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弟,陪师兄尝点这洛阳城里的特色酒去?”
“平回师兄?”
白衣面露犹豫的望着眼前这个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撑住门框,八颗白牙笑嘻嘻对着自己的黄衣男子。
“嗝!师弟,你这是第一遭来俗世吧?……嘿嘿……俗世,我熟着呢!嗝……师弟,走!师兄带你好…好好逛…逛逛…嗝……”
靠在洛水旁边的一家客栈二楼临水走廊上,平回张嘴,作势要将呕吐物吐入河中。
白衣无奈的扶着他趴在栏杆上,抵制住心中的洁癖,谁料平回迟迟不呕,反而掉过头来,道:
“白师弟,你以为我醉了?要吐?不不不……师兄哪里是那等混人,嗝!师兄是修仙者,是道修!怎么会吐呢?你说是吧……哈哈……”
平回的双眼通红的盯着白衣,乐呵呵道。
白衣认真盯住平回的眼睛,冷静道:
“师兄,你喝多了!”
“喝多?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喝多……”
“者!”
内狮子印迅速结合,朝着平回,白衣猛然一喝。
“呕……呕……”
平回先是神色一清,眼白处的红肿色渐渐消退,接着一掉头,双手压着栏杆,朝着河中大吐特吐起来。
平回渐渐平静下来,施了一个小小的清水术,一身的狼藉便消却不见,若不是他的神情略显憔悴,不知情的人定是要赞一声:好个潇洒美少年!
确实,平回的游戏给整了,她说师姐妹,哪里说谁师姐谁师妹,她称林姐姐,林凝大她一岁,作姐姐又有何不可?唉……一朝英名丧尽!丧尽啊!
瞧着二女的乐态,白衣掩面遮羞的刻意做作,平回更是欲哭无泪。
尽管被人整了,但平回毫无异议还是一名有勇气有度量有心胸的好男子的,这不,应林凝的邀约,四人同逛洛阳的夜市,平回还殷勤地自动充当着二女购物的苦力工。
又因为二女一句“储物手镯算不得甚本事,”“储物戒显然是纨绔所为”堵了嘴,不得不收敛起平日使惯了的储物手镯与储物戒,浑身大包小包的揽着,饶是以其力魄的修为,也不禁是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
不过,被整惨的平回,尽管维持着如常面色,心里却早已是鼓点乱敲了。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坚持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倒也被他逃过剩下的劫难,顺利蒙回了客栈。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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