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从她这里听到了什么,与他无关,她居然说与他无关,那么他就将她变成他的人,看还是不是与他无关。
惩罚性的吻渐渐的从粗暴变得温柔,渐渐的从气愤变得沉沦,而那躺在身下被揉虐的那个人只是沒有表情的看着床榻上方的帷幔,放在身侧的素手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紧紧地抓着身下的丝被,此刻的她就仿若一个沒有血肉的干尸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只是那颗本就破碎的心却随着对方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凋零,他是想要彻彻底底的毁掉她啊,毁就毁吧,生命在她的眼里都已经变得无所谓了,更何况是这沒什么价值的清白。
随着明凰的撕扯,那衣衫早已褪下,而那裹在胸前的一层层白布更是在明凰的一个运气之下变成了粉末,此刻的夙柳柳上身只剩下一块遮羞的肚兜,美丽的身子算不上妖娆万千,但也显示出了女人该有的特征。
细长的大手穿透那细腰,摸上了那光洁的后背,微凉的薄唇从那锁骨之上,慢慢的移到了那高耸的玉兔之间。
银牙一咬,那系在脖颈处的红色丝带就那样散落了下來,肚兜也随之滑落,一双雪白的玉兔就那样跳了出來。
尽管,夙柳柳告诉自己,一切都不要在乎,无论他做什么都不要有反应,但却在这个时候,在这个肚兜落下胸前一凉的时候,她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随即一个用力,她猝不及防的将身上的那个人给推了开來,一个拉扯,她用丝被遮住了自己胸前的一切,将自己**的上身紧紧的裹了起來。
一系列的动作让她明白,她终究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她接受不了他这样的侮辱,她宁愿他拿一把刀刺进她的胸膛杀了她,也不愿意被她这样侮辱。
被推开的明凰,有些啷镗的倒在了床榻的一侧,思绪也从刚刚的暴怒中和那美景中恢复了过來。
“呵呵···”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从那微抿的薄唇中溢了出來,由那声音可见,对方此刻的心情很是愉悦。
大手一挥,桌上的琉璃灯在此刻亮了起來,明凰侧倚在床榻上,一脸笑意的看着那抱着丝被团坐在一起的人,“我以为,你会任由我将刚刚的事情一直进行到最后。”
夙柳柳不语,就那样咬着唇瓣抱着丝被屈膝的团坐在床榻的一角,一双眸子毫不躲闪的看着对面那一脸邪意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么。
“小家伙,你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是不是在示意我继续,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真的要了你的哦!”
夙柳柳依旧沒有说话,只是却在这个时候垂下了眸子,眸中一片暗潮,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要乖乖的,如果你下次再逃跑,我不会再中途停下,我一定会继续下去,让你变成我的人,让你···”
就在明凰说着威胁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整个人被扑倒在了床榻之上,刚刚那个扯着丝被团坐在床角的人此刻正光着上身跨坐在他的身上,而那因为刚刚的一些列动作而散乱的发丝,此刻全部洒在了那光洁的背上和那有着无限春光的胸前,顿时,那雪白的肌肤和美好的春光在三千墨发的遮挡下显得若隐若现,也更能激起人的**。
刚刚那一脸淡漠的小脸,此刻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有些冷。
只见夙柳柳伸出一只玉手勾起明凰的下巴,另一只玉手毫不犹豫的开始扯着明凰身上因为刚刚的动作而有些懒散的衣衫,“师叔,既然你认为毁我清白是可以威胁我的筹码,那么,与其等着被动被你毁掉,那还不如我主动一些,至少,是我扑倒的你,那样我可以有面子一点,而主动享受的滋味肯定要比强迫接受的要好一点,不就是睡一觉而已嘛,有什么的,既然师叔想玩,那么,师侄我很乐意奉陪。”
说话间,明凰上身的衣衫已经被夙柳柳给扯落,光滑的胸膛也随之露了出來。
明凰被夙柳柳这一些列的动作给愣住了神,更被那若现若现的春光给摄住了魂,还沒有等他做出反应,那个光着上身的人儿已经附到了他的身上,那玫瑰色的唇瓣已经附上了他那微抿的薄唇,三千墨发从肩上落下和明凰那铺在床榻上的墨发交缠在了一起。
一团柔软压在了身前,肌肤的亲昵带來的阵阵颤栗和那玉手四处乱点的火焰,顿时,让明凰脑中一热,本能的,他伸手环上了对方那纤细的腰肢。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动作,夙柳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男人是经不住诱惑的东西,既然他喜欢,她给他就是,她不会等着他來侮辱自己,反正总是会失去,不如自己主动一点,这样至少她还有尊严。
