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蜀国皇宫里表面和气一团,实则勾心斗角,蜀国皇宫外也是混乱一团,关于赵星语失踪之事,有人欢喜有人忧。开 心 文 学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魏国宰相唐彦曜,不管赵星语现在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但是她确实在西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她就没有机会见到皇上把自己和吕尚书谋划的事情泄露出去。不过唐宰相高兴之余也为儿子唐风音最近闹出的事情愁白了头发。
自从赵星语失踪后,唐风音整天浑浑噩噩、借酒浇愁,对什么事情都不理不睬,再无从前才思敏捷、风流倜傥的模样。最可气的是一向孝顺的唐风音这次居然不顾唐宰相的反对,毅然决然上书朝廷要求和胡太守家退婚。
那怎么行?胡太守掌管京城辖区内的军政要务,若是谋逆起事之日没他相助,那真比登天还难,所以唐宰相不遗余力地拉拢胡太守,一边把唐风音悔婚的事情压下去,一边亲自登门胡家告罪。
胡太守初闻唐风音要退婚,当廷就勃然大怒,申明和唐宰相一家情断义绝,最后架不住最心爱的孙女胡雁梅的求情以及唐彦曜的告罪,答应再给唐风音一个机会,只要他主动认错保证日后只娶胡雁梅一个人就既往不咎。
然而唐风音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任凭唐宰相如何劝说也无动于衷。气得唐宰相把他关在家里反思,自己则和胡家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打算强行让儿子把胡雁梅娶回来“生米煮成熟饭”。
吴国这边仿佛在看一出闹剧。吴国皇帝孙泽岷对太子孙宇浩说道:“你看看,幸好朕当初没有答应你的建议。赵星语这女子纯粹就是一个祸水,人都跑的不见了还搞得唐家父子阋墙,若是真把她弄进宫里来。指不定我们父子之间也会生出间隙。”
孙宇浩不以为然道:“孩儿觉得唐家父子阋墙并不是因为赵星语,父皇难道看不出来唐宰相打的什么算盘,他门下学生已经占了魏国朝廷文官半壁,如今他又积极拉拢武官,恐怕另有所图。”
孙泽岷赞许地笑笑,“这次你分析的很对。唐彦曜此人老谋深算定不甘心屈人之下。但是如果没有赵星语的出现,唐风音就不会这么消极反抗,他若听取唐彦曜的安排和胡家结亲,势必为唐彦曜添加一大助力。可如今他的悔婚态度激怒了胡家,给唐彦曜的计划造成了一定的阻碍。哈哈,唐彦曜也没想到赵星语对他的儿子影响这么大吧。”
孙宇浩皱起眉头。似乎不愿意听到别人对赵星语的深情,继续问道:“那父皇为何不告诉魏皇唐彦曜的不轨之心?任由他这么发展下去,魏皇的位子就岌岌可危了。”在他心中认为。吴魏既然世代交好,吴国就不应该坐视旁观。
孙泽岷转过头盯着墙上的一幅山河图,似乎在自言自语:“朕为什么要告诉魏皇?那是别国的事情。再则魏国不乱,天下之势何时才能改变,朕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孙宇浩仿佛明白了什么,静静垂首而立。
吴国城东一片重峦叠嶂之间,一辆快速行驶的马车正在穿山越岭驶离城池。周伯紧绷着脸。头也不回地说道:“二爷,咱们还是休息一阵再赶路吧。你这样下去,小人如何跟吴太妃交代?”
吴越凯看着一晃而过的景物,默不作声,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周伯听不到主子的回答,又大声说道:“二爷,这半年来你就没好好休息过一天,莫说吴太妃知晓了会伤心,就是小姐知道了只怕也会生气,怪小人没有照顾好你。”
吴越凯听到“小姐”两字才回过神来,声音里透着疲惫和落寞,“她都不知道在哪里,如何能知晓我们的事……”
周伯知道主子又开始担心小姐了,急忙安慰道:“二爷别担心,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
吴越凯愁容满面,“只能希望如此了,原本以为她到了吴国,谁知吴国根本就没有她的踪迹,魏国也不见人影,她究竟在哪里呢?其实我更宁愿是她自己跑到吴国,这样也好过被人强行掳走,可是如今……唉,”他又重重叹气道,“汐雅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如果蜀国也找不到人,我就只能去晋国打探了。”
周伯回忆了一下最近收到的情报,逐一汇报:“汐雅公主说在蜀国皇宫没有发现小姐,她会继续注意,如果有消息了马上派人告知。另外,皇上那边……皇上好像对二爷丢失了小姐十分震怒,消减了吴太妃部分侍奉,据说……据说还有意派吴太妃去为先皇守陵。”
“母妃!”吴越凯浑身一震,差点从马车上跌出去。
周伯急忙收势停住马车,转身扶住他,心有余悸地喊道:“二爷,你有没有受伤?”
