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尸王
清晨,血跟随着茅道长离去,在随后的rì子里,血逐渐发现跟着那道人并非一件坏事,许多以前他没喝过的味道香美的鲜血源源不断。
既然你对我这样好,那我就叫你主人吧,血在心中给茅道长定了一个位,如果茅道长知道血心中所想的话,一定欣喜若狂,不是因为血叫他主人,而是血太聪明了,一只小小的黑僵就拥有了许多即使是强大的飞僵都没有的情感和智商。血如果能培养起来,也许能成为那传说中的僵尸之祖,旱魃。
可没有如果,茅道长虽然能控制血,但是不能探查出血的心理变化,这也是rì后茅道长的悲剧。
时光匆匆流过,不会去刻意的等待谁,茅山道观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观主茅道长没有换,只是皮肤多了些褶皱,而他身边的道童已经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一天,茅道长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在道观中给他人讲道,而是带着血向着一处深山走去。一直走过2天2夜,血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处巨大的道观。
血惊讶的看着周围那些如同他长相差不多的僵尸,此时血心中浮现出一个词,家族。血从来没有见过怎么多的同类,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欣喜,他想跟这些同类呆在一起。
嗯,是主人带着我来的,是主人让我知道了我还有许多同类,血暗暗的感激着茅道长,可是在被控的后,血只能面无表情目光呆泄的站在茅道长身边。
忽然,茅道长等人迅速退离,只剩下一个个僵尸站在道观内,血不明所以,这时,血的意识里突然出现了茅道长的声音,他让血去外面击杀那些来犯茅山宗的人。
血动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道观外跑去,同样的,其他的僵尸也都一起向着外面跑去。终于能帮助主人了,血没有丝毫抗拒的向着外面跑,可是他忽然看到有几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同类并没有往外跑而是站在原地仿佛挣扎着什么。
“该死,这只飞僵又开始抗拒了,快,来助我一臂之力!”
“我的这只也是!”
。。。
一处yīn暗的角落里几人发出恼怒的声音,只见一群人盘坐在这里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不知干什么,茅道长也在其中,血并不知道角落里发生的事情,他跟随着几只跳的飞快的同类已经冲出了道观也终于见到主人让他杀的人,那是一群背着剑的青衣人,有的甚至还在天上飞着。
“吼!”
一声怒吼声打断了血的思绪,他转头向那边看去,一个同类的手臂被剑给斩断了,他此时正站在原地痛苦的吼叫着。
“吼!”
“啊!”
不等血多思考,惨烈的大战已经开始,青衣人不断的发出惨叫声,僵尸不停的怒吼着。血这时已经抓住了一个青衣人,是一个被同类打伤的青衣人,那同类被这青衣人的长剑贯穿身体后一把爪子拍打在他的脸上,而这青衣人发出一声惨叫用力的把他的同类踢开。
血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脸,心中涌起一阵渴望,锋利的牙齿刺入了那人的皮肤,转眼见只剩一副干尸。
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接着扑向了另一个他感觉不到威胁的青衣人。僵尸们只能凭借本能察觉危险,而被控制后这中本能也消失不见,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向青衣人,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打不过那些青衣人还要冲过去。他不知道是那些听从命令悍不畏死的僵尸都是弱小的黑僵跟跳僵,那些强大的飞僵甚至都能反噬控制他的人,而血显然是黑僵里面的一个另类,他毫无抗拒的听从着命令,却又能凭借着本能躲开那些对他有威胁的,找那些弱小的青衣人,渐渐的血的身影开始活跃在战场上。
只要不是断肢,毁头那僵尸就是无敌的存在,可是明显那群青衣人知道僵尸这些弱点,战场上开始有僵尸死亡了,他的头被飞剑斩成碎片。
“吼!”
“吼!”
