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我不禁双腿一软,就要对着他的屁股跪下去,并高声叫道:“小的给大师请安啦!”
可是跪到一半,就怎么也跪不下去了。 显见得这个老头又使了什么功法。这下子,我更是兴奋得两腿打颤,连说话都结巴了:“大……大……大师……啊,我可找着您啦!”
老头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我拷,好年轻的一张马脸啊!李咏见了他也要甘拜下风。在这张马脸上,没有我期待中的仙风道骨,倒有两个调皮的酒窝。眉毛短而粗,就像自己用毛笔胡乱点了两下,比那个妖道看起来更像长了四只眼。眼睛的关系显得十分亲密,大有往一起凑的趋势,可惜被鼻梁生生分开了。鼻梁倒是比较很长,但是排气口的地方,像是被泰森揍了一拳,直接砸扁了。若是再套两个鼻环,活脱脱牛鼻子老道一个。
我刚打算再来一次郑重的自我介绍呢,老头倒先冲我调皮地眨眨眼睛,转头对陆小凤说:“丫头,厨房瓦罐里还有我下午刚煨的鸡汤,你先去吃了吧!没有我招呼不许进来。”
陆小凤一听有鸡汤喝,什么都不问了,直接就窜了出去。
陆小凤刚一出门,老头子马上换了个人似的,居然给我深施一礼:“黎主席上任,小老儿云游在外,一直未曾拜访,还请见谅啊!”
呵呵,有门!就冲他这一礼,就说明求救大有希望啦!不过,我还是不得不装出老成的样子,赶紧还了一礼:“大师过歉啦!是我早该过来拜访大师才是。”
没想到,我礼还没还完,他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鞋子一脱,脚往桌子上一搁,那张马脸上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笑嘻嘻地说:“主席同志,滋味如何呀?”
我拷,原来是个老顽童啊!这一点咱爷俩可算是对上了。于是,我顺脚把鞋子踢出多远,噌地窜到桌面上,盘腿坐起。
老头子先是一怔,紧跟着就开怀大笑,边笑边拍椅背,连连叫道:“类我,类我,类我呀!”
“大师啊!”我等老头子笑得差不多了,这才言归正传,“我知道您见多识广,你听说过换脸人的事情吗?”
“换脸人?”老头子也不再嘻嘻哈哈了,“听说过,却没亲眼见过。”
“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听我师父说过,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怨念极深时,临死之前把自己的脸剥下来。这样,那个人的脸就会换成他的脸。由于这张脸是他的,所以会随时他尸体的变化而变化,最后当然是腐烂得干干净净。你今天来就是问我这个问题吗?”
“嘿嘿嘿,顺便问问。”我赶紧申明,就把张庄那个换脸人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他点点头,说:“据我推测,应该就是那天晚上,他杀了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当时并没有死透,醒来之后,由于某种原因,发现自己不可能活下去,就带着极深的怨念,剥下自己的右脸。至于他右脸上的红sè尸斑,杨小女说是冻的,这有很大可能。这个人不是在渔业公司上班吗?渔业公司都有冰库。这样看来,这个人很可能是把人杀死后,拖到冰库里锁起来了。没想到那个人又醒过来了,却没法活着走出来。就是这种情况下,他剥下了自己的右脸,以报复杀人凶手。”
果然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啊!听老爷子这么一分析,就跟他当时在现场亲眼所见一样。我不由得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老头子得意地一笑:“你这段时间多留意当地媒体,看有没有某渔业公司冰库内发现无名尸体,右脸已被剥掉的报道。”
一语未了,杜琪儿就出现在眼前,兴冲冲地说:“报告主席,当地媒体最新报道:某渔业公司冰库内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右脸已被剥掉。”
我不由得对老爷子刮目相看。好家伙,敢情这篇报道是他写的?
陆老爷子一见杜琪儿,居然开起了玩笑:“杜丫头,两年没见,身体还没怎么发育嘛!”
杜琪儿一听,又气又臊,就把老头子的后背当成破鼓了,咚咚咚咚直敲,边敲边嗔怒道:“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看我下次在干妈面前怎么告你!”
“干妈?”我奇怪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你还有什么干妈湿妈的呀?”
“咦,你居然不知道?莫老没跟你提起过吗?她就是我干妈呀!”
“怪不得呢!我前脚还没上任,你就成了我的秘书,原来是开后门的呀!”我顿时感到无限委屈和郁闷,敢情我是个傀儡呀!
