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海笑
淘淘两岸『潮』
浮沉随浪几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
不知怎地,耳边忽然传来一曲豪迈风流、大起大落的沧海一声笑,听那声音、听那气势越来越大越来越磅礴似有千百人在高声合唱,真有种声震屋瓦的气魄。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是在做梦?
赵泽朦朦胧胧地醒来,这时老刘一溜小跑闯了进来。
“公。。。小哥,大事。。。大事不好了”
“我说老刘啊,一大早的能有什么大事,难不成辽狗打过来了?不要惊慌,有小哥我在,就算外星人也不怕。。。”赵泽『揉』了『揉』眼睛,边说着胡话边下了炕,抓起茶壶后咕咚咚地灌了几大口凉茶水,润了润冒了烟的喉咙。
“不。。。不是辽狗,是那个。。。那个”老刘琢磨着到底该怎么说的好,那玩意有四个轮子,『摸』上去很凉,好似铁打的,说是车不像车没车辕也没缰绳,上面不知涂了什么黑漆漆的,太阳照在上面泛着光。
“那个什么啊,咱们昨晚剩的饭菜还有了吗,我。。。本小哥有点饿了”赵泽问。
“那个。。。小哥,昨日不是商量好到集市里随便吃点,然后上路的吗,更何况昨晚就没剩什么,老刘我也是刚被吵醒,小哥还是亲自到院子里看看吧,我实在说不清楚那是何物?里面好像闹鬼似的有人在唱曲子”老刘惊慌地说道。
“真有这事”赵泽忽然来了点精神,一『摸』胸口热热的,心里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提好鞋子后直奔屋外场院。
偌大的场院空『荡』『荡』的,除了那株枝繁叶茂的老树,老树旁的石头桌子,好像没别的什么?
这时老刘也跟着跑了出来,提醒道“小哥,那玩意不在院子里,在茅厕旁边,老刘我要不是出恭还真看不到。。。”
“啊。。。是这样,我们速速去那里”
赵泽转身朝房后不远处的茅厕跑去。
茅厕在河边,那里的风景是一如既往的白云流水、蓝天碧草,草地之上停着那个老刘说是正在闹鬼的玩意。
还离着有段距离的时候,赵泽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那是、那是悍马车啊。。。我的天,那边为什么送来了悍马车?”
赵泽边走边从衣服里『摸』出那块手帕,打开后才发现昨晚来的信息。
这一次赵泽意识到自己来到大宋的‘严重『性』’了。
手帕上的信息是这样说的:
上级特此任命赵泽为陆军上尉,并以正式的文书形式声明赵泽参与了这一次伟大的试验,试验打开的一扇未知之门,希望赵泽坚持下去,好好地活着,那边会想办法救他回去,他们正着手建造超级传送门,以开启两侧的空间,可以让人自由进出,不过需要点时间,希望他至少忍耐一年,在这一年之中那边会每隔半个月送来一批补给,这一次送给赵泽一辆悍马车,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代步工具,二是希望赵泽不要过多干扰那个时空的历史,从赵泽回到大宋的这段时间来看,他个人的活动还没引起历史的震动,上级对赵泽的表现很满意,希望他再接再厉遵守上级的要求。。。
手帕折起,赵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他笑的是那么的开心,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开心,难道。。。也许是,赵泽忽地想起那句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思无涯’
打开悍马车门,坐进宽敞舒适的座位,顺手『操』起手边的说明书,赵泽用了5分钟将上面记载的注意事项通读了一遍,尽可能地默记在胸后,拿起打火机将说明书烧掉。。。
老刘哆哆哆嗦嗦地站在远处,看着主人怪异的表情,还以为赵泽着了魔,正打算看看后面的情况,只见赵泽从那车子里钻了出来,朝着他招着手,“老刘,来,过来,这是悍马,我们家祖传的,较之以前你见过的那自行车还要厉害,这东西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不成问题,快,过来坐坐看,咱们一会就乘这家伙去舒县。。。”
主人召唤他,他不能不从,老刘心里打着鼓,弓着背、迈着小碎步跑了过去。
来到悍马车旁,赵泽将老刘推了进去,老刘手忙脚『乱』地登上了悍马车,坐在赵泽司机旁的那个位置上,过了好一会,赵泽关上了车载音乐,老刘才好了点。
片刻后,赵泽将悍马车开到了院子里,停了车,往车内搬点衣物棉被之类的小物件的时候,老刘忍不住地问道“公。。。小哥,你刚才说这车叫。。。叫悍马?”
“对,是悍马”
“这马没蹄子吗?还有无血无肉、无眼无腿?天下可有此马,恕老刘愚钝眼拙”
“这么跟你说吧,老刘这实际上叫车,非马也,只是借马之名来形容它跑的比马还快,明白了?”
