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那些花痴们在后面叽叽喳喳的埋怨,因为罪魁祸首就在我的手上,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人比较稀少的地方。开 心 文 学
“洛小葵!”这臭男人终于开始发飙了,我还想着他就这么被我揪下去,我也乐意揪着呢。
倏的放开了他的耳朵,我一副等着被你拿我怎么样的姿态,傲气的看着他。
“怎么样?感受好不好受?”
他摸了摸他的耳朵,似乎对他的耳朵刚刚被人揪着很不舒服,现在要慢慢的安抚似得,平静的脸毫无生气的迹象,反而很淡定,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下一步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皱了皱眉。
“喂,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怕他听不到我再次补充了一句。
“没看见我在忙着吗?刚刚被苍蝇咬了一下,现在感觉很疼!”
话一出口,我的脸黑了一大半,这不是明话暗说吗?还把我比喻成苍蝇,不知道苍蝇才是他的代名词?
“我可警告你,要是你再敢乱来的话日后肯定更加的不好受。”
“是吗?我倒要看看呢。”轻描淡写的回答,让我怒火再升高一点。
“哼!那你就等着。”
气冲冲的走在前头,不打算和他扛下去了,在这样下去自己的鸭梨就会升到极点然后爆发了,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今天算是过足瘾了,本小姐活生生的败在这个所谓的守护神里。
“喂,你去哪里?”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回家!”我步伐急促的走在前头,理都不理后面的苍蝇,目的就是不让他跟我一起回去,多尴尬的事情,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孩,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虽然在荒山野岭的,神马人都没有。覀呡弇甠
我只顾着自己走,也不知道后面的臭男人有没有跟上来,待我走了一大半的路程的时候我才停下来向后张望了望,后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那里还有什么丑男人的身影,吁了一口气,总算是甩掉他了。
而后慢悠悠的回家,以往我都是这样回家的,只是今晚比较特殊,就是因为出去的时候想甩掉臭男人,所以才使用魔法,平时一般都是保持低调的状态,而且我一个人走夜路我也不怕,因为我有魔法,我可以做泪人不能做的事情,因此这点还是让我引以为傲的。
突然前面有声响,发出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个挺庞大的物体。
我停了脚步,想看看前面究竟是什么,我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个方向,渐渐的触到视线的竟然是一条大猛蛇,它看到我的一刹那竟然也和我一样停了下来,一副准备战争的姿势瞪着我,嘴巴的细小的舌头快速的在嘴边旋转,看起来很令人可怕。
我看着它那副姿势开怀的笑了笑。
“别以为你拥有有毒的牙齿就可以那么嚣张的侵犯我,原谅我没有告诉你我是魔女,拥有魔法的异类。”
我拿出魔法棒,指着大猛蛇,大猛蛇因为我的这一大胆的动作而吓得把头缩后了一点,但是仅一瞬间有折了回来,这回的气势似乎更加猛烈,我看着这条无知的又愚蠢的大猛蛇又一阵猛笑。
蛇因为害怕被伤害所以攻击人类,而人类也害怕大猛蛇对自己的伤害所以选择奋力的拼杀,殊不知道,只要你不犯我我便不犯你的规则,各自给各自留一条生命或许会更好,人界的食物链往往是循环不止的,少了其中之一就会破坏自热规则,每当听老师讲起生物学,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人类和大自然的规律,人类复杂的思想,因为在魔界,或许不会有那么的不应该和应该,潜规则和明规则,只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说,战胜了弱小成为了强大,那么你便可不可一世的命令那些小罗罗为你干事。
当然人类虽然有了法律,但是还是依旧保持着古时的这一特征,有钱人往往比贫穷的人拥有更多权利,所以说都一样。
不管在人界还是在魔法界,生活一样,空气一样,环境一样,只是我们活的比较踏实。
看见一条大猛蛇引起了自己那么多的感慨,其实也不是自己该思考的该顾虑的问题,甩了甩头,然后看着大猛蛇,最后放下了手中的魔法棒。
“你走吧,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要过这条道,你可以让开吗?”
大猛蛇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似得,依旧是那副姿势,似乎铁定要和我干一场,说时迟那时快,它一跃,庞大的黑影侵了过来,我一闪,躲过了它得攻击!
我还没来及站定脚,这边又侵了过来,我闪的有些吃力,这大猛蛇越来越猛的攻击。
我快速的念道,“消失。”然后对着它一挥。
可是我已经甩出了我的魔法棒,并且已经念了咒语了,为什么我的魔法棒现在犹如一朵普通的菊花那样,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所以召唤不出来,我再次挥了挥魔法棒,并且念到:
“让大猛蛇消失。”
可是还是没有用,我也开始紧张起来了,为什么我的魔法使用不出来?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突然脑海里回临出门时老姐对我说的那番话:只要离开了守护神的视线,你就没办法使用魔法!
原来真的如老姐说的那样,我还以为只是一个玩笑!
现在的问题是我也不知道那个臭男人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这大猛蛇虽然不是什么毒蛇,但是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
原来使用不出魔法是这般难受,也开始明白人类在遇见攻击自己的动物时为什么拼上命也要去搏斗的心情,因为是它们不放过我们啊。
“真是的,谁叫你走的那么快,现在好了吧,被欺负了吧。”是臭男人的声音。
看到他我一喜,也忽略了他口中的讽刺,我对着大猛蛇魔法棒再次一挥,“消失。”
果然,魔法真的回来了,那条渐渐的在我的眼前消失。
“你完全可以把它杀死的,为什么还留它一条活路呢?”
“我才没有你那么残忍!”
“可是它让你受惊了。”
“与你无关,话说,你死那里去了。”我转身怒视着他,说什么大猛蛇受惊,他才是罪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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