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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玩死绝情帝》【160】进入她柔软的身体【油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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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弯月高悬枝头,一阵风拂来,凉亭边的牡丹花被吹得摇曳不止,几片花瓣挣脱花枝,飘落在地上,浓烈的香,像人心底最浓的情,交织着,钻进颜千夏的心底。 首发--无弹出广告舒萋鴀鴀

若不记得,那么,再爱我……

若你真的完全忘掉,又为何不抗拒我的身体?

她的舌尖在他的嘴里慢慢游动,他先前只冷冷地盯着她看着,她偏不闭眼睛,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

长长的睫毛轻翕着,清凌凌的、如同鸳鸯虾湖湖水那般迷离的目光,就像两只蝴蝶飞进了他的心里,扇起微风,扰乱他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潮滟。

他情不自禁地就俯身吻下,舌尖堵过她的双唇,又猛地吮住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在她的嘴里寻觅着可以让他安心的香甜。

不是没翻过后宫嫔妃的牌子,就连抱紧了司徒端霞,身上也没有任何反应,而这个女人,仅在他身上蹭过,抱过,他就恨不能立刻把她揉化了,吞进肚中。

可是——这是秋歌的侍婢,而他是皇帝,居然强占属下的女人,传出去,未免有失颜面。这念头也仅是闪了闪,迅速就被两个人窜起的电流火花给赶跑了塔。

手掌用力,撕裂她身上素净的衣裳,肚兜上居然趴着一只乌龟……他拧了拧眉,不知道为何一个女人会在胸前绣乌龟……他扯下肚兜,低头就咬住了这水晶糕点般甜美的红樱,舌尖舔噬,在她的胸前点起一簇簇的小火苗。

颜千夏难耐地弓了弓背,想躲开,却被他大掌摁住,他的手指抬上,探进她的红唇之中,在她的嘴里暧昧地搅动,她立刻就咬住了他的手指,牙用了力,狠狠一下——让你痛一痛,可以想起我么?

他的牙随即也用了点力,痛得颜千夏一声娇|吟,立刻松开了他的手指。

臭男人,果然睚眦必报啊!

她索性将腿缠上他的腰,脚在他的臀上碰了碰,小声说道:“嗨,温柔点好不好?”

慕容烈抬目看她,突然觉得这话很熟悉,脑中又开始嗡嗡地乱响,无数画面疯涌,涨得他脑子发痛。

他推开她的身体,猛地坐到了石凳上,双手捧着脑袋,痛苦地闷哼了一声。颜千夏吓了一跳,连忙从石桌上跳下来,也不顾衣衫大敞着,就这样站在他的双腿|间,抬手捧住了他的脑袋,给他轻轻地按摩揉捏。

她的指肚子很软很香很温柔,他脑子里的疼痛渐渐开始减轻,他慢慢睁开眼睛,却只看到眼前那双玉白如同芍药花似的两团,在颤微微轻晃。

“疼的次数多么?”她软声问他,却没得到回应,低头一瞧,他正盯着自己的胸看着,小俏脸立刻就飞起了红晕,她慌慌地转身,伸手掩住衣裳,下一秒,人就被他捞住了腰,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自己吃下去。”他拉开了腰间玉带,拉住她的小手,让她自己来主动引导猛龙入渊。

这话,好直接,好大胆!

颜千夏扭头看向他,他的双瞳里正欲|火腾腾,分明是扑都扑不息的。她轻咬了一下红唇,手握住他的,慢慢地任它挤进自己的身体,花蜜之处立刻层层叠叠地包吮而来,让他舒适地深吸了口气,摁紧她的纤腰,让她吞得更深。

所谓鱼水之欢,此时她是水,他是鱼,他这鱼正在温柔的水里寻找着狂|欢的契合处。

“你很紧。”他终于抵进她身子的深处,低低地说了一句。

“你喜欢?”她垂下手,摁住他的双膝,急促地喘息着,他的尺寸总是在最开始进行的时候,撑得她痛。

“这么大胆,屡次犯上,也不怕主子没当成,反丢了小命?”他冷笑一声,开始全力冲撞。

“小女一届女流之辈,皇上享受就好了,又何苦和小女计较?”她在微痛中渐渐适应,轻轻扭动起了身子,更紧的吮住他的灼烫。

“若你的心上人知道了你此时的行为,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他握住了她的腰,开始掌控。

“他会很高兴……”

颜千夏心里忍不住偷骂,你妹的,那男人不就是你吗?哪里来么多废话?他这样慢条斯理地撩|拨,让她开始有些难耐了。察觉她身子的变化,他越来越用力,娇柔不断地被狠力撞击著,感觉巨物令小腹一鼓一鼓地,扑哧扑哧的水声连连响得不堪,此时她背对着他,被他抛得无法坐稳,在疼痛之后,那吸魂一般的快|感又开始从紧紧咬合的地方疯狂往灵魂深处奔去……

“不错。”他从她身子里抽身离开的时候,低声说了句,也不知是何意,他推她起身,整好了衣衫。

刚刚她一直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现在看来,他居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点都不像刚刚纠缠了欢好了的模样。

“带回帝宫,净身,到朕寝殿里来。”

他转身离开,又下了道旨意,居然是还不满足这一次,要回床上去继续……颜千夏都有些哭笑不得,他到底是憋坏了呢,还是憋得太坏了呢?