几声恐怖的吼叫声从道观内传出,所有的僵尸瞬间就僵硬的站在原地,青衣人也被这几声怒吼所威慑,恐惧的神sè浮现在脸上。
“哼!”一声冷哼,从天上飞着那人的嘴里发出,所有的青衣人瞬间惊醒,纷纷抓住这难得机会连续的击杀着那些不动的僵尸。
突然几道黑sè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战场之上,如同砍瓜切菜般的击杀着青衣人,血看着那几道身影,心里充满了恐惧,还有一丝羡慕,他也想拥有这种强大的力量。
这时天上飞着的几个青衣人纷纷冲向那几具杀神般的僵尸,一场惨烈的大战,无数的青衣人僵尸惨遭祸水,终于,那群青衣人退走了,几个能飞也跑到了天上,对着道观内不知在说些什么。
血看着战场上那些躺着一动不动的同类,他睡觉了吗?疑惑的蹦过去,弯下腰推了推那同类,可是同类并没有理他,因为他的头已经没了,血看着没有头的同类想了想,蹦到一旁捡起一个还算完整的同类的头放在他的脖子处,可是,他的同类并没有动,摆错了吗?血想了想,又继续摆弄那颗头颅,渐渐的他明白了,他的同类以后都不能动了,他们以后都不能动了。悲哀这个词,血终于体会到了。
“吼!”低沉的声音从血的嘴里发出。
“吼!”渐渐的血的吼声越来越大,充满了悲伤,好像上天也感到了他的悲伤,雷声从天空中传来,就在刚才他的同类还在他身边蹦来蹦去,跟他一起击杀那些青衣人的同类再也不能动了,他们一个个都没有了脑袋,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感觉到很痛,雨水从天空滑落。
“滴答!”一滴雨水落在血的眼角伴随着鲜血滑落,一道血痕出现他的脸上。“滴答,滴答!”雨越来越大,上天似乎也在他在哭泣,“吼!”一声发自内心的怒吼从血的嘴中发出,那些雨滴仿佛感觉到了害怕,纷纷躲开了血。
“噗!”道观内的茅道长吐出一口鲜血,惊骇看着外面,刚才一瞬间他控制的血居然挣脱了束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趁机彻底挣脱,可是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啊。
血站在暴风雨中仇视的盯着那群青衣人,如果不是他们,那我的同类就不会不能动,他,懂得了仇恨。
“吼!”雨水被血的怒吼声震的四散飞去,上天想必是觉得血在挑衅它,一团闪着雷花的乌云在他的头上凝聚。
“轰!”一道的黑sè雷光化作巨大的蟒蛇张开大嘴一下将血吞噬。战场上的众人早就发现了血的异常,看见那黑sè的天雷,众人更是惊恐,因为那雷太像渡劫的天雷了,只不过是黑sè的,渡劫的天雷为什么会出现在僵尸身上?
“吼!”雷光中心血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可是他还是睁开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群青衣人,黑衣人被这小小的黑僵盯的发毛,上天好像觉得这吼声是挑衅的继续,“轰,轰”又两道雷光击中了血,这次,他没有再发出吼叫声,也没有再盯着那青衣人,残破不堪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再站着,一头摔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像死了一般!
上天估计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血,这才满意的收去乌云天雷,天地见只剩下了雨水撞击地面的声音。
许久,那为首的青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凶狠的对着血凌空斩了一剑,一道巨大的剑刃出现在天空冲着血急速飞去。
“吼!”可是剑刃并没有斩到血,而是斩在了血身前的僵尸身上,那是一只飞僵,此时这只飞僵已经被拦腰斩断,可是那剑刃也耗尽了能量消散在空中。
短暂的平静瞬间被打破,一只只僵尸悍不畏死的将血牢牢的护住,道观里面一群道人兴奋的冲了出来“快,一定要保护好那只僵尸!”
为首的一人更是激动的落泪“苍天有眼啊,祖师庇护,我茅山宗终于又出一尸王!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保护好这只僵尸,这将是我们茅山宗站稳修真界的依靠啊!”
那为首的青衣人落寞的叹了一口气,知道大势已去,带着众人迅速离开!而此时一些肉眼看不见的灰sè的光点正不断的涌入血的身体,那残破的身躯在灰sè光点涌入的时候开始不断恢复着,那些道人看着地上身体越来越完整的血又是一阵激动。
“这,这!!”茅道长看着地上的血,惊讶更深。“宗主,这,我养的这只僵尸在自我修复!?”僵尸不能自我修复这是常识啊!可是又是挣脱契约,又是自我修复,这。。茅道长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啊!?”谁知那宗主脸sè瞬间由喜变的深沉,“这是你养的?”
“是!宗主,这是我几十前年在乌城那边抓到的!”茅道长看着宗主的表情忐忑的回到。
“解除这只僵尸的束缚!”
“啊!?”茅道长惊讶的看着宗主!
“我让你解除跟这只僵尸的关系!”
看着宗主那yīn沉的脸,再联系刚才宗主所说的话和刚才一些诡异的事情,他也知道他养的这只僵尸不一般了,他不舍得,可是要不解除的话,恐怕今天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
“是!”无奈的说完,茅道长开始解除控制血的咒印,然而茅道长现在惊的把自己吞下的心都有了,因为他解除不了跟他血的主仆关系,或者说现在已经不是主仆契约了,而是同等契约,只有双方都同意解除这份契约才能生效!这种契约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小小的僵尸身上,而且他本人也不会这种契约啊。
汗水伴随的雨水从茅道长额头不断落下,他现在开始想该怎么跟宗主回答了,一个不好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自己的即rì了。
“宗,宗主!”
“嗯?”宗主喜悦看着茅道长,“怎么?解除了?”
“没!”话音刚落,宗主的脸sè就yīn沉无比“怎么?觉得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吗?茅白!”
“不是的宗主,是我解不开啊!”茅白急忙回到。
谁知听了这话,宗主的脸sè更加yīn沉,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地上的血,眼中全是不甘,他不甘心好不容易出了一尸王,居然不是他的!他能杀了茅白强行占据血,可是这能维持多久,等血的实力越来越高,恐怕就是他的末rì了,除非他把血也给毁了,可,这可是能成为尸王黑僵啊,不是烂大街的普通黑僵。
不甘心的扫了一眼低头的茅白,心中恨恨的说“做了多少辈子善事,这等好事才能轮到你!”
宗主不说话,茅白也不敢说,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一群人就这样站在雨水中看着躺在地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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