“哪里嘛,你想多了不是?给你当秘书是我凭自身条件争取来的,不是开后门得来的。当时听说你个小屁孩当主席……对不起,我说错话啦!”杜琪儿不好意思地捂住小嘴,“他们都不大瞧得起,几乎没有一个愿意的,除了我和杨小女。既然你觉得委屈,那好,反正现在杨小女也是你的保镖,不行你再考虑考虑,选她还是选我?”
我一听,尴尬地一笑:“好啦!我开开玩笑还不行吗?瞧把你急的!”
我这么一说,杜琪儿的委屈劲儿反而上来了,她一副泫然yù泣的样子,说:“反正你也烦我啦!我现在就辞职,好不好?免得你天天看着心烦。”
“咳咳咳!”一旁的陆老头似乎实在看不下去了,翻着斗鸡眼叫道,“现在都是什么世道嘛,一个小人跟一个小鬼居然在老人家面前打情骂俏的,实在是世风rì下、人心不古哇!”
杜琪儿一听,嘿嘿直笑,笑得陆老头毛骨悚然:“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真是世风rì下、人心不古哇,连老头老太太都会打情骂俏咯!”杜琪儿摇头晃脑地说,“话说干妈生前,有一天我去窜门儿,走近窗外,就听里面……”
“咳咳!”陆老头大咳一声,说道,“琪儿妹子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乖巧啦!”
嗬嗬,貌似陆老头和我那老鬼师父还有一腿呀,有趣,有趣!早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我早就打上门来啦,害我装了半天孙子,累的哟!
于是,我慌忙从桌子上跳下来,叫道:“师公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装腔作势地就要跪下去。
“得了得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就别戏弄我老头子了好不好?”陆老爷子一挥袖,又把我托了起来,“直接说吧,遇到什么难题啦?”
我又爬到桌子上,对杜琪儿说:“杜秘书,把那个妖道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跟师公说说罢。”
老头子头上都冒汗了,对我直作揖:“求你啦,小祖宗,别再‘师公师公’地乱叫好不好?万一让凤丫头的nǎinǎi知道了,她还不得打折我的腿!”
妈的,这两个为老不尊的东西!我还以为凤丫头的nǎinǎi早死了呢,所以他俩就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黄昏恋,原来是jiān夫yín妇哇!
见我用异常鄙视的眼神盯着他,陆老头赶紧解释:“你们真的不要想歪啦!只因为我和她一辈子都在跟鬼打交道,所以共同语言比较多。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要有,也只能算是蓝颜知己吧!对对,就是蓝颜知己!”
见老头子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摧垮了,我也就见好就收。接下来,杜琪儿就把妖道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听杜琪儿一说完,陆老头就一拍大腿:“他这是练的‘阳煞功’啊!”
“啥子叫‘阳煞功’啊?”我和杜琪儿大眼瞪小眼。
“且听我慢慢给你们解释嘛。”老头子作势要拿杯子喝水,杜琪儿赶紧乖巧地把杯子递到他手上,他润了两口嗓子,这才开口说道,“这种功法在我祖师爷那个时候出现过。当时江湖上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的魔头,专门糟蹋良家女子。然而,这个魔头的功夫又高得出奇,那些找他去讨公道的江湖人士,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后来,还是在一位大侠的组织下,所有江湖正义人士联合起来,才勉强将那个恶魔击毙。我也是听我师父偶尔提起,那个魔头修炼的就是‘阳煞功’。修炼这种功法,必先得找到一百具处女的尸骨。要知道,鬼是yīn物,女人也是yīn物,未经人事的处女鬼,由于生前没有受到男人阳气的污染,自然是极纯极yīn之物啦!不是有句话叫‘yīn极生阳’吗?若是一个男人集齐一百具极纯极yīn的处女尸骨,碾成粉末,冲服下去,就可以修炼成‘阳煞功’。这是一种极厉害而又极yín邪的功法。练成‘阳煞功’的男人,不仅具有排山倒海的能力,而且对女人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只有他看中哪个女人,只要稍稍功法外放,任你是贞洁烈女,也得主动**。由于这种功法实在过于yīn毒,所以一直是江湖中最大的禁忌,凡是出现一点修炼这种功法的蛛丝马迹,江湖人士就不会放过。遗憾的是,这些年多么江湖人士都忙着经商致富去咯,这方面就关注得少了。看来,那个妖道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啊!”
听陆老头这么一说,说实话,嘿嘿,我都有点心动呢!不过人生在世,良心还是要的,这是做人的基本底线嘛!
我就问:“老头,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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