“走吧,小就在这上面,若不肯自己站出,那就休怪朕灭你九族。”

咚——

有人一歪,晕过去了。

“皇上,臣有罪。”

又有人爬了出来,用力磕着头,脑门都磕破了。

“还有谁?”慕容烈把折子丢下去,和折子一起发出响声的,又有一人,砰地一声倒地,他也是直接被吓晕了。

而折子散开来,面朝上,上面空空如也,一点墨迹都没有。

“拖下去,在殿外仗毙。”慕容烈一掸手,侍卫便上前来,把三人拖了下去。这是主管此次大试的一名主考官,两名吏部考官。

“拟题重考,就在这金殿上考,你们推荐选出的所有人,若在此次殿考不中,三族跟着一起去黄泉吧。”慕容烈提起狼毫,在宣纸上刷刷写下一行字。

这惩罚很重很重,堂下的大臣们却不敢多言,抖着站了起来,快速退到两边。太监们搬上了小桌,整齐地摆在殿中,早就侯在外面的考生们鱼贯而入,磕头之后坐到了写着自己名牌的小桌后,慕容烈这才让顺福把题举了起来,让考生们看。

殿下安静了一会儿,众考生便拿起了笔。

此时殿外的仗击声还在继续,三名考官正被打得鬼哭狼嚎,大多数考生都吓得脸色发白,连笔都捉不稳,字写出来歪歪扭扭,有些勉强在写,却实是被外面的嚎叫声搅得无法思考,写错字就换纸,地上丢了好多团纸张。

坐于最角落上的一人,突然撕了纸团,塞进耳中,继续奋笔疾书,他额上全是汗,一面写,那汗水就一面往下落,慕容烈盯住了他,似是在哪里见过他一般。

“那个,是年将军推举的,叫权之楚。”

顺福小声提醒了一句,其实这人是慕容烈和颜千夏出外游玩的时候撞上的,当时颜千夏说他胆大,查后若无异,可用。他便让年锦带回去考察调教,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这权之楚终于等来了大试。

慕容烈点点头,一深想往事,头就开始疼,他闭上了眼睛,自己揉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去,把小就头疼欲裂,到底是为什么?一届妖女,为何朕会赐她璃鸾宫?顺福,朕想睡会儿。”

顺福也怔住了,他看向殿下,考生们还在挥笔,此时已过了半个多时辰了,大臣们也都跪得灵魂快出了窍,而慕容烈却想睡觉了。

他想不了太多,这还是慕容烈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说好好睡会儿,他一招手,立刻有人搬上了金丝绣龙的屏风,遮住了龙椅上面的情形,顺福跪下去,给他脱了靴,他软软地往龙椅上靠了,伸手一揽颜千夏的腰,让她也坐上了龙椅,而他就枕在她的腿上,脸贴在她的小腹之上,在她温柔指肚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没人敢叫醒她,坐着的就得一直坐着,跪着的也得继续跪着,写完了的试卷收了起来,整齐地放到龙椅前的金案上。

颜千夏的手指轻抚过他显得疲惫清瘦的脸颊,落到他的唇上,轻唤了一声,“慕容烈啊。”

顺福猛地抬起了头,直直地盯住了她,两行泪正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滴打在慕容烈的发上,顺福的身子抖了抖,用力掩住了嘴,慢步靠过来,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

“嘘!”颜千夏做了个手指,唇角一弯,笑得俏生生的。

这脸完全是陌生的脸,可她不故意掩饰原本的气质,加上问他的头发,顺福立刻猜了出来。

“原来,没死……”

顺福的脸色涨得通红,那种激动的神情,那种想立刻摇醒慕容烈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冲动,简直无法形容,他重重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谁都不敢在此时冒险,你看他现在火爆的脾气,若一怒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只怕日后他自己悔得要自阀。

暮色渐临。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慕容烈的呼吸低沉均匀,可颜千夏的腿都麻了,她的手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脑袋,他头上的金冠已经取下,乌发散开,她纤细的手指插|在他的发间,一下一下替他梳理着,这酥麻的感觉让他睡得更加舒适。

“皇上,身为明君,怎可在殿试之上放着满怀壮志的考生于不顾?又怎能让忠心为国的大臣们跪上整整一天?”

