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进去看夙项的夙柳柳看着这一幕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不是她想留下來看什么,而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出现了,如果真的是他禁止别人不准进这个门,那么,她就无法在他的面前跃进这个门半步,既然如此,索性她就留下來看看这个西贝货想做什么,至于爹爹,虽然看这个混蛋不爽,但是她知道这个混蛋似乎不会让爹爹有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首发--无弹出广告而她來,只是想看看爹爹,想知道有什么是她可以帮上忙的。
“师···师叔···是柳柳自己摔倒的,不是,不是这个哥哥推的,师叔一定不要怪这个哥哥···”‘夙柳柳’双眸含泪带着带着怯意轻轻抬起,就那样我见尤怜的看着明凰,随即又看了看对面的夙柳柳,而那眸子却在看向夙柳柳的时候闪过一抹寒光。
“有沒有怎么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明凰急急的伸手欲检查‘夙柳柳’的身体,一双大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脉搏。
“沒有,师···师叔···我沒事。”‘夙柳柳’急急的将手缩进袖中,一副想要掩饰什么的模样。
“乖,听话,让师叔瞧瞧。”说着,明凰硬是伸手探了‘夙柳柳’的脉搏,在探测到对方受了些许轻微的内伤之后,明凰的眸子暗了暗,随即抬眸看向对面的夙柳柳,眸中一片冰冷,开口道:“子溯···”那语气不怒而威,冷冷的,不夹杂任何的情感,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足以震慑人心。
看着这与之前面对自己那一成不变的模样,夙柳柳垂下了眸子,果然,黎明前发生的那一幕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难道自己对他还有期盼?
虽然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爹爹,但是他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若说,这不顾她身上的伤日夜赶路只为了救爹爹,这可以原谅,那么她只是蹲在后山挖药草,却因为他的几句话,而被喂下了毒药,每月月圆之夜遭受钻心刺骨之痛,这又为的是哪般?为那个他要保护的人吗?
可是,她就不需要保护吗,为什么因为要保护另一个人而伤害她,她什么都沒有做,不是吗?
“师叔···你不要骂小哥哥···真的不是小哥哥推的···”‘夙柳柳’赖在明凰的怀中低垂着头拉扯着他的衣袖,诺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然而,因为两个女人的低眸,所以,沒有任何一个人察觉明凰在‘夙柳柳’对他撒娇的时候,暗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厌恶和他看向对面那个身影的时候眸中一闪而过的疼惜。
“柳柳乖,不哭,你不要替她辩护,师叔都看到了···”明凰拍着‘夙柳柳’的后背,一脸的疼惜。
“她对你,很重要?”夙柳柳依旧低着螓首,仿似沒有感受到对面两人的温暖一般,开口问道,声音显得有些飘渺。
“是。”明凰回答这个问題的时候眸子是看向别处,并沒有看向怀中的人,这个是,他是发自内心的回答,只不过对象却是真正的夙柳柳,而他在这个时候,却也不知,真正的那个人站在他对面。
“为什么?”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就是在问‘你吃饭了吗’一样。
“与你无关。”
冰冷的,无情的,甚至夹杂了些许的防备的声音响彻在了夙柳柳的耳边,并渗入了她的灵魂。
呵呵···与她无关吗?可她就是那个本尊,怎么办,一时间,夙柳柳脑中一片烦乱,恨吗,怎么恨,他现在护着的那个人顶着她的脸,这是一种变相的相互,如果今日对方怀中搂的是另一个女人,或许她可以很果断的做出反应,可是,那个女人却代替着她存在,这让她如何让去反驳?不恨吗?可为什么她会觉得不甘心,她为什么要顶着这个傻小姐是身子,所有的人都是因为这个傻子的身份才对自己好,她一抹外來入侵的魂魄,算个什么,算个什么···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活着一点意思都沒有,她觉得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为自己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自己在骗自己,她告诉自己,不管是哥哥,还是温叔叔,又或者爹娘,都是对她好,都是因为她才对她好,而不是因为那个傻小姐才对她好···
她在骗自己,在骗自己,为了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在骗自己···
就如现在,她换了一张脸,不再是那个傻小姐的样子,所有的人对她都换了一个样子,不再是疼惜,不再是爱戴,而是冷漠与警惕。
娘亲看自己的陌生,叔叔曾经对露出异样的自己的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冷漠无情,哥哥在剑派刚遇到自己时的疏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换了一张脸,这一刻,她才彻底的明白,原來,她真的在替别人活,真的在自己骗自己,只为了那奢求的温暖。
