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在辽阔的北地荒原之上,已经进入了夏季,这里的春季异常短暂,似乎冬天刚刚结束,夏天已经到来,此时到处一派莺飞草长之势,炽烈的阳光从头顶洒落,大地焦渴的只要有马蹄踏过,就能扬起漫天的尘灰ww 我搜小说网]
此时在这片荒凉的北地荒原之上,几匹烈马从荒原上没有任何既定轨迹的撒蹄狂奔,从它们背上的马鞍和拖在地上的马缰可以看出,这些马绝对不是野马,而是骑兵使用的战马
若是视力足够好的人还可以从疾驰的战马身上看到血染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战马本身流出的血迹还是从别处侵染的血迹
看着疾驰的战马拖出长长的扬尘痕迹,然后荒原上的风卷过,将扬尘卷飞扩散而去
风从北方吹来,在卷走扬尘的时候也带来淡淡的血腥气息,熟悉战场的人嗅到那种腥气,一下子就能分辨出,那是人血的味道
沿着荒原上的漫漫尘道向前,视线渐渐开阔,遥远的视线边缘可以看到一道灰蒙蒙的建筑,像是一条灰色的巨龙在北地盘绕蜿蜒匍匐向前那里,就是长城,阻挡北地游牧民族南侵的一道防线
视线渐渐收回,在荒凉的尘道上已经可以看到影影绰绰人的影子,血腥气息就是从那里发出的,此时已经可以看出,那里正在进行战事
而此时在漫漫尘道之上,一飙人马正在急前行,这一队人马大约有四百余人,全部是轻装的骑兵,在队伍最前方,几骑已经远远将身后的队伍抛开,马蹄卷起尘土,战马迎着北风发出阵阵嘶鸣ww 我搜小说网]而在最前方的几骑之中,有一匹战马异常神骏,长长的马鬓迎风浮动,健壮的骏马身形矫健如龙,已经隐隐将另外几骑落在后面
战马如风一般向前疾驰,而坐在战马上的人双腿夹着马腹,身体伏倒在马背上,一只手拽着马缰,一只手已经从鞘中将青铜宝剑抽出
“公子,慢点,慢点,我们已经追不上了”最前面的战马已经将身后的几匹战马拉下了十几米,身后战马上一个兵士对着前面的人高喊着
从这个人的称呼之中,前方那匹战马上的人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在这个时代,能称为公子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自从大秦统一天下之后,能够拥有这样称呼的人加的少了,此时这里是大秦的北部,紧邻匈奴的上郡
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够拥有这样的称呼,这个人就是秦始皇的长子,大秦的扶苏公子两年之前,因为在朝堂上和自己的父皇因为对待儒生的态度不同,发生争执,而且因为反对父皇重法绳之臣,被始皇发配到上郡蒙恬军中任监军
听到身后兵士的喊声,前面的战马没有丝毫的停留,战马如风一般向前奔驰,马背上的人已经可以看到前面血腥的战场,此时视线之中,大秦的边境之上,近千的匈奴骑手正和守边的兵士在血战,战场之上遗尸累累,殷红的血洒落在干燥的土地上,将土地侵染成一片壮丽的血红
可以看出,大秦守边的兵士已经在艰难支撑,因为这一次这支匈奴骑兵来的突然,而且大秦的边境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匈奴骑兵南下滋事,加之边境漫长,守边的兵士在这一段防线之上人数严重没有匈奴骑兵的多
战线即将崩溃,就在此时,南面一队彪悍的骑兵卷起扬尘,像是一条怒龙急冲至
经历血战,死伤惨重的守边兵士发出一阵高呼,即将崩溃的战线已经暂时稳住
一定是刚才的狼烟被周围的驻扎军队看到,这支军队此时就是驰援而来的
“后面的,赶紧跟上,保护公子”几骑奋力的向前驱赶坐骑,同时向着身后的骑兵大声命令
“哼,这帮匈奴崽子什么时候过来不好,偏偏挑这个时候过来”
战马的马蹄奋力向前,一纵几丈,身后的骑兵也大喊着向前疾冲,几百人的队伍像是一支利箭一般,卷尘而来,迅接近战场
而此时在这队骑兵的最前面,那一骑已经迅冲进混乱的战阵之中,扬起的青铜战剑迅的下斩,冰冷的青铜锋刃划破空气,发出激昂如龙一般的鸣响
鸣响未息,一道血光已经从冰冷的锋刃间荡起,青铜战剑划开一个匈奴兵的脖颈,鲜血狂喷之中,那个匈奴兵手中的武器扬起一般,无力掉落
腥热的鲜血喷溅了马背上的男子一身,战衣染血,男子俊朗的脸上也溅上了点点血花
“你们看,是公子,是公子来救援我们了”战场上有人迅认出了疾驰而来的人,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然后激烈的欢呼顿时响成一片
秦军的兵士刚刚经历血战,此时个个血染战衣,许多人身上都带着创伤然而此时,所有人都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大喊着举着自己手中的兵器冲向匈奴人,离扶苏坐骑近的兵士迅的结阵,保护在扶苏坐骑的身旁
扶苏的视线之中,秦兵大叫着杀进匈奴兵的阵列之中,举起的长枪滴着鲜血,刺出的青铜长剑发出阵阵尖啸
长剑之下,凶悍的匈奴兵也遇到了敌手,他们的对手丝毫不比他们逊色半分,甚至让他们都感觉害怕和颤??秦军如虎狼,这是在六国战争之中六国百姓和兵士对秦军的看法,在战场上,秦国的兵士表现绝对不比虎狼逊色半分
就在扶苏的身边,一个秦兵已经将一个匈奴兵的脑袋用利剑砍了下来,滴血的脑袋直接缠在腰间,瞪大的匈奴兵眼睛惊骇的看着一切,只是此时他已经没有生命他的血滴落大地,绞着辫儿的头发滴着血在那个秦兵的腰间晃荡
就在那个秦兵的旁边,另一个秦兵兵士腰间已经被一杆长枪捅穿,他大吼一声,没有任何的迟疑,身体透过长枪的枪杆向前疾冲而去,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长剑刺进了那个举枪的匈奴兵胸间,随后,一个刚刚割下的血淋淋脑袋也挂在了他的腰间,而他将腰间的长枪枪杆折断,带着半截枪杆继续冲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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