突然,殿下炸雷一般传来了一声怒吼。

顺福一抖,连忙从屏风后探出头去看,原来是那个炸药桶权之楚!

殿中愈加死寂,顺福一挥手,让侍卫赶紧上前去把权之楚拖下去,这权之楚也不看看场合,也不知内情,慕容烈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睡过了,他居然在这里大吵大闹。

这炸药桶权之楚不肯下去,围着大殿的柱子乱跑,一面跑,一面厉斥慕容烈有十宗罪,放任奸臣结党营私,贬年大将军,不依朝廷律法,随意仗毙重臣,只知扩充后宫,肆意淫|乱……

殿上的人都把耳朵堵上了,他还在大骂不休。

颜千夏听出了他的声音,在茶楼里,这小子可是把她骂得一文不值的。慕容烈慢慢睁开了眼睛,沙哑地说了一句,“拖下去,洗干净。”

“嗯?”顺福怔住了。

“都散了吧。”他翻了个身,居然是继续睡,一点都不计较堂下闹成这样。

“退朝,把权之楚拖下去,洗干净。”顺福硬着头皮,到屏风外宣了旨,他也不知慕容烈是何意,只能原话照宣。

殿下诸人听了这不伦不类的旨意,有人小声嘀咕:“莫不是要煮掉,让人分食?”

呕……听话的人立刻忍不住想吐,掩着嘴就往外奔。

“不是,听闻皇上久未召幸嫔妃,莫不是……”又有大臣乱猜。

又是一阵乱抖……众大臣跪了一天,没精神再想,蹒跚支撑着挪出大殿,纷纷唤过太监侍卫,请他们帮忙把自己背出去。腿要断了啦!

“小。

“咕……”颜千夏的肚子响了,哎,这样下去,还没救到晴晴,她先饿死了。

“皇上,端贵妃请皇上过去用晚膳。”小叶的声音在殿下响了起来,慕容烈深吸了口气,终于慢慢坐了起来。他还要去瞧瞧那几个婢女训练得怎么样了。

“快,抬辇。”顺福连忙让人把金辇抬进了大殿,慕容烈在龙椅上坐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站了起来,慢步往台阶下走去。

颜千夏往龙椅上一靠,软软地,只想睡觉。

“哎呀,这是龙椅,快起来,跟着一起啊,好容易……”顺福又急了,把她拖了起来,后边的话全吞了回去。

“顺福,晴晴……”颜千夏勉强站了起来,脚麻得像万针在刺,她连忙弯下腰,在几处穴道上用力拍打着,以减轻这种痛楚。

“放心,奴才照看着,奴才知道好歹。”顺福压低声音。

“顺福。”慕容烈已经上了辇,低斥了一声,顺福连忙从屏风后跑了出去,快步跟上了慕容烈。

颜千夏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金辇出了大殿,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不爱别的女人,她很放心,可她坐在他身边,他又认不出来,她又很伤心。

这种自己吃自己醋的感觉,怪怪的。

“小五姑娘,皇上让您速回栖霞宫。”一名小太监过来了,给她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态度,“顺福公公让奴才给姑娘准备了轿子,小五姑娘请。”

颜千夏扶着他的手,下了台阶,侯在殿外的是最下等嫔妃用的蓝帘小轿,仅容得她一人坐下,由两个太临抬着。顺福做事也算用心,这样不会让人起疑。

小轿一路疾走,回了栖霞宫。

正殿中乐声阵阵,往殿中看去,三名秋歌的侍婢正在起舞,是典型赵国乐舞。几名女子身着赵国舞姬红纱裙,在灯影下摇摆腰肢,眼波扫来,风情万种,红唇轻抿,笑意如春。薄纱下,居然是真空的,俏挺的乳|尖儿轻颤,随着舞动不停地晃动,修长的腿中,那一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像嫩嫩白贝壳一样,是个男人也会兴致盎然了。

慕容烈坐在椅上,盯着三个女人看着,偏是一脸平静无波,“从密道送出去,爱妃去办吧,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他连一曲都看不完,便一挥,让人停下。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不求皇上赐臣妾金银珠宝,只是麟儿已然周岁过了,皇上是否册封小皇子为太子?”司徒端霞娇滴滴地搂住他的脖子,坐到他的腿上。

“此是大事,以后再议。”

慕容烈平静地一句,浇灭了司徒端霞希望的火苗,她的笑容僵了僵,又说道:“那,小王子也应要封王了呀!”

