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面对石达开的固执和狂妄,罗阳恼火了,但是看看眼前这一些位尊权重的将领,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资本可以与之争执的,于是愤而说道:“翼王,冲王,诸位将领,小校无能,愿意以三百步卒守卫擦罗一带山口,捍卫我军后路,至于渡河炮兵指挥,诸位任何一位,都可担任,或者炮兵总制石凤也可以嘛<a href="http://./books/0/602/">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a>。 ”
曾仕和连连给罗阳使眼色,意思要他知趣而退,其余的将领们,则有些愤怒,或者冷哼,石达开将腰刀收回,缓慢地坐了,面有不悦:“罗阳,你难道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
不用说了,石达开军渡河肯定失败,唯一能够挽救的就是派遣兵力,坚守南来的山口,防御清军攻占,必要时,可以返回冕宁,这一退路,是万万不能省略的。这是大军的生死关键,所以,罗阳不能退步,双手一拱:“翼王,小校为十万大军计,恳请翼王务必派遣精兵,坚守擦罗腹背!”
“放肆!罗阳,还不滚出帐外!”曾仕和勃然大怒,指着罗阳的面孔:“出去!”
虽然曾仕和愤怒失态,但是罗阳可以看出来,他是维护自己,还连连给他示意,跺脚,警告他知趣。
“出去!出去!”其他的将领也狐假虎威地训斥罗阳。
石达开则别转了脸庞,不理罗阳,表示了极度的不满。
罗阳如何不知对上级提建议要因势利导的职场潜规则?可是,这事情太过关键,作为军人的耿直秉性又无法容忍离奇的错误,在最高统帅部泛滥,所以,愤愤不平:“翼王,冲王,诸位将军,罗阳可以滚出营帐,也可以离开太平军,但是,这十万大军,顷刻之间,就要被葬送在这三十里地面的紫打地了,我不想翼王一世英名,付诸东流,更不想太平天国颠覆无耻满清,均匀社会财富,和谐富强华夏的理想抱负,毁灭于一旦!”
“住口!”石达开蓦的站了起来,目光炯炯中,充满了愤怒和蔑视:“太过分了!本王念你素有军功的份上,爱护有加,忽略罪责,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你不过小校,匹夫之勇耳,本王自广西出山,南征北战,一十二年,阅历无数,杀清妖总计不下三。走到了罗阳的身边,突然抽出腰刀,横在罗阳的脖颈里:“天**令,违背上官者斩!”
罗阳一愣,随即坦然:“与其死在区区清妖手里,何如死在翼王刀下?多谢翼王成全!”说完,将脖子伸直。
曾仕和在边上儿,连连摇头叹息,“啊呀!你呀!”
韦普成走上来,恶狠狠地说:“翼王,我军中固然重勇士,但是,不能留狂妄之人!”
“对!杀了!”其他将领也都随声附和。
“杀?”
石达开忽然哈哈大笑,将刀收回了,用拳头在罗阳的身上捶了几下:“好!有种!”
不过,话音刚落,他就奇怪了,因为,罗阳虽然被他的拳头撞击,却能够纹丝不动!以他的拳力,别说是一个小校,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也难以招架,他的本意是,用拳力告诉罗阳,知道好歹,甚至他还想过,轻描淡写的几拳,就将罗阳砸出营帐。而现在,特别是最后一拳,他已经刻意加力,罗阳居然没有任何感觉似的!
石达开不知道,罗阳其实很舒服!本来,他有寒热大症,身体里寒热交战,不时地闹心纠结,疼痛一下,刚才,给石达开拳头撞击,忽然有种寒热气息汇流融合的滋味!全身的经脉恍然顿开,那些混杂的气息瞬间就没入了经脉之间,身体感觉,舒服极了!
“多谢翼王!”罗阳双手一拱,以为石达开是个拳家内行,正在医疗自己。
“你?”石达开恼了!以自己出类拔萃的武功,匹练浸染十数年的特异功夫,居然推不出一个小卒子?人家还出语讥讽?他是何等样人?自天京事变以后,论才智权威,只在洪秀全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当然绝不能输给一个小兵,让部下这么多将领看笑话,所以,他突然发力,几乎灌注了全身功力,毕其功于一役,猛地横推而出:“咳!”
石达开没有吭声,但是,心里已经大喝了!
嘭!排山倒海的拳力气劲儿,轰向罗阳!
那舒服的感觉只有短短一会儿,罗阳的身体里,马上又出现了寒热交战的局面,各种不适又恢复了,他只能忍耐着,坚韧的毅力让他这些天一直忍耐着,特别是来这儿会议,忍了好久了。
一股巨大的电流,洞穿而过,让罗阳震撼得无以复加,同时,他又恍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轰然一声,几乎发生了一场爆炸!那巨寒的气息和巨热的气息,被这电流冲击,呼的一声,就聚集后爆裂,向着身体四周散开,一时间,月朗风清,寒暑交融,舒适惬意异常!
“多谢翼王妙手医疗!”罗阳摇摇头,扭扭腰腰,再舒展舒展胳膊,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向石达开拜谢。
“你?”石达开震惊得目瞪口呆,就是身边的将领们,也一个个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大家都是久经考验的战将,对于石达开的拳力非常熟悉,臆想中罗阳惨叫而飞的场面,居然是这样?
“哈哈哈。”石达开转眼就笑了,善于掩饰尴尬的他双手背后:“难怪罗阳倔强,以百人敢死队击败刘岳明湘军精锐,原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本王有福了!”
“惭愧,翼王,小校的意思是,调遣兵力,南下守卫后路!”罗阳不得不谦虚低调下。
“行!”石达开居然点头同意了,“本王刚才,就是想试探下罗阳的胆量和武功,现在,本王确信了,不简单,刚才,罗阳所谓调兵南下一事,实在是金玉良言,我军无论如何,必须首先立于不败之地,”石达开沉思默想了一会儿:“韦中丞,你部骑兵队出二百人,黄中丞,你部步卒出五百人,坚守擦罗簸其湾一带山口,以为我大军万一之用。”
“得令!”韦普成和黄再忠分别是左右旗队的主将,地位和曾仕和相当,见石达开神情郑重,连忙答应了。
罗阳心里,非常高兴,今天一来,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疾病被医治了,身体舒服了,石达开也听从意见,防御侧后了,万一渡河不利,太平军也将可以从容南返,绝对避免全军覆没的惨剧了!
会议已经结束,石达开又闲话几句,要求各部队严守纪律,加紧制作大型的船筏,并且严密主将的安全警卫云云。
平心而论,石达开的布置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建造大型船筏,至关重要,大渡河水过大,水势汹涌,小船筏根本就无法避让沸腾的涡旋,承载桨手太少,到了河心也无法形成足够的动力,抵消河水的上游冲击。
诸位将领都出去了,罗阳是小校,只有先掀起门帘,让开别人,等大家都出去,他才弯腰出来。不过,很快又被石达开叫住了。
“你,罗阳,本王觉得,以你为旅帅,实在是大材小用了,现在,本王以为,你可任师帅之衔,将来有了军功,再行升赏!”石达开笑容可掬地说:“以你智慧和武功,师帅只是临时的!”
身边,还有一个文书曹伟人,急忙说:“罗阳,还不多谢翼王天恩?”
一句话就升职了?师帅,怎么也都是师级干部,师长?自己上一辈子才是少校……
“多谢翼王提拔!”
“好了好了,曹伟人,你将这条记录在案,明日向各旗队通报,哦,明日中午,你可叫老营织纺营旅帅郑佳莹将师帅军服给罗阳送去!”
“曹某谨遵王命!”曹伟人放下纸笔,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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