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这是实在跑销售总结出来的心得,最后没有废多少口舌,便从黎老头那里购得三十颗小珍珠,色泽金黄,个头饱满,说实话,但论外表却是卖相很好,一千一个确实有点亏。 首发--无弹出广告(更新速度最快尽在)
打个的士,石钟赶往铂丽雅,在车上他已经盘算好了,不能单单论个卖,得做成一条项链,那样价值高。
“哎呀,石老弟,欢迎欢迎!”听闻石钟到,董川热情地从二楼迎下来,还是一如的大腹便便。
“呵呵,董哥,我又来打扰了!”石钟笑笑道,和他握握手。
“来,楼上请!”
二人上楼坐下,早有两杯茶已经泡好,石钟半个小时钱打的电话,怕的就是董川会不在店里。
喝了一口茶,石钟沉吟道:“董哥,这次又淘了些货,你瞧瞧!”说着将一个袋子放在茶几上,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哦?”董川没怎么在意,他还清晰地记得上次的事,石钟拿来的没一个1.0cm以上的,过后他还有些后悔呢,怎么就听了他的花言巧语了,他真能拿出1.5cm以上的,还会过来卖1.0cm以下的?
董川也不好驳了石钟的面子,拉过袋子往里边瞅,“嘎!”瞬间,董川的眼珠子凸了出来,都快掉下来了,眼神仿佛被黏住了,移不开。
“怎么样,董哥,这次的货不赖吧?”石钟道。
董川欣喜,从座位上走过来握着石钟的手一直在晃动,激动道:“老弟,你可真是我的幸运星啊!”不怪他激动,总部下了任务,叫各分区利用各自的人脉尽可能收集质量顶尖的珍珠,现在,珠宝业竞争越来越大,整个铂丽雅面临巨大的挑战,各地都在搜寻高品质珍珠,在打造高端系列。
“呵呵,董哥客气了,我们俩什么交情!”石钟笑眯眯道,他现在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两人就见过两次,表现出来的交情却仿佛十来年一样。
董川重新坐下,脸上恢复严明,道:“老弟,你能拿这些货来说明你看得起我,我也不能不识好歹,价格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你,这样吧,按照市价,1.6cm的,单个卖四万,怎么样?”
石钟一阵迟疑,四万每个,那么三十个就有一百二十万,这对自己绝对是一笔天降横财,一时间被幸福砸晕了,但是一方面,考虑到,如果串成项链,那价格是不是更高呢?
董川似乎看出了石钟的心思,苦笑着:“我的石老弟,跟你说实话,我给的价格绝对合理,不说你这些珍珠是没有经过加工的,抛光得花个两三万吧?”
石钟点点头,这个他知道,他拿来的这些珍珠其实表面并不是如戴在脖子上那么漂亮,而是表层有一层膜,必须经过加工将其去掉,才闪耀夺人。
董川继续道:“而且,如果是要加工成项链的话,说实话,没有强大的团队是不可能的,单单创新设计方面就十分困难,每一条项链都要突出它的特点,这要求十分专业,还要宣传拍卖,即便将来拍卖成交到一百五六十万,也是没什么赚头的,最主要的是老弟你省事,不然这些工序下来没一两个月是搞不定的!”
石钟听董川这么一说,还真是,不过他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和董川说的一模一样,毕竟董川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利益,不可能凭这么一点交情就让出这么大的利润,不过这一切石钟都不想考虑,能拿到一百二十万已经大大出了他的意料。
董川眯着眼,他实在是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有点惊讶,本以为他上次的狂言只是为了让自己买他的珍珠,没想到这次他真的拿出了这么高品质的珍珠,无论是从色泽还是外形上看,都是极品,自己这次确实让利很多,目的就是要结交眼前这个年轻人,若是他再给自己弄来这么几次高品质,总部一定会注意自己的,介时,不敢说华东分区总经理,至少江浙区是又把握的。
从铂丽雅出来,石钟从来没有觉得州杭市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晰,看来,一个人对一件事物的感官受心情的左右是十分大的。
打了一个的士,石钟现在最想改变的是那操蛋的居住环境,于是,坐在车里将州杭市绕了一小圈之后,终于将目标锁定在离市区不远处的玫瑰花城小区,石钟看中的是这里环境不错,当然了,石钟不是买房子,而是来租房子的,一百二十万在州杭市想要买个好点的房子真不够。
找物业一问,还真有出租房子的,有一家人要暂时搬往东山省,房子空也空着,就想着租出去。
很快,一个电话打过去,业主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扮的很鲜艳,石钟一说来意,女人很高兴,因为明天他们一家就要出发了,再不找就得通过中介了。
过去看房子,三室一厅,很干净,石钟很满意,家具都是现成的,于是两人爽快拍板,石钟连价格也没有还,一个月四千,一年四万八,直接到银行转账,笑得女人牙齿直露,把钥匙交给石钟,签了个简单合同,交代他要爱惜房子云云就匆匆走了。
回到老房子,石钟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衣物,连一些锅碗瓢盆都没拿,直接就搬到了玫瑰花城,铺上自己新买的床单被子,睡在酥软的席梦思上,舒服极了,大学毕业一年,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以后咱也是有钱一族了。
迷迷糊糊的,石钟就在这舒适的床上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一看手机,晕,都八点了,此时,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走出社区,外边的世界在路灯的照耀下一如白昼,这就是大都市的夜晚,白天的压力需要在夜晚发泄,如逛街购物、酒吧喝酒等都是很好的发泄方式。
随便找了家饭店,石钟点了两菜一汤,自顾地吃了起来,实在是太饿了,于是乎,便有点狼吞虎咽,好似饿死鬼投胎一样,桌上的饭菜简直就是云卷风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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