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办公室里笑声一片,片片都是开心,唯独我的那片夹杂着忧郁与挥之不去的回忆。 首发--无弹出广告眼见着一年又要过去,而我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不懂得人情世故,依旧不知道何真何假,依旧那么傻,如小女子般单纯。
“你们真无聊,问你们个事啊,你们可知道那个写**日记的女子啊?”涂大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晕死,你这不是无聊啊?”小谭的胆子和性情一样都有那么大大咧咧的一面。好像是七匹狼的还是哪一则它的诉求点就是男人的许多面,今天2010年圣诞的前不久我才发现其实女人有更多面,有时候那一面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多。
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改往常的熟男姿态,一下子成了个猥琐男,竟和涂大师互相探讨起来。男人本“色”。只是大多数男人不去做而已,偶尔色色倒还可以,如果就因此而去实施什么政策的话,我想此男必是挨千刀的。就像村口的一坨,令人可耻。
“好像是个叫木子李的吧?怎么了?又出书了?”我的表情惊讶不已。“不会吧,要是又出书了,那以后我也得学学她了。我正儿八经地写的书连看的都很少,她一红尘女子弄得和上海滩的冯程程一样一个劲的出名,出书的速度比无痛人流还快,我倒好,怀才像怀孕。”
“你这也是书?不是歌名字么?”小谭不知道我写了书的书名和王杰的一首歌名一模一样。
“你歌听过不少,但书我怀疑没看过几本。你这就好比鸳鸯戏水,鸳鸯是真心相爱的鸳鸯,但独独少了水,戏不起来。”
“你这是什么比喻?”涂大师都被我弄的糊涂转向。
“你管这是啥比喻呢,你这打破砂锅的有好处不?就好比我们中国人过圣诞一样,难道你还非要去和西方比啊?我们高兴咋过就咋过,可懂哦。”我摇摇头,“你可是脑子秀逗咯。”
“你脑子才秀逗了,你连秀发都没。”涂大师狠。
就如此简单而诙谐的一句话竟惹来胡琴她们对我头发的关注。一边看还一边说。“刘叶,你这头发发质是不咋滴哎,可要用一下我的欧莱雅啊。”
我无言以对,准确的讲是无语,被他们这群人弄的我快要疯。如果换做是你和他们在一起,不被他们常常气的无语,就是抓狂,但实实在在的会让你的生活妙趣横生。不得不承认,和他们在一起再老也会变得年轻,不信都可以问问企划部的潘经理,潘经理40几岁的人了,搞得像20出头的小伙子,仅仅多了成熟的味道,不然推广部的同事宛如仪也不会和他混到一起,做小情人。他们的关系就是宋思明和海藻的关系,但是相爱的,这没有疑问。
有些事,只要说明;有些事,需要证明;而更多的一些事则无需解释,看看就好,也能够明了。个中滋味,体会体会就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糊涂,比聪明说出口强,官场里是很流行这套的。
“那你就从了老衲吧?”“呵呵。”说着我就笑了。
小莉几个人坐着眼里都流出泪来,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你要说看小沈阳的二人转什么的,笑着流出泪来还说的过去,情有可原,但是……
自找其乐?我不知道,旁观者只能揣测。
“呵呵,不好意思哈,是男的。当官的。韩信资。”涂大师仿佛脑子突然显灵般。
“靠。”我嘘了几声。小谭她们则是完全没反应。
胡琴愤愤然。“你们男的每一个好东西,当官的更是了。无耻。”
“那姐夫呢?”我笑着问胡琴。
“这……”胡琴忘了她是有夫之人。只是听到此非常气愤,一时口快。
“他和你们这些人不一样的。”胡琴红着脸。
“嗯,姐夫和我们不一样的,姐夫,人好脾气好,还会家务又能挣钱,还帅呢。”我打断胡琴的话。
“呵呵。”
“呵呵。情人眼里出西施啊,看来古人的话还是有道理的,还都是不折不扣的哲理。”涂大师佩服起古人。
小莉觉得我们说话竟是在扯,没了个等待的时间,干脆催问道:“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事情呢,怎么就结束了啊?说个话大半都是在扯。可累啊?”
“还好。”我没好气的,声调有些高。
“好了,下面是非诚勿扰时间,请各位大爷大奶奶们细细听我道来。”说着竟跑起了龙套,京味十足。
“等一会,这个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嘛?”胡琴突然发现“新大陆”。
“讲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呢?这是最新的哎”随后又带了句小沈阳常说的那是为什么呢。
“嗯。好了,不要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恶心,一个大男人的。”胡琴不觉得好笑,倒是有点反胃口。
“那好。那我开讲了啊?”涂大师有板有眼的学着易中天老师。
“晕死,你当你是在百家讲坛呢?”小莉嗤之以鼻。
“你快讲吧你,等会天都黑了。”小谭催道。
“我正式的宣布,合庐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对被告人韩信资受贿一案作出一审判决,以受贿罪判处被告人韩信资无期徒刑,并处没收个人财产100万元。而且房屋等财产一律充公。”涂大师郑重其事的宣布。
“不是说**日记么?怎么是受贿了?”我不解风情。
“说你傻你高兴是吧?”涂平射出一股“利器”——眼神。
我狠狠瞪了一眼,从小莉那绕了个圈走了出来,重新坐到电脑前听他们说“故事”。突然听到一声“噗——哧”,紧刹车的声音,之后紧接着哐荡的一声,两车相撞。我们几个赶紧跑到阳台,也就是我睡觉的地方,看到离三孝口环形人行天桥不远的地方两车相撞的痕迹,一辆车还是四脚朝天,像螃蟹。车头都变了形,看起来有点被撞的变形金刚。另一辆车后座艰难的打开车门爬了出来,血肉模糊。胆小的小莉一声尖叫将我们思绪拧紧,小莉则捂上了眼睛,不忍看,怵目惊心的一幕。
合庐的交警和医务人员还是比较尽职恪守的,不一会儿,就传来110和120的鸣笛声,一路呼啸,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两辆车的身旁。没过多久,吊车就开了过来清理了现场。又是一阵呼啸声由近及远,散去,天桥上的人山人海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丁稀少起来。站在天桥上发传单的几个人则是抱着一摞传单朝国购那边跑去,似乎被刚刚那短暂的一段插曲给吓坏了。
我们继而议论起刚刚发生在眼前的一幕。
“说不定也是那个官员喝完酒开车回去呢,你看那车牌号皖a88688,一般人能有那好么?”涂大师猜测道。
“唉,现在的人啊是富的富死穷的穷死饿的饿死。”我禁不住一恸感慨。
“嗯。”胡琴表示赞同我的观点。
“那没办法,有本事你也去啊,呵呵。”涂大师拿这样的话塞我。
“人家开始说不定也经过不少苦呢,安于乐淫于私。讲不好这车子里的人每天的工作和生活状态,也是除了上班和陪家人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喝酒、玩女人、收人钱财呢。还有可能也秘密的写起了什么日记呢,呵呵。”
“你可无聊啊,涂平。怎么一点儿人性都没有呢,人家现在是出了车祸哎。”小莉那温柔的心灵又起了怜悯之意,开始为他们打抱不平。
涂大师傻眼了。面对女性,涂大师有时也是没辙的,女性都是水,而男性则是酒精。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