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算你识货!”太平唇角一勾,扬了扬下巴道:“放下你们手上的东西,都给我坐到椅子上去,双手抱头不许动。 首发--无弹出广告”
水铃铛很机灵,趁乱躲到了太平身后,这些人没拿女人作质,也不知是变故太快没赶得及,还是因为他们本无此心,不管如何,倒给太平省了不少麻烦。
水铃铛在她背后小声道:“这两位是炎王和东王。”
太平点了点头,难道水铃铛自己不敢动手,对方确实大有来头啊。
“有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是王爷难道姐姐就怕了?在幽云十二坊惹事,任他是谁,只管丢了出去,这可是师傅的规矩。”
水铃铛古怪地看着她:“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说得倒轻巧,这话谁说的?”
太平一听她的反问,立时明白过来这个地方可不是她所知的任何一个朝代,尴尬地笑了一下,幸好面具遮了脸,上面已布满了一层红晕,自己好像又搞错了!
东王萧俊书见两人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自顾自地说话,冷笑道:“敢杀贵族,那可是诛九族的罪,识相的你赶紧放了我二哥。”话是这么说,他抱着头的手可是没敢放下来,两人的话让他心颤了一下,水铃铛看来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听话语她也是个练家子。
“九族?”太平低喃,慕家要是知道她一下得罪了两位王爷,不知会如何?她倒真想顺着萧俊书的话试一下,看他们怎么诛她的九族,蒋氏也在九族之中,说起来还是她名义上的娘。只可惜她不是没头脑,犯不着为慕家扯上这么大麻烦。
“两位再怎么尊贵,毕竟还不是皇帝,要诛人九族,也不是你俩说了能算的。”话语之中不无冷嘲热讽。
做生意的人,不晓得时局是不行的,很多地方需要打点,其中最重要就是官府那里,若没点道道,幽云十二坊哪里能这么热闹?说白了,单靠一群江湖人,哪里支撑得了这样的大场面,幽云十二坊可是官商勾结的产物,荆州城有多少官员从这里得到了好处,光那位知府大人就占了一成的收入份额,若非面前这两人来头不小,只怕早被水铃铛支使官府的人给收拾了。
水铃铛还真是心细,先打听了对方的底细,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亦不会信的,她话说出口,太平就知道她已从某种渠道确认了两位王爷的身份不假。
水铃铛自有她的一套手段,别看她表面有些冷淡,太平却知道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自有一套情报系统,将这大晋朝的官员和其中的关系网都打探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太平不想理慕宅的那些人,只怕每天慕云飞一家子吃的什么拉的什么她都会报备得一清二楚。
以太平的专业眼光看,水铃铛是个做间谍的最好人选,幸好她不是自己的敌人,不仅如此,她们两人的关系还很亲,别看水铃铛比她大了四岁,辈份却差了一辈,太平是老毒物的徒弟,唯一的徒弟,她却老毒物的侄孙女,在人后,水铃铛可得叫太平一声小姑姑。
关系这么亲密,又知道幽云十二坊就是太平给出的主意办起来的,叔公说过自己是大老板太平是小老板,因此水铃铛更没什么事瞒着太平,她那个叔公又不大有管事,隔一阵子就玩失踪,将事情全扔给水铃铛和其他五大掌柜,只告诉水铃铛若有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太平。
身为老板,怎能不了解行情?有了水铃铛,太平对朝中的很多事都有所耳闻,她知道面前这位炎王不像他表面上看来的那般温和,此人睚眦必报,颇有野心,若不是当今圣上技高一筹,怕是位置就是这位的了,只可惜既生瑜何生亮,有皇帝萧统在,萧剑南这辈子注定了与皇位无缘。
萧统既是个精明的帝王,对自己这位有野心的弟弟就不可能没防备,太平的一番话无异戳到了他的痛处,刺得他心脏隐隐作痛。没有登上皇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件憾事,萧统为了表明自己的君王霸气,对众兄弟礼遇有加,尽皆封王,可这王位只是名义上听着好听,封地都没有,更勿论实权。
“弑贵族者,处以极刑,这可是大晋律法,这只是个误会,姑娘莫要因此惹祸上身。”怕六弟再给自己惹出事来,萧剑南使了个眼角,缓缓开了口,再不开口他怕来不及了,背后的伤口已然有些发麻。
太平利落地收起匕首,大马金刀地拉了水铃铛坐到椅子上,顺手指了指下首,萧剑南忍气吞声地坐了上去。他还有许多事想办未办,命可不能丧在这丫头手里。
“你想把水铃铛带走?带到哪儿去?也不
问问我的意见?”太平一连三个问题,毫不客气。斜睨了一眼放下了手的萧俊书,没理会他,现在她有恃无恐,老毒物下的毒,天下除了他自己无人能解,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萧剑南是珍惜自己那条命的,现在不敢跟她对着干。
放松了精神,她才有空仔细打量面前的人,一看之下不由得眼睛一亮,皇家的基因就是好,这两位王爷鼻梁挺秀,大眼浓眉,那五官似是工笔画家精心细绘的,一笔一画,甚是分明,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俊。
萧俊书正对太平而坐,双手握拳,一双眼含着怒火,死死地瞪着她,少年的背挺得笔直,眼中流淌着属于他这个年龄的不羁与骄傲,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太平再次勾了勾唇角,原来是个小屁孩!
“本王是真心仰慕水姑娘,想要娶他,方才也只是征求水姑娘的意见,并无强迫之意,这只是个误会,不知……姑娘是水姑娘的什么人?”萧剑南问道。
眼前的女子金蝶覆面,声音有些沙哑,年龄莫辨,若说她就是幽云十二坊的主事人,萧剑南还真有些不信,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女人,再怎么能干也撑不起这样一份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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