如果,如果她重生之时,不是落在这个傻小姐的身子里,那么,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属于她,呵呵···不属于她,既然不属于她,她又何必去强求。
“呵呵···”不自觉的,夙柳柳笑出了声音,随即抬眸,虽然是一张清秀的小脸,但那脸上的笑容却很是妖娆,“说的很对,与我无关,与我是半分关系都沒有。”
明明在笑,可那笑容看在明凰的眸中却是那么的牵强,那笑,让他的心忍不住跟着颤抖。
“知道就好。”冷哼了一声,明凰垂眸掩去了眸中的情绪,随即抬眸冷漠的看向夙柳柳,道:“刚刚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又会推倒柳柳,是不是该给我一个理由。”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听到这个问題,夙柳柳忍不住想要看一眼爹爹,她想亲自确认他的情况,虽然这一切都不属于自己,但那曾经一起相处的美好时光,他对自己的关爱都是存在的,就当为她霸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的补偿吧,怎么说这具身子也是人家的女儿,她总该替人家尽一下孝。
“想看一下里面的那个人,我看他似乎中毒了,想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摊了摊双手,夙柳柳说的那叫一个无辜啊,完全看不出刚刚低眸说话时的那种不明情绪。
“里面的人无碍,不需要你帮忙,要知道我的医术比你高,所以,你认为你有出现的必要吗,还有,里面的那个人与你有关系吗,你为什么要关心?”说道这里,明凰带着一抹危险的探究看着夙柳柳,他从沒有去查过她的身份,她想接近夙项是不是另有目的,如果是敌人,那么他···想到这里,明凰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但随即转瞬即逝,因为他想到这个女人是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拉來自己的,所以,应该不是敌人···想到这里,他又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希望他们真的不是敌人···
明凰话里的种种试探与警备,夙柳柳沒有放在心上半毫,她只听到那句‘我的医术比你高’,是啊,他的医术比她高,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我多事了。”夙柳柳抬首对着明凰释然一笑,这一笑,沒有夹杂任何的情绪,这一笑如春风一般,掠过了明凰的心,摄了他的心魂,尽管对方的容貌只是那种很普通的清秀,但却依旧在他的心上落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笑完之后,夙柳柳转眸很是有善的看着那个怯怯的看着她的‘夙柳柳’,开口道:“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推你一下,害你受伤,那么我自受一掌,以此请罪。”
话落下的同时,夙柳柳抬手突地一下子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这一下子來的太快,快的明凰根本來不及阻止。
看着那玫瑰色的唇瓣落下的点点血渍,明凰那只拢在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根根指甲扎进手心,浸出了血液都不自知,一双眸子复杂的看着夙柳柳,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反抗,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这是为什么,这一点都不像她,不像,除了心中莫名的疼痛,明凰突然之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一时间却说不出那种不好的预感來自何方。
“怎么样,小姑娘,这一次你可还满意。”夙柳柳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淡笑的看向明凰怀中的‘夙柳柳’,明明是很温暖的笑,却让‘夙柳柳’忍不住一颤,全是升起一股寒意。
“小···小哥哥···你受伤了···柳柳沒有要伤害你的,沒有的···”说着,‘夙柳柳’往明凰的怀里缩了缩。
“既然你已经赔过罪,你回去吧,好好的在房中呆着,不要乱跑,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随我离开。”说完,明凰一甩袖搂着‘夙柳柳’转身向另一边走去,边走还边说着话哄着‘夙柳柳’,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想转身将那个颤抖的身影狠狠的搂在怀中疼惜,但他却不能,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不要理智,此刻,他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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