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那个老畜生说理去!”
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称呼校长为老畜生的人杜水恐怕是第一个,杜水的声音很大,在教室里回荡了很久,仿佛不会消失一般,那声音从耳朵传到了大脑,传到了心里。教室里很安静,中医二班的学生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安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
古人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天中医二班的学生也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冲冠一怒,那个很霸道的充满了土匪气质的硬让同学们喊他老大的男人怒了,像头出去猎食回来现自己窝里的孩子正被豺狼戮食的的雄狮一样愤怒地咆哮,看着那张被拍得稀烂的讲台桌,中医二班的学生没有害怕,反而心里很踏实,从来都没这么踏实过。他们知道那像个野兽一样的男人是在为他们咆哮,愤怒!
人类就是因为向往光明才有原始的动力从母亲的肚子中爬出来,一直浑浑噩噩的林大伟感觉从那个痛扁了自己的男人身上看到了一缕曙光,虽然他很不愿意喊他老师,喊他老大,但是林大伟不得不承认,他对中医的见地的确比以前那些只知道信奉经典的老师要高明的多,而且他确实比自己更适合当这个班的老大,至少那种敢于为了这帮兄弟大骂校长而且还冲去理论的勇气就比自己强的多。
此刻中医二班最得意之人肯定非胖子高远莫属,当杜水大吼着冲出去那一刹那,高远就知道自己做了件最得意的事情——推举杜水当老大,那种气魄是林大伟永远修炼不出来的,因为那种气魄是与生俱来的,高远感觉跟着杜水混肯定要比林大伟要强得多,豆粒大的小眼中散着妖异的光芒,高远很期待地展望这个禽兽老师会带着这群畜生学生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高远不确定那条路能走多远,但是他坚信,这条路肯定会很爽!
女生的心思总是比男生细腻的多,李月华没有像林大伟那么矛盾,也没有像高远那么自得,只是感觉鼻梁上的眼镜很沉重。尽管那镜片厚得像啤酒瓶底,或许是习惯了的缘故,她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过那副眼镜的重量,但是现在她感觉那眼镜真的很重,用手托着都会感觉到压抑,从心底里的压抑。屡遭不幸难免会怨天尤人,李月华觉得老天真的很不公平,自己明明很好学却没有一个好的学习条件,明明已经对中医绝望的时候偏偏来个自称老大的老师蛊一番,刚刚燃起希望的火种又被那老师鲁莽的行为泼了一头的凉水。难道那老师不知道自己这样咒骂着去找校长理论的后果?李月华很担心,担心这个刚刚给了自己一点希望的男人就这样被开除学校。
如果李月华能跟杜水一起来,那她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校长很和蔼,一直都在笑,杜水觉得应该叫他老笑长更合适。杜水很狂暴地把老校长的种种罪名数落一番,因为没什么文化,杜水说得很直白,很多话里面杜水直白到把老校长和畜生并列在一起,而且激动之余还把老校长的办公桌给拍出一个大坑,但是对于杜水禽兽般的野蛮行径,老校长依旧是笑,让杜水感觉好像刚猛的洪拳遇到了阴柔的太极,无处着力,很不舒服。
“别以为笑得那么**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又不是女人!”杜水的火气泄了出去逐渐平息了下来,坐到老校长的办公桌上指着老校长那张已经没了牙齿但是仍然保持微笑的大嘴说道:“别人有的,我一定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争取!给个痛快话,二班的实习名额到底有没有?”
“没有!”老校长这么半天终于说了两个让杜水大雷霆的字。
和大多数人不同,杜水真正动了肝火的时候不是像条疯狗一样咆哮着见到任何东西都想上去撕咬,此刻的杜水就像头狼,凶狠,狡诈,眼中隐隐还冒着畜生才有的青光。
“信不信我撬开你这张没牙的大嘴往你肚子里灌上足以让蚂蚁吃了都敢去**大象的烈性春药?”杜水看着老校长的两腿之间那一点邪笑着说道。
杜水地声音很小。但是却字字敲进了老校长地心坎里。一阵寒意从心底直透脊背。看着杜水嘴角那一抹邪恶地弧度。老校长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小子地师傅当初一直嘱咐自己:“这小子起狠来是个一肚子坏水完全没有人性地畜生!”
“你不用那样看着我。跟个老背背似地!先你不用怀疑我独门配制地春药够不够猛。更不用怀疑我敢不敢真地给灌下去。”杜水说完抬起头来。眼睛看着窗外无限憧憬地说道:“啊!真期待一头了情地老畜生在大学校园里狂奔求偶地场面啊!”
“嗯……杜老师……这个……”老校长被吓得结巴了。他现在还真不怀疑这个一肚子坏水地老师真地会制造出那种疯狂地场面。
“哦!咳咳!刚才太投入了。差点忘记我是名教书育人地人民教师来。”杜水故作恍然地说道。从老校长地办公桌上跳了下来。规规矩矩地坐到椅子上看着老校长问道:“刚刚我们好像是在讨论关于中医二班实习名额地问题吧?”
老校长被杜水这一会禽兽一会教授地反差整得有些懵。没时间去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精神分裂。现在要地是解决目前实习名额地问题。他还真担心如果迟了这小子又会兽性大。真地会给自己灌上那种蚂蚁吃了都敢**大象地烈性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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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现在裸奔,为了增加那么几次在页闪现的机会,老杜很不不要脸地玩起了2k党,希望关注本书的大大们理解、支持——杜百万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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