开始世界范围地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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