“爱妃莫非不知,封了王就要搬出皇宫,爱妃是否要同去?”慕容烈推开了她,一脸不喜,“端霞,你跟在朕身边这么久,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爱找朕索要东西,爱耍这些心机,朕说过,后宫不许争斗争宠,你特地弄进名花流的女人,到底是何目的,你知,朕知。皇后那边可比你安份得很。”

“臣妾……”司徒端霞被吓到了,花容失色的,完全不知道慕容烈居然是这样看她。

“你和你的这个小五,闭门思过三日,不得踏出宫门半步。”慕容烈站了起来,冷冷刺她一眼,司徒端霞委屈地咬紧了红唇,跪了下去。

“臣妾谢恩。”

“是恩是罚,自己领着,先把此事办好,朕计往不咎,你的话,朕也会考虑考虑。”慕容烈一拂袖,大步往外走去。

颜千夏腿麻,走不快,才走到回廊下,便看到他一脸冰霜,大步出来,也知司徒端霞又怎么惹他了。

他的目光也正刺过来,冷锐地在她脸上停了几秒,便毫不留恋的收回,阔步出了栖霞宫。

“贱婢,死殊月,一定是她搞鬼!”

司徒端霞在殿里摔起了茶碗,颜千夏听着她的哭骂声,紧锁起了眉,难道慕容烈就这样信任颜殊月?还是她真的太会演,太会扮贤惠了?

“让小五过来,也是个没用的东西,不是说会勾|引男人吗?她给本宫办的好事!”她的骂声又尖锐地传了出来。

颜千夏也不怕,昂首挺胸进了正殿。

“跪下!”司徒端霞一扭腰,指住了颜千夏。

“娘娘何必生气,气坏了自己。”颜千夏不跪,反而慢慢走近了她,小声说道:“娘娘就是这样冲动,才让颜殊月占了先机。”

“你敢训斥本宫!”

“娘娘,您出身高贵,她却是低贱出身,常年被人打骂贬低,早就能忍人之不有忍,所有她才有今天,您若再锋芒尽露,只怕她还有阴招来害娘娘您。”颜千夏接过叶儿递来的茶,递给司徒端霞。

她明显被颜千夏的话打动了,颜殊月以前就是不声不响,一天到晚闷在宫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就在谋算现在的毒计。

“其实,她是池映梓的人,一直在为池映梓办事,现在她背叛了池映梓,来换取荣华富贵,不过是个卑贱小人。娘娘您只要揭下她的画皮,娘娘您就赢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司徒端霞狐疑地盯紧了颜千夏。

“娘娘您忘了,小五是哪里的人?”颜千夏抿唇一笑,把茶递给她,“秋歌大人可是专门为皇上搜索情报的,娘娘只要仔细想想,就知道皇上到底信任谁了,他可不会把名花流的事告诉除了娘娘之外的其她嫔妃呢。”

“你说得对,是本宫太急了,本宫有小王子在……小五,你可服下避|孕汤?”她突然抬起双瞳,凌厉地看着颜千夏。

“还未,皇上未赐,娘娘也未给小五准备啊,请娘娘赐汤。”颜千夏低下头,温婉地说着。

“你倒是会做事,会说话,本宫问你,你真不想留在宫中?”司徒端霞的面色又柔了一些,涂着艳蔻的手指抚过茶碗盖儿,轻声说道。

“是,小女想回秋歌大人身边,只是现在回去,只怕皇上找秋歌大人的错处,害了秋歌大人,只想等皇上厌烦了小女,那时再回才妥当。”颜千夏说着说着,就面露了委屈之色。

司徒端霞听小叶提过,秋歌生得极美,那日在戏园子也只远远看到秋歌侧影,名花流的男人,估摸着那手段也多,可能真让女人这样死心踏地吧。她想着想着,脸上就开始发烫了。

青春女子,却过着这样尼姑一样的日子,心中真比黄莲还苦。

“都下去吧,本宫想静一静。”

脸上烫了好半天,她便一挥手,让众人退下去,自己去小床边看了看熟睡的小王子,然后独自走向了浴池。

衣衫褪尽,她从一边的小柜里拿出一只精致的木盒,用随身携带的金钥匙打开了,里面长长短短地五六个玉制的器具,她轻抚着这器具,脸上又开始发烫,拿起最粗的那个,贴在胸口上,脑中想着慕容烈的模样。

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了……新婚那段燕好的日子,深烙在她的脑海之中。

她滑进水中,把器具慢慢地挤进身体,填满的感觉让她闷哼了一声,可随即就感觉到了另一种极大的空虚,这冰凉的东西,如何比得上慕容烈强有力的爱抚?

可她还未老去,为什么夫君连看也不愿意看她了呢?她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他的半点爱怜!在床上,她也肯放身段,只要他高兴。在朝政上,她也有能力有办法帮他排忧解难。到底她哪里不够好?为何始终得不到他的心?

她退出冰凉的器具,重重地丢到一边,捂着脸嘤嘤哭泣了起来。

可怜生在帝王家,可怜嫁为帝王妻,她这一辈子,只怕都要在这种无尽的争斗和盼望里度过了。

如今,她只想弄死颜殊月,一吐心中恶气,然后宝贝儿子能当上太子,那她后半生也算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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