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曹cāo的亲兵不多,仅仅三十多人而已,而且也不是全天候的带在身边。 否则去哪儿都是一大溜的人,就显得有些太张扬了。
负责亲卫队的长官,叫做曹武。
此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矮小,长相质朴。是沛国谯郡曹家的子弟兵,自幼起便服侍曹家,是以深得曹cāo信任。
虽然亲卫队的成员合计连叫做戏忠,表字志才,是曹cāo手下唯一一名可军政双全能的文人,而且曹cāo也给了他相当大的自主权,即是说如果发生紧急事件而且当时曹cāo正好不在场的话,戏忠完全可以不经过曹cāo审查就调动其麾下所有的军队以及钱粮,由此可见曹cāo对戏忠到底是有多信任了。
“哼哼,平rì处理事务多有烦忧,如果不乘此机会放松一下,那岂不是累煞人也?”曹cāo笑道。
“嘿~主公莫要欺我,如今兖州四处,强敌环绕。天下动乱,群雄竞势。主公不思定国安邦之策。反倒是游山玩水。莫不是主公已经是胸有定策,乾坤在握了不成?。”
曹cāo摇了摇头,依旧是那副微笑的脸:“可能这次要让志才失望了,本官这次出游,纯粹抱着放松游乐的心思,并无什么对策。”
“啊~”戏忠忽然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然后一脸悲愤的朝着曹cāo喊道:“想不到我戏忠竟然有眼无珠,竟找了个胸无大志,又玩物丧志的人当主公,真乃吾身之耻,恕我不能再为大人效劳,在下请辞!”
戏志才言里行间虽然处处针锋,但是一双闪露着睿智光芒的眸子里却多有戏谑之sè。
守卫在曹cāo身边的诸多亲卫都愣住了,话说戏忠大人不是和主公相处的不是挺好吗?咋就突然演变成这个场面呢?
“欸~~志才切莫如此,刚才一番话实乃本官戏言,戏言耳~~”曹cāo赶紧给戏志才赔了个不是。
“戏言?我看非是如此。”戏志才讥讽道:“公有五千jīng悍之卒,训练有素,装备齐具,且城中粮草充足,士族百姓尽皆归心,如此尚不出兵诛贼寇,斩逆臣,安社稷,莫非想当守成犬乎?”
“哈哈哈~志才此言差矣~”曹cāo坐在马上仰天大笑,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从衣服的间隙处,足有C的胸脯如同波浪般起伏不定。
“公之所言者,郡中三岁小儿都能理解,志才智谋之士,又岂能看不出?”
“哦?三岁小儿都能理解?我看未必~~”戏志才面露冷笑之sè。“那就让在场之人说说,公何不出兵以击贼寇,如若在场之人说不出个所以然,在下……请辞~~”
这下连傻子都看出来了,刚才曹cāo和戏志才的一番话纯粹就是说着玩的。戏志才的所作所言无非也就是提醒一下曹cāo要她切勿放松大意,但是后面那句,要所有人都说出曹cāo为何在这个时候不出兵,这可就有点难为人了。
夏侯恩目光凛然,心中却是一片通明。
如果没记错的话,记得历史上曹cāo是在鲍信以及州郡大小官员的请求下才正式开始入住兖州,然后曹cāo才真正开始加入了汉末群雄逐鹿的游戏。
而且大汉律法规定:没有州牧文书,所属郡守擅自统兵跨郡而击贼寇,视同谋反。也因此,就算曹cāo真的有实力与心机驱逐青州黄巾,在名义上还是大汉臣子的曹cāo不可能不顾及这点。
不过,也有另一个可能……
就是曹cāo是故意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放着黄巾去蚕食兖州的土地!也就是说要借黄巾贼的手去剪除rì后有可能会给曹cāo带来麻烦的士族!
乍一听可能觉得相当荒谬,但如果仔细想想的话却又有相当大的可能。
汉末的士族实际上是相当排外的。就算是地地道道的皇室宗亲刘表刘景升单枪匹马进入荆州之地时,起初也同样是寸步难行。要不是他最后娶了荆州大族蔡家当家蔡瑁的妹妹当了老婆,与蔡家攀上了点亲戚关系,然后打击一批拉拢一批,逐步的稳固自己的地位,否则就凭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又岂能在三年之内就彻底掌控士族门阀交叉纵横的荆州?
同样的道理,同样不是本地世家出身的曹cāo要想名正言顺的入主兖州,如果不跟本地世家结成姻亲,那想要真正掌握兖州这中原之地,可谓是难如登天。而且更何况,曹cāo本人有个和朝廷竖阉张让一样职业的爷爷,外加认这个太监为老爸的老子,曹cāo自生下来就背负了阉丑遗赘这个骂名。要知道在汉末出身可是相当重要的,就算是刘备这个卖草鞋的,见人逢面就说:“备乃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要不然那那些眼高于顶的士族豪门根本就看都不看你一眼。
既然曹cāo那两个条件都缺失,那么就只能执行最后一种方法了。
让黄巾的屠刀把那些顽固的世家豪门都屠尽!
这样既可以尽可能的减小将来入主兖州的阻力,同时也能够大量消灭青州黄巾贼的锐气,等到时机成熟,曹cāo再出兵剿贼,那么接受那些被黄巾攻破了的世家的田产与佃户,再扶植一批忠于自己的世家。这样,就算那些顽固派们再怎么抵触曹cāo的到来,也无法逆转曹cāo掌握兖州的事实!
最后一条理由夏侯恩施越想越觉得有理,看向曹cāo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古人,可怕的古人!
在夏侯恩思考的时间内,戏志才已经吧曹cāo身边的每个亲兵都问了个遍,这些只知道杀人和吃饭的大老粗哪能理解,一个纷纷摇头表示不知。直到轮到夏侯恩的时候,这货还在惊讶于古人的政治头脑。
“喂喂,夏侯恩你说这是为什么原因?”
“呃?”被曹cāo点了名的夏侯恩抬头疑惑道:“什么什么原因……”
“就是什么什么原因!”
妹子,你丫是在绕口令嘛……
整理了一下思绪,夏侯恩开口道。
“无它,天时未至耳!”
在场诸人先是一愣,然后纷纷面面相觑,唯有曹cāo和戏志才面露欣赏之sè。
“哈哈哈哈~~”戏志才哑然失笑:“天时!?何为天时?你一小小亲兵如何懂得天时?”
……喂喂,你这家伙还装?我的意思已经够彻底了吧~难道非要我把曹cāo心底所想的说出来你才甘心?
夏侯恩刚要张开嘴打算细说,前方旷渺的地平线上一骑忽至。
“报~~~”
夏侯恩先是一愣,然后面带喜sè对着曹cāo抱拳道:“主公,天时至矣~~”
马上的骑士一拉缰绳,然后翻身滚下马跪地道:“报告主公,济北相鲍信偕同所属官员军马以到达东门外20里!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达东郡了!”
在小卒报道鲍信人马的行踪时,太阳已从地平线的下方冉冉升起,万丈金光遍洒大地,给田野里的麦田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粉,微风起,风吹草地见牛羊。
“哈哈哈~~~”曹cāo爽朗的一笑,向后一甩披风,在身后初阳的映照下,尽显雄主之姿:“就如你所说——吾天时至矣!诸位可随吾赶往城东,迎接鲍信。”
身后戏志才、夏侯恩曹武拱手齐声道:“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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