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半夜,寒风瑟瑟,格外刺骨。
千里吉千里奔千里晓晓三位云蒙皇家贵人各自怀着不同的情绪不同的心思离开了。被江武与云蒙子整得惨不忍睹的战斗现场则是留有上百名皇宫护卫打扫清理,江武则是被一名宫女暂时带到了另一处房间休息去了。
进了房间,江武便急忙让白衣女子变回来,向她问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能够把人从一个世界带到另一个世界?”
“能是能,但是需要一样东西。”白衣女子答道。
江武听到白衣女子肯定的回答,顿时大喜,忙道:“什么东西?”
“包含五行元素的鲜血。”
包含五行元素的鲜血?
白衣女子说话之时语气很平静,江武听完之后却没法平静了,心中翻云覆雨,无法镇定。
什么是包含五行元素的鲜血?就是说这种鲜血,拥有五行行属,不像是平常人那样,只有一种行属。
像江武,他的身体属于火行,身上的鲜血也只是火行。若是想从他的身上抽出水行的鲜血,是万万不可能的。更别说是把金木水火土五行的鲜血都抽取出来了。
这个世界上,不仅是人,万物都有各自的行属,然而同时属于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东西,他到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难道那张连臣身上的鲜血,拥有五行元素?”江武穿越至此,是因为回魂玉上沾染了张连臣的鲜血,如果依照白发女子所说,那么张连臣的身体,应该就是五行俱全了。
白衣女子不出意料的点了点头。
江武顿时大怒,这龌龊胖子,怎么会是这种稀奇的行属,太他妈扯了。现在好了,小爷上哪找五行属具全的人去?
而且想要知道一个人是不是五行属具全,还需要他修炼到冲脉境,射出灵力然后以五行盘测试后,方能得知。又是五行属具全,又是修道者,而且还需要是修为达到冲脉境的修道者,江武上哪找去?
“那还有没有其他方法能够穿越?”江武又问。
“有,达到五元聚合之境,成就大罗金仙。到那时你经过了一元到四元境,身体除了原有的行属之外,又增加了四个行属,体内便有了五行行属的鲜血了。”白衣女子道。
大罗金仙!
看来不努力达到金仙境是不行了。
首先是如果找不到一命草,就得达到金仙之境,以仙血救活千金。另外若想穿越回去,如果找不到五行修道者,仍然要达到金仙之境。
对于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来说,一命草和五行修道者都有可能找不到,所以江武就乐观的耸了耸肩,那就努力达到金仙境界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江武将烦恼抛到脑后,向白衣女子问道。
白衣女子摇摇头:“我没有名字。”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白衣女子想了想,道:“叫我千金吧。”
江武一愣:“为什么?”
“北野嫣然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你就叫她千金,我能救你的命,自然也是无比重要的,恰好我又没有名字,那你也叫我千金好了。”白衣女子解释道。
“那是千金的专属称呼,除了她,我是不会再称呼另外一个人为千金的。”江武直接拒绝。
一个名称,一个称呼,其实没什么。只是这两个字曾经被他用来叫自己喜欢的女人,自然不能随便叫别的女人千金。她们没资格,就算是千里晓晓亦或是夜阑,都没法取代北野嫣然在他心里的位置。
因为那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她和初恋一样的让人心动与牵挂,还有遗憾。
这白衣女子凭什么被他叫做千金,她没有那个资格。
白衣女子皱了皱眉头,最后在江武不容置疑的注视下妥协,道:“那好吧,你随便给我起一个名字好了。”
江武对于起名字实在不怎么在行,但是以后与这白衣女子交谈又总不能像叫一块死物一样叫他回魂玉,更不可能“哎”“那个谁”的叫,所以他想了半天,整出一个让白衣女子大皱眉头的名字——小白。
开玩笑,这像宠物一样的名字,去给一个女王级的冰山人物?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那我再想想……”江武对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满意,于是又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让他心里快要笑翻的名字——白洁。(没听过这个名字的同学我只能说你们太纯洁了……哦米豆腐,老衲也很纯洁……)
那白衣女子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倒还算满意,便点了点头:“那以后我就叫这个名字好了。”
看着白衣女子郑重的表情,江武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一丝不太纯洁的念头于脑中生出,而后开始慢慢生长。
“这名字有问题么?”那白衣女子看着江武脸上有些猥琐的笑意,疑惑的问道。
江武严肃的摇了摇头:“没,这名字很好,很符合你的气质。”
白衣女子从江武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便放下心来,直接躺在江武的床上,准备休息。
“对了,以后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变成玉镯好了。”江武向白衣少女提醒道。
白衣少女慵懒的开口:“嗯。”
随后她便直直的躺在了床上,引得江武一阵遐想。
白洁啊!
江武在想着要不要把她变作少妇。
当然也只是想想。
被云蒙子这么一闹,加上床被霸占,他也没心情再睡了,便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洗髓。
洗髓,比易经和冲脉还要痛苦的多。
这次,算是真真正正的痛入骨髓了。
他内视身体,就发现洗伐过的骨髓,发出淡淡的血红色,就像红色的灯泡一样。
随着他体内灵元一点点的洗伐,体内的红光便一点点的弥漫。
这痛楚让江武太过难受,不过他只能咬牙坚持。
尽管他以后在真的找不到一命草或者五行修道者的时候可能会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他的心中却不会像表面那样轻松。
金仙境界,岂是随随便便便可以达到的?
所以他必须要努力,不管多累多苦,不管把自己整得多么的惨不忍睹,都得咬牙坚持。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所要负的责任与所要尽的义务。
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江武牙齿紧咬的咯咯声,他是人,知道痛苦,他愿意去忍,不见得就是能忍。如果他稍微没良心一点,此刻就应该是在床上调戏白洁了,当然,后果自负。
不到一会儿,江武就晕了过去。
太痛了,那种痛楚,不是一个凡人所能忍受的。
白衣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
只要没死,她就没必要出手。
过了一会儿,江武又悠悠的醒转了过来,看了一眼安然而睡的白洁,暗叫一声好没良心的女人。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又开始洗髓,随着体内红光面积的慢慢增大,他也又昏过去了一次又一次,当最后一次晕过去后,直到太阳升起,才醒转过来。
他刚醒来,房间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白洁急忙变成手镯环在江武的手腕上。
“江仙长,御膳来了。”
外面响起宫女的声音。
“进来吧。”
江武坐起来,道。
房门被推开,几个宫女鱼贯而入,除了第一个宫女端的是一盆热水外,其他人端的全是饭菜,很是丰盛与精致。
江武被服侍着吃了饭菜后,便无所事事的继续修炼,等到快要中午时,便有一个太监来请江武,说是云蒙王要见他。
此时早朝已经结束,想必云蒙王要出什么难题了,能够闯过,就可以顺利当驸马,通不过,那云蒙王恐怕就不会心甘情愿的将宝贝女儿嫁给江武了。到时候,说不定得来一场抢人的好戏了。
江武暗叹一声,跟着太监往云蒙王的书房而去。
事情还真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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