吴越凯摇摇头,浑身像被抽走力气,无力地靠在车架上,唯有满目悲愤,低喃着:“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
周伯不忍见主子如此模样,转移开话题,“二爷,小人已经察清楚顾镜文的来历了,原来他是晋国派来的细作,”说到这里,他面露不耻之态,“他居然还是个娈童,而且小姐失踪的那天他还对小姐做出下作的手段。”
吴越凯的心神总算被拉了回来,他把对朱文成威胁母妃的愤怒、赵星语失踪的愤怒以及顾镜文欺辱赵星语的愤怒全都聚集在一起,怒不可遏道:“竖子可恶,他日见了定要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愤!”
此刻,谁也料想不到,被吴越凯怒骂的顾镜文已经离开魏国自投罗网返回晋国皇宫。
晋皇司马傅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顾镜文,哂道:“唉!竖子不足与谋,几败朕事啊,现在还有脸回来见朕?”
“奴才回来只求一死。”顾镜文黯然无色,也不辩解求饶。只求速死。赵星语失踪后,他跌跌撞撞寻找数日也未能找见,想到自己对赵星语做出无耻行径还导致她下落不明,皇上这边也没有完成任务,他只觉得心灰意冷,了无生趣。无颜再见赵星语不如回来引颈受戳。
司马傅走下玉阶。抚摸着顾镜文俊美的脸庞,眼里闪着不明的光彩,“想死?若让你死得这么痛快岂不是便宜了你?”他转过头对搜宝将军吩咐道,“折木族头人漆达那老家伙抱怨最近几个幼童身子太弱经不起玩弄。把顾镜文送过去,就说这个小家伙身子骨不错,花样也多。保证不会让他失望。”
搜宝将军领命走上前,正欲带顾镜文下去。顾镜文突然站起来抢过案桌上的烛台,锋利的边缘对着自己脸猛然划下。惨笑道:“皇上若是舍不得奴才死,奴才就该苟活着继续为皇上誓死卖命,只是奴才如今已无姿色不能再行魅惑之事,不如皇上给奴才一个痛快。”
司马傅恼羞成怒,就欲唤人把顾镜文拖下去处以极刑,但见顾镜文眼中露出的笑意,他心中不快。怒极反笑道:“朕说过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来人。把他给我发配到边境军队劳役去,若是胆敢逃跑,就把腿打断!”
顾镜文默默服从了发配,他被发配到驻守晋蜀边境的军队里。士兵们原本看不起这个满脸伤痕的小男孩,但顾镜文用实力征服了他们。每次晋蜀边境产生摩擦爆发小规模战争时,顾镜文总是拼命冲在第一个,带回的敌首最多。人们看着他血红的眼睛,满身的戾气常常不寒而栗,猜不透他这么拼命是为了攒军功还是为了别的,但是“顾杀神”的称号却慢慢传开了。
没人知道,顾镜文只是麻木不仁地活着,他不在乎什么“顾杀神”的称号,也不是拼命攒军功,而是根本就不想活。以前他害怕死亡用尽各种手段求活下去,如今他只求一死,老天却故意跟他开玩笑似的,皇上不杀他,敌人杀不死他。
无人的时候,顾镜文常常望着苍穹自嘲,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语儿你在哪里?你还活着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失去了你,我活着比死都难!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风卷起狂沙在他脚步呜咽地打着旋,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惜他听不懂风的声音。风在说:你思念的人就在邻国——蜀国的皇宫里。
黑一满身是伤跪在蜀国皇宫御书房里,头都不敢抬起,嘶哑着嗓子汇报:“启禀皇上,属下这次未能顺利完成任务,还请皇上责罚。”
刘季磊挑挑眉,一边接过奏折一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黑一断断续续地禀告:“滇国说我国杀了他们最神圣的滇巫,是对上天的不敬,他们不再承认附属我国……自立为**国,他们不会送新的滇巫到我国也不会再对我国朝贡……他们还劫杀了我们的人,属下拼死逃走只为把这消息及时传回来。”
刘季磊一把推倒桌上的奏折,拍案而起,“一个小小的滇国居然敢违抗朕的旨意,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来人,朕要御驾亲征滇国!”原本他只是想派黑一去找新的滇巫回来查探赵星语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岂料黑一竟然带回滇国谋反的消息,让他又惊又怒。
“皇上不可!”黑一和余山海同时大惊,急忙劝阻。皇上御驾亲征可不是一件小事,况且滇国穷山恶水,岂能让皇上轻易涉险。
刘季磊冷冷笑道:“朕意已决,尔等不可再劝。昔日先朝丞相诸葛亮委派孟获掌管南蛮之地,孟获曾经发誓后辈子孙绝不再谋反,想不到才过了一二百年,他的子孙就背信弃义,妄图称大。朕这次若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还真当蜀国无人了!”现在谁也阻挡不了刘季磊的决心,他此次行动的目的不光是要收复滇国,还要告诉其他几国,蜀国实力不再任人觊觎。同时也是对晋国一种无声的警告,晋国前阵子在边境的挑衅行为着实让他火大,若是晋国再不收敛行为,说不定他收复滇国后就会进攻晋国。
黑一和余山海见皇上目光坚定,言辞不容置喙,心知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只得各自领命传旨行事去了。(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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