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着安全带的白课题真的在座位上睡着了。白课题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听见楚盟正在呼唤自己,
“阿题,醒醒。阿题,我们到机场了。”
他们并没有真正到达机场。马库斯将车停在一个商务大厦的地下停车里。这里应该有他租下来的停车位。马库斯的车停稳之后,白课题下车机警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为楚盟将车门拉开。楚盟将手递给白课题,整个身体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从这里到机场,正常人步行需要三十分钟。你们检查一下身上还有什么违禁品。如果有的话,你们可以将违禁品留在我的车上。”马库斯想得面面俱到。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公元前53年在卡尔莱被四十万帕提亚大军吓得屁滚『尿』流的小孩子了。
“没有了。我们出发吧。”没待正在翻看口袋的白课题说话,楚盟先说到。
白课题抬头看了楚盟一下,停止检查口袋,没有说什么。
“好吧,”马库斯看了一眼白课题,“我们出发吧。”
此行白课题和楚盟分别带了一个体积不大的旅行箱,马库斯只拿着一个旅行包。
也许是受昆塔斯影响,马库斯总是穿着西装革履。昆塔斯经常说,“穿什么样的衣服,做什么样的人。”今天马库斯身穿一身阿玛尼的银灰『色』休闲西装,他脚下的鞋子是位于罗马弗兰蒂纳大道的fausto~santini专卖店中的全意大利最好的设计师为他量脚打造的。有许多好莱坞的大明星去那里订制皮鞋。
与马库斯相比,白课题和楚盟两人的衣着的档次就差远了。他们穿着情侣装,脸上都戴着太阳镜。三个人走在大街上着实引得许多人侧目观看。人们都以为马库斯是世界级的著名男模。
“你这样子也太拉风了。”白课题对马库斯提意见。“我们不是要低调行事吗?你看,那边的两个姑娘在想你抛媚眼呢。我建议你戴上太阳镜。”
“好吧。”马库斯听了白课题的劝告,将太阳镜戴在脸上。
“他真的很帅吗?这么多人『迷』这个小白脸。”白课题装作无意问楚盟。
楚盟似乎早有准备答案,“马库斯是那种美少年型的帅哥。很多人很喜欢这种口味的男生。”
心思极细的白课题没有问楚盟,“那么你呢?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吗?”
楚盟看了脸『色』依然似无风的湖面般平静的白课题一眼,搂住他的胳膊,“我喜欢的是像你这种粗犷型的男生。你知道,”离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样。
“我知道,”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他们都只是在自己的心中说完下半句话。
在机场门口,侧目欣赏马库斯的人更多。有的人甚至拿出照相设备偷拍马库斯。
“你们注意到了吗?”白课题说,“机场外面不远的路上停着的那辆丰田。它的车牌号与跟踪我们的一样。”
“我们没时间去查个究竟了。”马库斯脸上绽放着灿烂的微笑,他真的很有明星范儿。
三个人顺利地进入候机大厅。目的地是马赛的乘客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就可以看到他们将要乘坐的阿联酋航空公司的载客量可达到290人的波音767飞机。
白课题不时地注意身边将要与他同乘一架飞机的乘客们。这些乘客中什么样的人都有,有黑人、白人和黄种人。那些黑人大多数是非洲裔法国人。二战后,大量北非的移民涌入这个十分具有地中海特『色』的港口城市。
“即使在今天,人们也会觉得马赛这座城市十分具有异国风情。到过那里的人看到城市的某一部分,很可能将马赛误认为一座北非或者中东城市。别看马赛的非洲移民多,但是马赛的社会治安相对较好……”马库斯在为楚盟详细讲解马赛的风土人情。
“这些人中一定有敌人。”白课题打断了马库斯,“我们应该现在就将他或他们揪出来。如果恶魔在飞机上发动袭击,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你说的不错。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查出谁是恶魔或者神秘人呢?”马库斯发表自己的疑问。“山姆家的壁炉烟囱被撞废后,世界各国都在加强机场安检,尤其是那些北游泳池公约组织的小伙伴们。现在来说,你们携带的瓶装圣水都被安检人员收去是正常的。没圣水,我们就无法试出谁是恶魔。”
白课题暗骂:你tm泡我女朋友把你自己的脑袋泡残啦?!白课题将目光移到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超市。通过安检后,乘客可以在超市里购买所需的用品。他指了指超市,“我们可以去买些机场超市里卖的矿泉水,再用十字架祝福这些矿泉水,矿泉水不就变成圣水了。”
“好主意!”马库斯赞成到。
三个人到机场超市买了几瓶矿泉水,打开瓶盖用十字架为每瓶矿泉水祝福。
“不知道谁发明的用十字架祝福普通的水。”白课题笑道,“连基督教都不信的我竟然可以用十字架祝福矿泉水。”
马库斯看了白课题一眼,“中国不是有个词儿叫‘为我所用’吗?虽然不信,但现在基督教就是在为我们所用。”
很快,矿泉水全部被他们祝福过了,好几个机场保安人员也将他们团团围住。“你们在做什么?”为首的一个说。
“我们是基督徒,我们在用十字架祝福这些矿泉水。喝了被祝福过的水,我们会觉得自己也是有福的。”马库斯认真地说。
为首的那个人怀疑地看着马库斯,“请出示你的证件。”
“好吧,”马库斯拿出几张证件给他看。
“……呃,”那人在仔细识别一张证件上的法文。显然他认识一些法文,“法国海外军团!”他抬脸仔细观看马库斯那略显稚嫩的脸,怎么也无法相信,“你是法国海外军团的上校?”
马库斯对他彬彬有礼地说:“是的。”
那人将证件都还给马库斯,“您这么年轻就当上法国海外军团的上校了?您是怎么做到的?”
“在工作上,比别人付出更多的时间。”马库斯轻松地说。他就是时间多。
“您是哪国人?”
“德国人。”
“他们……”
“我是他们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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