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事情既然巳经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怕给你明说了吧。 我与朱棣之争,其实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会是个失败者。”张德帅淡淡地说道。
“皇上何出此言?”方行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原因有三!其一,二人性格相去甚远,建文帝,哦,也就是以前的我优柔寡断,妇人心肠,而我的对手朱棣则是一个心狠手辣、精于心计之人,你说这么样的两个人抢东西,哪个会嬴?其二,二人经历学识也相去甚远,以前的我从小生于深宫之中,根本不曾见过经兵掠阵,而朱棣刚过弱冠之年便定藩北平,经略一方,数度征伐塞外,兵马相峙,对阵沙场,我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其三,二人的‘势’也相去甚远,想我刚登基之时,朱棣便起兵靖难,我身边功臣战将皆被太祖除去,几无可用之人,外强而中干,反观朱棣,经营北疆重镇二十余年,手下猛将如云,谋士如羽,人心齐整,以厚积薄发之势摧击摇摇欲倾之厦,岂有不成之理?”张德帅侃侃而谈,将后人对于靖难之役的总结随口背出,流露着一副胸中早有定数的自信。
方行子怔怔地听着张德帅的分板,如闻仙音,她的思维几乎跟不上张德帅的分析,所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恍然大彻,用一种惊奇佩服的眼神看着张德帅:“皇上既然早知敌我态势,为什么不早做准备?”
方行子也是一机灵聪慧之人,她当然能听得出张德帅所作的分析字字珠矶,直指要害,而且她此时对眼前的张德帅很是佩服,甚至有些祟拜。但她只是十分疑惑:以前的皇上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张德帅却没有在意方行子的心里所想,因为方行子的问话直接刺痛了他刚刚抚平的伤疤:妈的!你以为老子不想啊?老子刚***穿越过来,人家就攻破城门了,老子连自己老婆的小手都没来得及摸上一下……
虽然心里恼怒非常,但张德帅也知道埋怨根本于事无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这局棋从一开就下错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放归朱棣那三个儿子,更不该相信他会疯掉,也不该重用李景隆那个废物,哎,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们还是想想以后吧。”
这一声叹,完全发自于张德帅的内心。
方行子脸上的表情突然显得极其痛苦,一副恨不能替君分忧天下的模样,深思片刻,她突然用一种坚定的眼神看着张德帅道:“皇上!我们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你要知道朝廷之中还有许多忠义之士,四方布政使也不乏赤胆之辈,只要我们联系到他们,感其大义,定会有大量忠臣来附,再和朱棣一较高下!”
张德帅解释了半天,只觉得口干舌燥,见方行子仍苦苦坚持想把自己往火堆里推,心里极其不爽。方行子不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朱棣极善收买人心,在未进京之前就巳收服了大量朝廷要员,更何况他现在巳然进京,大局巳定?
“哎,难怪人们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到现在了你怎么还转不过弯来?你所想到的,朱棣早就考虑到了……咦,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刚刚说谁‘胸大无脑’?”
“我……哎,你别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刚刚说错了!我说错了,你不但胸大,而且很有头脑,哎哟,救命啊!”
“你这个淫贼!无赖!流氓!恶棍!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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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雪妮再次回到山洞前时,发现山洞里安静无比,她抱着一怀野果快步走了进去。
“啊!皇上您……您这是怎么了?”刘雪妮一进山洞里,立刻看到张德帅龟缩在一个小角落里,胖头肿脸,额头还起了好大一个包,也不知在哪里碰的,一双闪铄不定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一旁的方行子,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心里有鬼、贼眉鼠眼的模样。
而一旁的方行子则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原本粉嫩玉洁的小脸涨得通红,一双利剑般的美眸犹自冷冷地与张德帅对视。
刘雪妮不明就里,根本不知道刚刚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心里只记挂着张德帅,见其如此惨状,巳然慌了神,她一面说着,一面扔掉怀中的野果,快步走到了张德帅身旁。
张德帅仿佛在十八层地狱里见到了救世观音一般,激动地一把将刘雪妮抱住:“妮妮你可来了!”
