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罗逸一路疾奔来到村中孙老三家,却发现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所有的值钱的家什都被带走。 首发--无弹出广告从左邻右舍处打听,才知道昨天早上孙老三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好像丢了魂似的只一个劲的念叨“祸事了,祸事了。。”他呆呆怔怔的直到下午突然清醒过来,然后就像火烧屁股似的急急忙忙收拾家里的东西,据说弄了好几个大包袱用独轮车推着向永阳县城的方向去了。
罗逸正想详细打听下孙老三的去向,却不曾想被一些村民认出他是前天与孙老三一起离开的人,这个消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传遍全村。在古代交通不便消息闭塞,往往最熟悉最亲近的也只有自己村子里的人,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便是如此,这样的村子的向心力和排外性都是很强,一发现罗逸可能和孙老三的离开有关系,村子里的人就都普遍的对他抱有敌意。不管他再怎么打听却一点孙老三的消息也得不到了,到后来村里的人甚至躲的他远远的根本不与他交谈,他只得无奈离开了村子。
‘算了,大不了以后有机会再过来找这老东西吧,我就不信他永远不回来,只要注意不要让人知道他曾拜我为师的事,也不会影响到本大侠一世英名。’看看天色尚早罗逸决定到永阳县城一趟,买些生活必备品,诸如食盐,水桶木盆什么的。他回山将自己这些天来吃野味剩下兽皮拿上,又顺手打了只好像是獐子的动物和几只野鸡。匆匆的赶往永阳县城,来到永阳县西门外看到远处兵丁查收城门税,才想起自己是赤贫阶级,无奈只得背着那包兽皮和野味偷偷从一处城墙角落施展轻功偷渡进城。
罗逸一路打听着来到了皮货店,却因为剥皮手艺实在太差劲只卖出了区区几文钱,幸好那只獐子在酒楼卖到了85文的高价,再加上那几只野鸡,这才堪堪凑足百余文钱,买齐了自己想要的生活用品。幸好出城是不收税的,要不然罗逸还真会因为心疼自己身上哪寥寥的几文钱,而再次表演空中飞人。出得永阳县城,罗逸不禁仰天长叹:“丢人啊,穿越众一开始像我这么穷的人是有的,但是像我这样有实力却还为几文钱而奔波的估计还真没有。”
罗逸背着锅碗瓢盆和食盐调料回到驻地时,已经是下午接近傍晚了,他走到‘川岳派’驻地小院门口却倏然一惊,只见院子里站着7-8个人,站在当中的一人正是哪风家的周管家,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前两天‘劫富济贫’的事发了,这几个人莫非是在抓捕自己的?但是那天十几个家丁护院都不是自己的对手,这么七八个人能有什么用处?还是另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他不由站住脚步四出打量查看是否还有其他埋伏之类的。正犹疑间,只见哪周管家已经发现了罗逸,他看着身上挂满盆盆罐罐的罗逸不由疑惑起来,对身后的人问道:“孙老三,这位可是你说的罗逸罗掌门嘛?”孙老三?!罗逸一惊这才发现躲在周管家身后畏畏缩缩的孙老三。只见孙老三自周管家背后探出头来正撞见罗逸的目光,赶紧又缩回头去嘟嚷到:“没错,没错,正是此人,周大管家前天晚上正是此人杀了哪座山雕刘一飞。”
罗逸气的双眼直欲喷火,心想我还没找你个老家伙麻烦呢,你倒敢去告我杀人,莫非这周管家还有什么官方身份不成?怎么孙老三不去告官却找到了这周管家?不妙,莫非这周管家与哪座山雕刘一飞有什么勾结不成?
