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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老婆,乖一点!》春色旖旎(2)(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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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包厢内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仿佛连两人的呼吸都停止了。开 心 文 学

之初的手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看着封锦言硕大的分身不断的与她的脸拉近距离,就在她的唇即将含住它时,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和绝望猛然间爆发,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瞬间土崩瓦解,之初再度狼狈的跌坐在地,泪水无法自控的簌簌落下,无助的呜咽着,“不行……我不行……”懒

那样的事,她真的做不来!

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特别对方还是封锦言!

完全沉浸在恐惧和慌乱中的之初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封锦言,自然没有看到他陡然放松的侧颜线条,亦没有听到他似有似无的松了口气。

“只不过是这么小儿科的事你都做不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换成是别人,现在要你做的绝对不只是这些!”封锦言开口,语气严厉,却似少了之前的冷冽,就像是家长在教育做错事的孩子。

之初慢慢止住哭声,垂着首无言以对。

**

胳膊上忽然多了一只温热大掌,之初浑身猛地一颤,就想挣扎,却听到封锦言清冷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起来。”

之初惶然不安的仰头看他,他又想做什么?

封锦言被之初那眼神看得心烦,没好气道,“你想生病就尽管继续跪着!”虫

听封锦言这么一说,之初才感觉到冷,迟疑着由封锦言将她慢慢拉起来。

岂料刚刚起身,大约是因为双腿跪得发麻,脚下一软,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直接扑入了封锦言的怀中!

之初惊叫着一把抱住了封锦言的腰身,头撞在他的胸膛之上,一阵头晕目眩。

封锦言险些被之初撞得翻倒,但还是牢牢的抱住她,手心触到之初身体的那一刻,斜飞入鬓的长眉倏然蹙起,凝眸沉声道,“你怎么这么热?”

之初揉着头勉强站起身,似乎还有些晕,连封锦言的问话也没听清,“什么?”

封锦言看看之初,眸色一沉,拽着她的胳膊让她微微躬下身,另一只手则覆上她的额头,手心里传来的炽热温度让他脸色陡然大变。

之初疑惑的看着他,却见他急忙起身,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并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罩在了之初的身上。

被还带着封锦言体温的外套罩住,之初的身体蓦地一暖,却反而莫名的打了个冷战,继而又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又很不巧的对准了封锦言的脸……

之初身形猛地一僵,紧张的看着脸色骤沉,眉头紧蹙的封锦言,咬着唇垂眸低声道,“对不起……”

封锦言从身侧的桌上抽了纸巾擦掉脸上之初的口水,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展彦的电话。

“阿彦,去帮我买套女装,一会儿直接送到安墨的医院去,尺寸要36,2

34。”

听着封锦言准确无误的说出自己的三围,之初脸颊微热,只是更加奇怪为什么他要让展彦把衣服送到医院去。

挂断电话,封锦言凝眉看着之初问道,“自己能走吗?”

之初依旧一头雾水。

“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吧?!”看着之初一脸茫然的样子,封锦言惊问道。

“呃……”之初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却感觉不到什么异样,只是从之前开始确实觉得很难受,头也晕晕的。

只是刚才发生那样的事,她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些?

而且……

他的态度会不会转变太大了?!

虽然现在表情和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冷,但和刚才很显然是大相径庭,至少没有了让她难堪的尖锐和羞辱!

他的心思,她真的不懂!

***

封锦言的西装外套虽然宽大,但却也不够长,只能勉强遮到之初的大腿根部,随着她一步一摇之间,诱人的**似隐似现,看得封锦言眼里一阵阵的冒火,只恨不能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给她穿上!

好在从包厢去往停车场有直接通道,一路安静的来到了停车场,坐上车,封锦言即刻将暖气开到最大。

浓稠的暖意将之初紧紧包裹住,时冷时热的身体却并未觉得有多舒适,只觉得一大团的热量聚集在皮肤下,怎么也散发不出来,压抑燥热得很是难受。

之前在那包厢里,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慌乱的状态,以至于完全忽视了身体的感受,偶尔感觉到热也以为是被封锦言挑-逗所致。

现在仔细想来,之前从虎哥那出来后就一直淋雨,后来在地下黑市一直穿着那么单薄的衣服,还时不时的有冷风吹过,之后更是赤身裸-体的面对封锦言那么久,饶是她铁打的身子,也不可避免的着凉了。

“很难受?”飞速开着车的封锦言侧眸看向之初,见她脸色异常潮红,闭着眼黛眉微蹙,呼吸似也有些急促,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

“唔……”

封锦言眉宇微拧,空出右手握住了之初的小手,嗓音暗哑醇厚,“很快就到医院了,忍一忍。”

封锦言的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般悠扬悦耳,宽厚的大掌温暖有力,之初的小手完全被他包裹在其中,只觉得一阵阵的暖流从手心处传入她的心里,竟奇异的