刘雪妮巳不是一两次被张德帅这般搂抱,虽然仍有一丝羞涩,但对张德帅更是心疼,她一双小手轻轻抚着张德帅那猪头般的肿脸,无比心疼地道:“皇上,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痛不痛?都青了……”
张德帅感受着那亲昵温柔的抚摸,犹自无耻地在刘雪妮心里拱:“痛!当然痛了,是我刚刚不小心撞到……”
“是我打得他!你也不妨问问他昨晚都干什么了。”一旁的方行子突然冷冷打断了张德帅,她说话的同时仍然在喘着粗气,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刘雪妮听这二人的回答,立刻明白了其中原委,她又急又气地嗔了张德帅一眼,但看到张德帅那副惨状后,心里终究十分心疼,又软了口气,用一种哀求的眼神对一旁的方行子道:“方……方小姐,我知道皇上对您做了……您十分生气,可他毕竟是皇上啊!您……您怎么能……”
方行子闻言,通红的小脸上浮起一丝冷笑:“若不是我念他是皇上,早就一剑把他削死了,还能留他到现在?哼!君无仪度,乱淫无忌,不知廉耻……就算他是皇上,我也不怕,我方行子历来就不是怕死之人!”
张德帅听着方行子的怒气声讨,慑于这小妞的火辣脾气,不敢吭上一声。
不过,刘雪妮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咬了咬牙,强自对方行子辩驳道:“我知道方小姐您身份高贵,胆气过人,但为人臣民却不能不遵循天道,皇上他就是有千错万错,我们也只能恭敬劝说,岂能对君王大打出手……”
“好啊!连你这个下贱的宫女都敢教训起我来了?今天我就是打他了怎么了?君臣之道,我比你清楚得多!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好,你说,只要你说让我去死,我立刻自刎于此!反正我巳没有了清白之身,活在这世上,只能任人耻笑!”方行子竖起柳眉,句句铿锵,一面说着一面举起了手中的宝剑,通红的小脸上充满了悲凉绝望之色。
“啊——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方小姐,您千万不要这样……”刘雪妮见方行子如此刚烈,大惊失色。她心地宽厚,虽然刚刚为了维护张德帅而与方行子大胆争执,但那也只是心疼张德帅,并没有伤害方行子的意思。
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一个人猛地站了起来,厉吼如雷般道:“都不要闹了!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上?你,就是你,快把剑给我放下!”
刘雪妮和方行子均是一震,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张德帅,只见其一脸威仪,神色庄重中带着一丝恼火,一瞬间感觉这人高大了许多,那大声厉斥中带着一种令人不敢违拗的霸气。
“你……哼……”方行子既惊讶又羞恼,气呼呼地将剑掷在地上,将小脸转向了另一边。两滴晶莹的泪珠同时从她水润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
就这样,一次风波终是被张德帅用机智压了下来。但洞里的气氛仍然十分压抑,方行子背着头根本不看张德帅一眼,刘雪妮几次将野果放到她前面劝她充饥,她看都不看一眼。张德帅倒是毫不顾忌,大咧咧地一连吃掉了五六个野果,俨然对方行子没一点在意。
张德帅深知,古代女子对自己的贞洁看得比性命还重,尤其是像方行子这种出身高贵,充满素养,且又刚烈如火的女人。像这样的女孩,张德帅在前世就见过不少,一时气极跳楼的都有,只要稳定下来,气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什么事了。
张德帅吃饱喝足之后,对一旁的刘雪妮道:“好了!我们该离开这里了,趁着现在天早,争取能到一个小镇上找到一家客栈。”
“皇上,我们要去哪里啊?”刘雪妮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张德帅竟一直没想过,其实在他看来,只要逃出了皇宫,天地间任我遨游,只要不被朱棣知道,到哪里都是一样。
“妮妮老家是哪里来着?”张德帅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单纯的小妮子。
“我老家在山东沂州的沂蒙山区啊,皇上您不是知道吗?”刘雪妮楞楞地回答道。
“对了!我们就去你们家乡!”张德帅笑着回答道。其实选择这个地方,张德帅也是经过思考的,山区交通闭塞,人心淳朴,消息不通,而且远离南京这个旋涡中心,这正好适合张德帅隐姓埋名地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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