正胡思乱想间,哪周管家几步抢到门外,正当罗逸正要转身逃走的时候,突然发现哪周管家抢上前来就跪在自己面前口里大呼:“罗恩公在上,请受俺老周一拜!”罗逸只惊的目瞪口呆,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等他醒过神来,连忙上前搀扶周管家,嘴里说着不敢当的话,心里暗自揣摩“他既然称我为恩公,哪肯定我得对他有恩惠才对,前两天去他们家偷钱只偷了十两,虽然本大侠是高抬贵手了,但估计他不会为了这个下跪谢恩。而且那天我是蒙面去的,又是晚上,应该不会这么轻易被认出来。那么就只有前天干掉的那个座山雕刘一飞的事了,看来这刘一飞应该与这个老周有仇怨才对。嗯,刘一飞果然是个好同志,他身为一个光荣的新手boss,除了开启了我的处女杀,还不负众望掉落了传说中额外奖励。”
果然,哪周管家被罗逸搀扶起来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经过,原来他的主人风家的家主——风承启,在去年秋天筹集了一大笔钱去衡州府扩充生意,不曾想消息竟然走漏,被这附近的大盗座山雕刘一飞在永阳城西南50里处与临县交界的山路上围住了,风承启本想破财免灾却不想这群悍匪竟然一声不吭就下了杀手,风承启被当场砍下了头颅,随行的护卫伙计20余人只有3个勉强逃过一劫,周管家的儿子一直跟在风承启身边伺候,此次也一并遇难了。
风承启过世之后风家就只剩下他的妻子风李氏和一个十二岁的儿子。昨天下午风家一位姓孙的仆役家里来了个堂兄投靠,闲谈中他这位堂兄声称自己亲眼见到远近闻名的大盗刘一飞被人杀了。哪孙仆役自然知道刘一飞是风家的仇人,当下仔细盘问确定自己的堂兄确实没有说谎,便赶忙上报给风家主母知晓。于是今天一大早周管家便带着几个家丁由孙老三引路来到了‘川岳派’驻地。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周管家力邀罗逸前去风家见自己的主母一面,称主母本来是想到山上当面感谢恩人,但是因为毕竟是在孝中的寡妇,不能随意出来抛头露面,只得让周管家一定要请恩人到家中当面重谢。罗逸被这重谢两个字弄的心里只痒痒,不知道重谢能给多少银子呢?他心里暗暗想‘发达了,发达了,到底能给多钱呢?一百两,五百两,还是一千两?乡亲们啊~俺罗老五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将到了嘴边的口水允了回去,忙不迭的答应了周管家的邀请,准备明天访问风家,然后又发表了些诸如:“区区小事何足为谢。”“除暴安良乃我辈武人本份!”“行侠仗义是我毕生所求。”之类的场面话。引得周管家一阵阵的吹捧。天色渐晚,不等罗逸说话,哪些仆役家丁就将他带回山的日用品摆放整齐,然后将饭菜做好端到他的面前,周管家陪着他喝了几杯米酒,还一个劲的表示匆忙上山,没有带来什么像样的吃食,请恩人海涵之类的话。酒足饭饱,仆役用早已经烧好的水伺候他梳洗。这一夜身为穿越众罗逸才终于享受到了人上人的感觉。
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很久,罗逸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找孙老三警告他不要透露曾经收他为徒的事情。便吩咐将孙老三带过来自己要单独同他说话,孙老三刚一进门扑通一声便跪在罗逸身前,先狠狠的扇自己两记耳光,接着奉上十两纹银哭求到:“罗爷爷,您就饶过小的吧,小的是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金镶玉,冒犯了您老的虎威,我不是人,我不该贪图您老的房子,求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当小的是个p,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吧!小的在这给您磕头了。”说完以头抢地梆梆有声。
罗逸见他如此,心气也早已平了,躲过那碰也不敢碰的银锭,口中道:“好吧,我就饶了你,银子我也不要了,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可要办到,不然。。。。”
孙老三忙到:“能办到,能办到,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十个百个,小的也一定做到。”
“好!这个条件并不难办,那就是你一定要把那天我跟你说的话,尤其是收你为徒那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然,我要是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的,哪个什么座山雕就是你的榜样。”
“一定,一定,您老放心,我这人嘴严着呢,就是我亲爹来问我,我也不说。再着小的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那天您说得话,小的根本没听清!”
“行了行了,你爹怕是早没了吧?算了,只要记住不要外泄就好了,你先滚出去吧。回来!把银子拿走,好了你滚吧!我要休息了。”打发走孙老三,罗逸去了心事便又躺下继续安歇。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照样享受了一帮仆役的服侍后,周总管过来请示是否可以出发了,罗逸自然并无二话,于是一行人便启程赶奔永阳县城里的风家大宅——也就是前两天他‘劫富济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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