将体内燥热难受的感觉压下去了几分。

悄然睁开眸侧首望去——封锦言专注的开着车街道两旁璀璨的霓虹灯从车窗投射进来,洒落在封锦言身上,将他周身都镀上一层绚烂的光辉。

他的表情虽然冷峻,似敛了锋芒的刀剑,耀眼却不凌厉,看着这样的封锦言,之初的心跳蓦地漏掉一拍,只觉得脸上似乎更加的热了。

封锦言似察觉到之初的凝望,微微侧首看了过来,之初如惊弓之鸟猛地别过头去,紧闭双眼,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着。

封锦言眸中闪过一抹浅淡的疑惑,冷峻的容颜在霓虹灯的映照下似乎柔和了几许,菲薄的唇边弯起若有似无的浅浅弧度。

**

港安医院外。

封锦言到达医院门口时,展彦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老大,衣服。”

“联系安墨了吗?”封锦言接过衣服,淡淡问道。

虽然封锦言并没有确切让展彦联系乔安墨,但展彦跟他的时间最长,彼此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他的话从来无需说尽,展彦就能帮他安排好所有他想做的事。

“嗯。他晚上本来就有个手术,刚不久出来,现在在办公室休息。”

“好,你回去吧!”

展彦点点头,“有事电话联系。”

“嗯。”

展彦驱车离开,封锦言走到车右侧,拉开副驾驶的门,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睡着的之初,弯身探入车内,抬手覆在她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眉宇微蹙,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小初,醒醒。”

“之初?”

叫了几声,沉睡中的之初才慢慢醒来,看着极为艰难的缓缓睁开眸,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封锦言的俊容,被吓了一跳。

“我有那么吓人吗?”看着之初的反应,封锦言蹙眉问道。

“呃……”

“好了,先穿上衣服。”不然她这副尊容可没法见人。

之初接过封锦言递过来的衣服,却不安的四下看了看。

“放心,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封锦言似懂得读心一般,淡声消除了之初的担忧。

之初低低“嗯”了一声,封锦言退出车外,将门替她关上。

**

还是上次那个高级VIP病房,也还是乔安墨亲自替之初量体温,穿着白大褂的乔安墨依旧俊朗儒雅,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是疲惫。

“39.5度。锦言,你也照顾得太不周到了。”乔安墨看一眼体温计,调侃道。

封锦言表情漠漠,没有回答。

之初却怯怯的看一眼乔安墨,低声道,“乔医生……可不可以……不打针啊?”

话音刚落,封锦言凌厉的视线便扫了过来,乔安墨看一眼封锦言,轻声笑道,“就算我这个医生同意,怕是某人也不会同意呢!”

之初咬着唇,一想到一会儿又要打针,就格外的紧张害怕。

“夏小姐不用怕,反正一会儿打针的时候会有人拉着你的手捂着你的眼睛,你要是再害怕,可以让他再唱首歌给你听。”

之初:“……”

他怎么知道封锦言以前会给我唱歌?

封锦言冷冽的视线横向乔安墨,凉凉道,“看来你精神很饱满,还可以多看几个急诊多做几场手术。”

乔安墨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按铃叫来了护士。

如上次一样,封锦言坐在床边拉住之初的右手,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在之初放松的瞬间,乔安墨顺利把针扎入了之初的左手,只是针扎入的瞬间,之初还是不由自主的痛呼出声,手也紧绷起来。

乔安墨拉着之初的手,轻轻抚着她的手背,柔声安抚道,“别紧张,已经好了,放松一点。”

之初闻言果然慢慢放松下来,而封锦言却面色紧绷,阴沉得吓人。

乔安墨抿唇含笑,起身叮嘱道,“好好休息,多喝热水。不过锦言,你要注意一点,输完要换第二瓶,要不要叫个特护来看着?”

封锦言冷着脸摇摇头,“不用。”

“那好,夏小姐你好好休息吧!”

之初点点头,轻声道,“谢谢你,乔医生。”

……

乔安墨和护士离开了,房间内的气氛倏然冷沉下来,只是之初难受得厉害,并未察觉到。

封锦言凝眉看着之初,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有些冷硬的说了一句,“睡吧!”

“嗯。”

之初是真的很累很困,不多时便陷入了沉沉的梦魇。

深沉的梦魇,一片漆黑,如浓稠的墨汁一般无法穿透,让之初倍感压抑,呼吸困难。

迷蒙间,似有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拂去她眉间的深刻的愁绪,让她逐渐平静下来,黛眉间的皱痕缓缓舒展开来。

**

翌日清晨,之初在窸窣的谈话声中醒来,头依旧有些沉,艰难的睁开眼,待看清站在病床边的人后顿时一怔,而后猛地弹坐起来,惊喜的唤道,“妈?!”