“明白点了”老刘晃『荡』着脑袋消化着赵泽的话,随手将一只水瓢放在前排挡风玻璃前。
“小哥,这车没人驾驭也能行走自如啊”老刘吃惊地问。
“你都说自己愚钝了,不知老刘你听人说三国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诸葛孔明造木牛流马一事”
“当然听过,莫非。。。”老刘指了指悍马车。
“正是,诸葛孔明先生都去了千年之久了,难道千年后地我们还不及孔明先生万分之一吗?对了还有鲁班造的飞鸟能三日不落,那事离咱们就更遥远了,所以老刘你也该换换脑子了,咱大宋目前是人才辈出,造个悍马算啥,说不定哪天咱们还会造出能上天的飞鸟、下海的大鱼,人骑在上面天大地大,任你翱翔。。。”
老刘听着赵泽的话,一阵神往,思绪打开,目光看得更遥远了。
“小哥所言极是,看来老刘是人老了,连这最起码的事情都想不透,嗳。。。”
“好了上车吧,咱们出发去舒县”赵泽钻进悍马车看了眼燃料箱内还满满的,一探手打开了发动机。
赵泽临行前,王明月和卢小乙跑来送行,一直送到镇内,镇内吃过早饭后又送出镇外,直上了官路,过了小河,才远远地望着赵泽离去,在小乙的眼里赵泽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如果有一天他真能跟这位大哥在一块,那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
小乙是如此想的王明月并不知道,在她看来赵泽的确是个奇人,也是个好人。
放下王明月和小乙暂且不提,赵泽驾车穿过桃城镇一事就已是轰动一时的大事了,在出发前,记得当时赵泽正在茶水摊那里吃煮汤圆。
老刘端着碗,饭也不吃了,说书先生般站在悍马车顶,唾沫横飞地讲着悍马车的由来,直把赵泽夸得神乎其神、神通无比,就算鲁班爷爷和诸葛孔明加一块亦不如其一根脚趾,如果大宋当时有年度十大杰出匠人评比的话,赵泽定是冠军得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集市本就是人多嘴杂的地方,赵泽乍一出现就好比一块石头投进水里,引起的涟漪效应迅速扩展开来,不消多久就被几个有心人盯上了。
有当铺掌柜钱忠钱钱老板、兄弟作坊后台陈捕头、桃城镇车马行马二当家。
钱老板、陈捕头凭着往日跟赵泽的交情自然是走出人群来到赵泽身旁,嘘寒问暖一番后,跟赵泽说了一堆客气话,言谈之间,无不羡慕赵泽有如此能耐,他们能结识赵泽算是三生有幸。
钱老板跟陈捕头是生意合伙人,两人此次的目的自然是一致的,看到了如此稀世之物、还如此可爱之物,难免要打听打听出处,没想到还未待赵泽说,老刘就代劳了,直听得陈捕头心里一个劲后悔,心想“早知赵泽还有如此神技,当初就不该轻易让他走,本来以为那自行车没什么,几个工匠就仿造了,他赵泽有与没有可有可无,可是再看到这叫什么悍马的车子,那。。。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哎,后悔啊。。。”
钱老板是明眼人一看陈捕头的表情就知道必有内情,他陪着笑脸,从袖笼里『摸』出百十两银子“赵小哥,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鄙人没什么本事就会开个当铺,今日能有幸为小哥送行,想必也是天意,如果小哥不介怀的话,鄙人一点心意,请小哥笑纳”
“这个。。。”赵泽抹了抹嘴“钱老板,无功不受禄啊,这少说300百两银子啊,这叫本小哥如何受得起”
“无妨、无妨,只要赵小哥肯收就是看得起鄙人了”钱老板心里肉疼,可是一想此子今日才神龙现尾,想必来日必定大富大贵,做人还得看得远点,只贪图眼前那点小利,就像陈捕头那样的,看今日才知道损失大了吧,钱老板不无坏意地望了眼陈捕头。
“罢、罢、罢,赵小哥,恕老陈我没有识人的眼力,今天既然老天安排你我再次相见,老陈我今天当着钱老板的面对天发誓,往后凡是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小哥尽管开口,老陈我会尽力而为”
赵泽抱了抱拳,“多谢二位了,钱老板今日赠送小弟这么多银两小弟只能来日再报答了”
“好说、好说”钱老板拱了拱手。
“陈捕头,你之前也赠送了小弟颇多的路费,不仅如此还写了封书信给小弟,小弟也感激不尽,实不相瞒小弟此次的确是想去舒县住些时日,到时小弟还真要麻烦知县大人”
“啊,当真如此?”陈捕头突然来了精神。
“当真”赵泽回答。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陈捕头本来有点情绪低落,心想自己之前的确是出手太寒酸了点,早知如此,我送他千两又如何,可是谁能料到赵泽这小子竟有如此本事呢,哪料一听赵泽的语气是在感谢自己那封修书。这时陈捕头喜出望外,正要开口说,要不我随赵小哥一起回舒县如何,可是钱老板那眼神分明就写着马后炮。
陈捕头站起之后,觉得不妥,当即心思一转,从身上解下一块青翠欲滴的虎头玉佩,那玉佩是他从小携带之物,跟他哥哥一人一个,没想到今日真派上大用场了。
“赵小哥,这是我随身佩带多年的玉佩,赵小哥不嫌弃的话,可以将此物连同那书信一起交给我大哥,相信我大哥定不会亏待了赵小哥,若不是老陈我在这里脱不开身,也想随小哥一起回县城了,这个还请小哥收好”
赵泽一阵激动,双手接过玉佩后恭敬地收入怀里“那陈捕头、钱老板,小弟我告辞了,咱们日后有缘再见、到时小弟做东,请、告辞、告辞。。。”
赵泽这边话别后,老刘那里也讲的差不多了,看到他家小哥走了过来,才扔掉手中的鸡腿从车顶爬了下去,主仆二人上车后,悍马车发动当着众人的面再次『露』了一小手,只见那铁打的庞然大物竟四平八稳地开进水里,迅速地渡河后登上对岸,转到官路上,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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