温热的唇从那薄唇上滑落,学着刚刚他对自己的动作,她照着复制了一片,虽然她雄心壮志的想要反扑不被侮辱,可是这种事情她毕竟沒有经历过,一时间做起來显得有些青涩,然而,却是这样的青涩更让身下之人忍不住身上的火热。
终于,在夙柳柳磕磕碰碰的几下啃吻之下,明凰一个反身将对方给压在了身下,温润的唇喷洒着温热的气息贴近对方的耳伴,“小家伙,你不行,还是我來的好。”说着,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那小巧的耳垂,在感觉到身下之人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栗之时,他的心情变得格外的美好。
这一次,因为有灯光的照耀,身下的春光被一览无遗。
舔弄了几下耳垂,明凰撑着双手,腾空看着身下那美丽的玉肤,“小家伙,你真美。”桃花色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更是闪着如准备猎食的豹子一般的眸光。
“不要看。”被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夙柳柳始终做不到淡定,一缩手,双臂挡在胸前,遮住了那抹春光,并蜷缩起身子,微微侧了侧身子,做起了鸵鸟,完全沒有刚刚的豪放。
她再怎么强悍,也是一个对情感懵懂的女子,就这样让一个男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光洁的身子,她实在淡定不了。
因为夙柳柳的侧身,那洒在肩上的细发也随之落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与颈背,即使如此,也不减那身上所散发出來的妩媚。
因为是左侧,那些发丝全部垂落到了身子的左边,挡住了左肩上的梅花印记,露出了右臂上的金色莲花。
“呵呵···小家伙,你还知道害羞···”看着入眼的金莲,明凰伸出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抚了抚,眸子也跟着暗了暗,,刚准备低头对着那金莲吻上去,突的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
“谁。”明凰的手中动作一顿,有些不悦的开了口,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寒意。
“主子,急事。”门外的鸣一抹了一把额头,有些颤颤的说道,他发誓,他是真不沒有想要坏主子的好事的。
一听是鸣一的声音,明凰不淡定了,急急地一个翻身拿起了床榻上的衣衫开始穿了起來,边穿边道:“是不是项大哥出事了。”
一听到明凰的话语,夙柳柳也从床榻上坐了起來,拿起了衣衫急急的往身上穿,完全忘却了自己之前所说的什么都不问,也完全忘却了刚刚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怒意。
“夙将军无碍,密探來报,北羽屯兵边疆,近日准备开战。”鸣一毫不避讳的说了出來,虽然主子对屋里那位的态度很是奇怪,但是他这个外人看的清清楚楚,主子一点都不避讳那位,所以,他知无不言,也不怕被责怪。
鸣一的话一落,离明凰最近的那张椅子顿时化为了碎末。
“北羽?”无视那顺着掌心的落下的血滴,明凰冷声的开了口,从那简单的两个字当中,可以听出很明显的仇恨。
夙柳柳穿衣服的动作也跟着一顿,北羽?貌似她跟这两个字也有些旧仇。
而这个时候,明凰已经穿戴好了一切,转身一把捏住那个半坐在床榻上,衣服穿一半的人儿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她面对着自己,一脸寒意道:“小家伙,你最近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会很忙,不可能总看着你,如果,你再给我偷跑,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抓到你,只是,到时候,就会不对你如此客气了,这一次,算你走运,就先到这里,下一次,不会再让你这么幸运,有些东西先存放在你那里,有机会,我会來取的。”说完,毫不留情的甩开那捏着的纤细下巴,毫不犹豫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那离去的坚毅身影,被甩在床榻上的夙柳柳显得有些狼狈。
对于明凰的话,夙柳柳沒有半分反驳。
重新坐起身子,慢条斯理的穿戴着身上的衣衫,仿对明凰的威胁沒有半分在意,而她的确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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