岂料左手背上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低头一看,原来手上还扎着针,正在输液。

站在床边正在和乔安墨谈话的柳如眉听到之初醒来,在床沿坐了下来,温柔的看着之初道,“小初,别乱动。”

之初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怎么会在这里的?是封锦言叫来的?那妈妈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晚上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安抚她,难道是妈妈?

“妈,你怎么来了?”

“锦言告诉我的。”柳如眉抓着之初的手答道,“倒是你,怎么好好的会发烧呢?”

“昨天淋了一点雨,着凉了,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生着病一觉醒来就看到妈妈,让之初的心情大好,苍白的小脸上也有了几分红润色泽。

“自己一个人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知道吗?”

这样温柔的妈妈之初真的好久不曾见到,心底顿时涌起浓浓的酸涩。

她性子再怎样坚韧,都是为了保护妈妈,同时也渴望着妈妈的关怀和温暖!

眼圈微微泛红,之初别开脸,不让妈妈发觉。

“伯母,该给夏小姐量体温了。”乔安墨开口道。

“哦,好。”柳如眉松开之初的手,起身让到一侧。

之初夹着体温计,这才发觉封锦言并不在,是不是和上次一样去买早餐了?还是……叫了妈妈来后就离开了?

想着,之初的眼中不由得划过一抹浅浅的怅然。

想来也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已是主仆,他没有道理留在这里彻夜照顾她。

乔安墨看着之初怅然的眼神,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外面忽然有护士急匆匆的跑进来,焦急喊道,“院长,五层三床的病人心脏病发作!”

乔安墨脸色微变,也顾不得跟之初母女打招呼,疾步离开了。

柳如眉看一眼还在量体温的之初,“我去叫护士。”

“嗯。”

没多久,护士就来了,只是去找护士的柳如眉却不见了。

“护士小姐,请问我妈妈呢?”之初疑问道。

“哦,刚才那位阿姨说她临时有事,已经先走了。”

之初蓦地一怔,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好似有一块沉重大石突然而至,压在了心口,堵得难受。

之后护士小姐跟她说了些什么也不甚清楚,只是机械的点头应着,待到护士离开,豪华的病房内一片清冷。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灰白的云层密布,遮住了清晨的朝阳,显得有些阴沉。

南边的窗户开着,沁凉的秋风吹进来,之初瑟缩着用右手掖紧被子,却依旧觉得一阵阵的寒气在身体里萦绕。

好冷……

整个上午,除了药输完后之初按铃叫来的护士,再也没有人来过。

一室荒凉。

**

过于的安静让之初觉得有些难受,探着身子拿到床头柜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喧闹的声音传来,充斥在偌大的病房内,却不知为何,让之初更觉寂寥。

随意选定一个台,一个人靠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电视上播放的画面让之初猛地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醒转过来!

差点忘了,还有那么重要的事要做!

难怪妈妈刚才会那么着急的离开!

抬头看一眼病床旁挂着的药瓶,还有一小部分就要输完了,想了想,还是决定输完再走,只要今天把事情解决了,应该就没事了。

不过那药液看着量少,还是输了大半个小时,急忙按铃叫来护士,看着护士一边帮自己拔掉针头,一边说道,“护士小姐,我想问下,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护士闻言惊疑看向之初,“不行,早上院长帮你量过体温,还没完全退烧呢!下午也还要继续输液。”

之初秀眉微蹙,想了想,“那我下午再回来输液好了,我现在有点事必须要出去一趟。”

不料护士竟更坚定的摇了摇头,“封少爷交代过,在他回来之前,您哪里都不能去。”

之初眉头倏然皱紧,他这是已经开始发挥主人的权利,软禁我吗?!

“好的,我知道了。”之初知道跟护士多说无益,心里却已有了打算。

等到护士离开后,之初便换好衣服下了床。

展彦买的衣服很合身,也很漂亮,最重要的是很暖和,在这样已经完全转凉的天气里穿着很是舒适。

走到病房门口,悄声拉开门,探出头往外看去,廊道内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之初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反手轻声阖上门,为了安全起见,她没有选择需要经过护士工作站的电梯,而是选择了廊道两侧的楼梯。

**

站在医院门口,之初抬首看一眼天空,天色渐暗,看起来过不了多久可能又要下雨。

咬咬牙,之初打算选择打车,可是摸了摸身上,才想起自己原来的衣服还留在地下黑市,现在这身衣服里一毛钱都没有!

难不成要走着去吗?!

“夏之初!”之初正烦躁的抓着头发,身后却蓦地传来冷冽森然的唤声,之初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猛然一僵,怔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随着身后脚步声的靠近,之初的身体愈发僵硬,背后一阵阵的冒汗。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身前,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冷冽的声音里凝着明显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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