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这路总有个尽头,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柳艳茹家。文生十分难舍地放下了背上的美人,想到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享受这种美好的感觉,不由得暗暗神伤。
正想开口道别,柳艳茹红着脸看他一眼,娇声说道:“文生,家里没人,你背我进去吧!”看着她娇羞的神情,文生心中一『荡』,二话不说,背着她就迈进了院门。
院子里面是一座二层小洋楼,通体是粉红的颜『色』,在雨中朦朦胧胧的,显得很是漂亮。文生搀扶着柳艳茹,慢慢的走上了二楼。
柳艳茹的父母早些时候被她哥哥接到了长京,走的时候忘了将一楼的钥匙交给女儿,使得柳艳茹只好在文生的搀扶下吃力的上了二楼。
好不容易到了二楼,两人不约而同的呼了一口气,四眼相望,看着对方古怪的样子,互相大笑了起来。
在柳艳茹的指挥下,文生终于找到了两件干净的睡袍。接过睡袍后,柳艳茹羞答答的去了卧室。
二楼的设施倒很是齐全,有厨房,有浴室,还有专门吃饭的餐厅,看到浴室的太阳能还能用,文生兴奋地告诉了柳艳茹。柳艳茹本来还在卧室里想着要不要出去,文生的目光太过热切,弄得她心神不宁。一听这话,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她脸上依旧挂着泥水,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袍,小巧的双脚『裸』『露』在空气中,被粉红的『色』彩一衬,愈加显得白嫩。睡袍束的有点紧了,显得她的腰部很是纤细。由于腿上有伤,身子摆动的幅度很大,让文生不由自主想起了随风摇摆的杨柳,睡袍领口微微『露』出了一点白花花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不住的抖动着,看的文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丝涏水。
柳艳茹看着文生痴痴地样子既兴奋又羞愧,兴奋的是自己魅力不减,羞愧的是文生那双眼睛太过火辣,弄得她脸蛋绯红,无端端的增加了许多魅力。
一时不敢去看文生,缓慢的走进了浴室,重重的把门关了起来。看到佳人失去了踪迹,文生很是失落,快速的把身上的脏衣服脱掉,套上一件睡袍,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柳艳茹沐浴的样子,心『潮』澎湃,胡思『乱』想了一番。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浴室的门才缓缓地打开,柳艳茹几乎是逃着离开了客厅,似乎腿上的伤已经好了似地,很是飞快,文生只觉得一阵香风吹来,便已不见了她的踪影,不由得哑然失笑,慢慢的走向了浴室。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洗衣机的响声,放在沙发上的衣服也不见了,往阳台上一望,果真看到了那个美好的背影。不由得心下感叹,“自己要是有这样一个老婆多好”。
扭着的左脚在洗完澡后不是那么痛了,柳艳茹就想把衣服洗了,明天还得上坟上扫墓,总不能穿着睡袍吧。
洗着衣服,柳艳茹俏脸上还是红通通的,她虽然已经结婚,却从来没有在另一个男子面前这样过,想到下午的时候,文生下面那突兀的坚硬,脸蛋愈发的红了。
文生怕她尴尬,也不敢去阳台和她搭话,看到厨房还有些食材,想到还没有吃饭,就做了起来。
不一会儿饭好了,柳艳茹也洗完了衣服,两个人便坐在餐厅吃了起来。看到柳艳茹小口咽着饭,文生忽然感觉很是温馨,有了一种想把柳艳茹娶回家的冲动。
吃过晚饭,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文生几次张嘴想问问柳艳茹结婚没有却总是鼓不起勇气,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两个人都有点困了。
柳艳茹吩咐文生从柜子里拿出一双被子铺在沙发上,道了一声晚安,便自顾自得到卧室躺了下来,想着今天一天的遭遇,心中莫名的留下了文生的影子,晃了晃疲惫的大脑,很快便睡着了。
文生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柳艳茹的倩影,连学校的伊君都抛在了九霄云外,一直被她到底结没结婚的问题纠缠不休,索『性』不睡了,呆呆的看着窗外。
阳台上两团粉红『色』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便起身走了过去,一看之下,兴奋的无以复加,竟然是柳艳茹的贴身衣物。双手颤抖的拿着粉红『色』带有蕾丝边的内裤,下面一时硬到了极点,也不管还湿湿的,疯狂的在底下摩擦起来,良久,良久,下面一阵汹涌,文生软软的坐在了地上,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痕迹。
弄了一个盆子,文生将那条『性』感的内裤丢了进去,慢慢的洗了起来,眼睛不时地朝着卧室的方向望去,心中很是紧张。等到终于把内裤洗干净,重新搭在衣架上,文生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汗,也不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躺到沙发上,昏昏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柳艳茹已经穿着昨天的衣服在厨房煎鸡蛋了,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看到没什么异常,文生放下了一直不安的心。
沙发旁边放着自己昨天的衣物,叠的整整齐齐的,拿着衣物进浴室换了过来,出来的时候,柳艳茹已经做好了早饭。
匆匆吃过早饭,想到祭祖的事还没有办,文生打了一声招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柳家。
农村的风景别有一番滋味,到处都是一边翠绿,加上朦朦的细雨,让人感觉似乎在梦中畅游,久久不愿醒来。
文生的老家在村西头,还有一个叔叔在家,文柳村说是一个村,其实是两个村合并起来的,不过相距都不太远,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
刚刚走进院门,便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定眼望去,却是一个膀大腰粗的壮汉和一个瘦小的中年人聊着什么,那笑声却是壮汉发出的。看见文生,瘦小中年人停止了说话,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这中年人就是文生的叔叔文兆国,模样倒也俊朗,只是和文生一般的单薄,文生自父母死后一直都是他在照料。
文兆国一生未婚,早就把文生看做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他很是关心
看到文生瘦了很多,知道他日子过得不好,文兆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的拍着文生的肩膀,告诫他一定要多吃饭。
看着叔叔关切的样子,文生很是感动,想到自己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心中暗暗羞愧,决定有空多回来看看他。
边上的壮汉却是右边邻居家的孩子,刚刚从外边打工回来,刚才和文兆国聊着自己打工的趣闻,看他们叔侄要安排祭祖,壮汉友善的跟文清打了一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清明祭祖一般是扫墓,不过文生们这里却有不同的风俗。他们不像别的地方讲究前三后四,一般是在清明早晨,拿着一个猪头摆在坟地特设的盘子上,然后在一个个坟上拔草,清理,烧火纸,最后放一串鞭炮,以此寄托自己的哀思,请求祖宗保佑。
站在父母坟前,看着墓碑上的姓名,文生心中一阵疼痛。“爸爸妈妈呀,你们的儿子来了,我一定牢记你们的话,活得好好的。”
还没有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文生才随着叔叔离开了自家的坟地,回到了家中。
想到自己如今活的如此窝囊,对不起父母的在天之灵,眼泪就像满天雨水一样从脸上流了下来,落在嘴角,咸咸的。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文生的眼睛还在湿润着,文兆国看的心疼,一个劲的往他碗里夹菜,他只是盲目的吃着,似乎没有了灵魂。
吃完饭,坐在前檐底下,看着依旧细细的雨滴,文生心中也是一片湿润,受不了眼前的情景,进了卧室,疲惫的躺在床上,闭着眼想着心事。
脑海里突兀的响起一个庄严的声音,文生心神不宁,一时竟着了道,眼神『迷』茫的出了卧室,径直朝院子西边的水井走去。
水井有些年头了,四周有很多青苔,文生走到跟前,猛的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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