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良久,还是不死心,讨好似的想跟他解释:“远修,其实真没什么,绍风也没其他意思<a href="http://./books/0/998/">无限幻世录全文</a>。 首发--无弹出广告就是有个高中同学会,要带女伴去,他没什么女性朋友,就……”
秦远修猛然拍了把方向盘,偏过首沉沉的笑起来,挑高音调:“他没女性朋友?”像得了天大的笑话,不仰面大笑已算给足面子。盯紧她咬牙切齿:“他的女性朋友没一堆,也得有一沓。随意选个女伴用拉他大嫂去凑数?你所指的没有是哪种?没上过床的?”
容颜被他的话气极,气冲冲的转过头不理他。没想到这么不讲道理,虽然被他同学那样误解是不太好受,但毕竟秦绍风也不知道,没必要当众拔他面子。又把话讲得这么难听,**得实在可以。
秦远修不甘被她忽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脸转过来,一边开着车,一边虎视眈眈:“容颜,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不就是不让她跟其他男子接触么,由其是秦绍风。可是,凭什么连正常交往都不可以了。
“不服气?”秦远修见她闭实嘴巴不理不睬,怒火更上三分,一下将车打到路边停下,伸手一捞容颜就已移了位,跨坐到他的身上,被他狠狠钳制住:“嗯?我跟你说什么了?”
“……”
秦远修俊颜越来越冷,两厢再僵持下去,只怕他会气得发疯。铁了心思要从她嘴里得到一句话,哪怕严刑拷打,也再所不惜了。但真打肯定是舍不得,捏着她的力道变重,下嘴咬她,容颜觉出疼来,窝在他怀里又捶又打。犟脾气上来了,如何也不肯说话。
岂不知跟一个气恼到连理智都丧失的男人这样执拗抗争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秦远修埋首啃噬,漂亮华丽的衣服转首被他撕裂,容颜对着他的一面已经不着一物,他低着头一寸寸的咬,非咬得她低泣喊疼……路上车流如织,不时有车灯打过来,将车厢内照得通亮,容颜坐在秦远修腿上,又被他恶狠狠的上下齐手,哪里像别人看到的青年男女欲念喷发,分明就在施虐。
容颜心坎一道委屈的闸门打开了,诸多情绪一股脑的冲出来,一时泛滥成灾,收敛不及,便只能借着势气将某人一起淹没。
捶了两下秦远修的肩头,“哇”一嗓哭出来,雨势很大,气势也很恢弘。一下将轻薄人的秦远修震慑住了,哭笑不跌的抬头,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清泪胡乱淌了一脸,擦都擦不跌。一边哭一边无限委屈的抱怨:“你凭什么这样……呜……秦远修,你混蛋……我跟秦绍风去本来就没什么想法,他不是你秦远修的弟弟么,要不我干嘛认识他……呜……就行你跟女人一起唱咖啡,一起说笑,我跟男人说话都不行呜……你那么喜欢闵安月,管我干什么呜……你要看我不顺眼,我们离婚就是了呜……”
秦远修本来被她的反应搞得有几分笑意,听到这里,眸色陡时深成一滩浓墨,揽着她的手指颤了颤,像触到心头的什么东西,狠狠的疼了下,下意识将人抱进怀里,紧紧的揽住。气温似乎降下来,只着衬衣的他忽然有几分冷意,忍不住想要打颤。又十分气愤她的胡言乱语:“瞎说什么呢?犯了错还有理了是不是?”容颜哭得更汹涌更大声,真觉有一腔委屈需要发泄,成年累月积了很久,再厚实些只怕自己就要担不动。秦远修看出她内心意念的喷发,不像平日任性时胡乱说的话,因此才越发深深的恐惧,后悔今晚的冲动举止,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像把什么东西激发出来了,不知道日后会不会逼退尘封起来。竟如此怕,怕她一遍遍的想,没完没了的开始思及由今晚引发的一切感受,然后两看生厌,就真走上那一步。
心里疼软成一团,零乱不堪。紧紧抱着人不让她再胡言乱语说下去,低下头,彻底服软:“宝贝儿,别说了……是我不对,我吃醋,是我吃醋了……”
容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哭得太大声,震慑着自己的耳膜就像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不知不觉把那日秦郝佳引她见到的一幕都絮絮的吐了出来,之前一直压抑告诉自己说没事没事,转眼倒出来就成了天大的事。
秦远修完全成了劣势,慢慢安抚她的情绪,附在耳边温温软软的说好话:“乖,老公以后不跟别人唱咖啡,谁都不见不理……回头我训斥秦郝佳,不让她惹你……乖,不许哭了……”
车子开回家时,容颜已经睡着了。秦远修将人用西装外套包好,抱着去楼上,整个人看上去筋疲力尽,还从来不曾这么颓废过。
管家冲上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切的问:“少爷,没事吧?”
秦远修缓慢抬眸,示意人都下去别发出声音。然后一路抱着沉睡的容颜进了卧室。
之后容颜是睡得十分安心了,之前大哭大闹了那么一场早就累了,小孩子一样抽抽搭搭的缩在他怀里睡着的。妆都花了,他细细的帮她擦,定定的瞧着良久回不过神来。
但火气窝在心里并未得到真正的发泄,只是遇到惊恐的感觉像一盆凉透的水浇下来,一颗心痉挛抽搐了,没了收缩扩张的能力,又累又疼的揉成一小团。坐在床前发了很久的呆,才渐渐舒展开来。回头看她,睡意安然,想找茬也从处下手。起身满屋子转了转,最后视线落在梳妆台上的娃娃身上,眸中冷光一闪,像顿时找到了发泄的端口。拒说那晚秦远修很是爷们了一把,把人吊起来打。没舍得打自己的老婆,便用领带把秦绍风给容颜勾到的娃娃吊门框上狠狠的鞭笞了一回,打出一身的汗来,连衬衣都湿透了。皮带间歇甩到门板和墙壁上,下下都是响。直到娃娃皮开肉绽,秦远修的火气才终于算消了下来。瞅着棉絮满天飞的残破身躯,一阵心满意足,就好似这皮带每一下都是抽打在秦绍风的身上。真是疼在他的身上,爽在他的心里。
一觉醒来,容颜全完忘记她情绪失控的时候到底说过什么,但秦远修记得,而且听得再清楚不过。于是开始小心意意,并且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几天没回秦家大宅了,这回一早就过来了,只身前往,看了眼沙发上的秦绍风,自不用说,两厢互看不爽,纷纷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最后秦绍风发现跟他共处一室即便不闻不看也不好受,于是一甩头发,爬起身上楼了。
白林一见大儿子进来,笑逐颜开的走过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找你爸有事?”这是秦远修正常的上班时间,一般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跟秦号天商量,不会这个时间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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