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接?还是不接?
陈越心中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倒不是他要做什么君子,抄几首诗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做惯了生意的他,考虑过后觉得现在抄首好诗词完全是得不偿失。
且不说若是现在比试,题目肯定离不开刚才他提到过的“临江观cháo”,亦或者“酒”这两个关键词,但是之前便说了,他一时根本想不到应时应景的佳篇。而且就算他当真赢了,然后固然可以出心中一口恶气,也能让郑安颜面无存。再然后呢?再就没有然后了。
也许随着这次小小的冲突,他“做”的诗可以快速的传播于大街小巷,可若非亲眼所见,有人信么?之后恐怕便是数不尽的文会、挑战,可能其中有的真心慕名,有的真心想以文会友,但更多则是心怀试探之心想验其真伪。凭着超越千年的信息,好诗好词虽然数不胜数,不过想要次次能找到应景对题的那绝无可能。
要是这些邀约统统不接?现在肯与郑家一小儿比斗,来时若是有德高望重的长者邀请呢?别人会给陈越的祖父面子,不代表他的祖父可以不给这些人面子,更何况是他一个陈家小,然后拿起宣纸吹干了墨迹,用中指在纸上一弹,将之递给了一旁的小二,道:
“这首,诗的排头没有写题目,诗名便是《赠郑幼常》了。
僻静处的两位老人本来也没有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只在陈越写完之后才看过来,这时看到小二拿着宣纸上的字,不由得对视一眼。
古人往往以字取人,在古人眼中字的好坏与文章学问基本上是相辅相成的,陈越从小学习书法,又有大量的字帖碑记可以研习,还有后世千锤百炼流传下来的众多新成的字体可以取其jīng华,放在此时绝对能说是上上之选。兼之他为了能让众人看清,特意把字往大了写,这就更有难度了。
“啧……这字不简单呐。”之前关扑赌陈越胜的那位老者眯眼盯着小二手上的宣纸感叹道,桌上两者都浸yín书法几十年,好坏优劣一眼便知。
另外一人也点了点头,原本显得严肃的脸sè此时变得疑惑起来:“确实是好字,只是此子顽劣不堪,当真是有些可惜了,陈溪山浪费了一块好玉啊,否则好生调教说不得又是一个杨凝式。”
“倒也未必,原先我也与你一般看法,只是如此手笔没有长年笔书不辍怎么可能?既能潜心练字又如何会像传言一般放浪形骸……怕是谣言误人呐……”先前的老者说完转头唤来不远处的长随,“你去打听一下这个陈尚文,不要道听途说,查实了再来说于我听。”
长随恭声应道:“是。”退到一边。
老者又转回头来,夹了一筷新端上来的清蒸锦鲤放入口中,咀嚼了两口:“这道鱼有些淡了,不过若有名厨再回锅调理一番,当也不会糟蹋了大好的食材。”
后者闻言后默然半晌,用筷子轻轻敲了敲桌子,然后也夹起一块鱼肉道:“只是不知这条鱼是否被烧的烂了,不然恐怕便是东京的御厨来了也未必有办法……”
说罢看了对面一眼,不再多言。
这边郑安拿到陈越的字后也是微微吃惊,不过待看完整首诗后便笑了起来,这首诗咋一眼看去好像有一些意境,只是细细一瞧便发现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乱的一塌糊涂,就算三岁小儿写的打油诗都比他强。
旁边众人有先前看到过字的,也都是暗暗心惊,见他嘴角带笑,都觉得他还要故弄玄虚,当下纷纷叫嚷着要他快些念出来。
郑安胜券在握,也巴不得众人早点“品鉴”一番对手的“大作”,便朗声笑着道:“尚文这诗是送与我的,在下先行谢过了,只是这诗实在有些高深玄妙,还请众位一同参详参详。”
说罢清了清嗓子,见众人也都屏息静候,很满意这个效果,想来读完后的效果会更令他满意,就在他张开口刚要大声念出来的时候,陈越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在下今rì还有些功课,就不在此叨扰各位了,这就先行告辞,来rì有缘再会。”
说完陈越摆手朝周围作了个揖尽了礼数,便在桌上扔下饭钱,领着纤儿下楼。
来rì方长,今天做到这一步就差不多了,再多留一刻徒生是非,到时候对方回过味来保不得会不会怒得上来动手,那边可是一桌七八个人,自己这边可只有一个小丫环跟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在陈越带着纤儿走出福泰楼正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郑安朗朗的读诗声:“暗梅幽闻花,卧枝沥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chūn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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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刚回家,更的晚了实在抱歉。
PS2:之前其实想把文中人物的对话用水浒式的白话来写的,也许是暗梅幽闻花,试了一下发现实在是有些违和的感觉……
我是PS3:新书能否求点收藏?小生先行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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