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明喝醉了,进了张丽的家。
目睹此情此景,张丽的心碎了,她生气地把他推出门外,“喝你的酒去吧,我不想见你!”。虽然第二天王万明酒醒后向张丽赔情道歉,但她始终不能原谅他,对他的爱也开始动摇了。
更为可气的还在后边,此事没过几天,工友抓到两条鱼,拿到厨房叫给大家解解馋。张丽认为鱼少,主张煮清汤鱼,让大伙都能喝上几碗鲜鱼汤。王万明却要主张清蒸,两人为此互不相让,大吵一顿,结果弄得大家不欢而散。
他们领到工钱后,隔几天就是张丽母亲的生日。她准备让人捎100元回去,给母亲买一件衣服,敬一份女儿的孝心。张丽跟王万明商量时却遭到了王万明的反对。
为此,张丽和王万明大吵了一场,她窝了一肚子的气,指着王万明破口大骂:“你没良心,自私自利。”脾气粗暴的王万明哪能容她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冲上去恨恨地给了张丽几记耳光。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几记耳光打掉了一度浪漫的爱情。
从此,张丽和王万明的恋情彻底决裂。王万明也由爱生恨,时时事事和张丽过不去,直到有一天,王万明突然对张丽十分要好,请张丽又吃肯德基,又喝可口可乐,但张丽吃完后就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王万明将她卖给了人贩子。
而此次的所作所为,成了王万明变为张君帮凶的转折点。张君仅凭借着这一把柄,要挟王万明成为自己的得力干将。
几经周折,张丽被卖到了四川的一个深山里,嫁给一个老农,在那里呆了一年,她才设法逃了出来。
回来后,她就来到这个饭店干开了临时工。
李世杰激动地说:“张丽,你受苦了!”张丽听后眼里流出了泪花,李世杰用手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李世杰轻轻地问:“你今后有啥打算?”“没啥打算!”张丽苦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你等着我,等我的事平反之后,再来找你!”“那你赶快跑吧!”张丽催促他。李世杰点了点头,亲了她一口,站起来,“你等着我!”李世杰便急急地跑出庄稼地,沿着公路向前跑去。
饭店里,严勃伏在桌面上,眼睛透过玻璃窗,看到李世杰狂奔的背影,脸上泛起一丝奸笑,得意地抽出一支烟,美滋滋地吸开了烟。当他的烟吸得只剩下一个烟头时,严勃再次抬头向外面望去,惊愕的使他吸进嘴里的一口烟都没有吐出来,直呛得他咳嗽了半天。
“好吧,你不愿意逃跑,我就逼着你逃跑,叫你的罪名更大一点!”严勃把烟头扔到了地上,恶狠狠地踩了几脚。
公路上,李世杰又跑了回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逃跑,而给严勃带来麻烦。要跑也自己跑,不能牵连别人。
李世杰和严勃回到看守所时,看到墙角边有一个铁皮啤酒罐,便想把它搞到手,想用此来试探墙上的铁丝网是否有电。
他刚吃过晚饭,假装在院内散步,溜达到墙角,向四周瞧了瞧,见没人注意,便从地上迅速捡起那个铁皮啤酒罐,揣进自己的怀里,又溜溜达达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李世杰觉得从墙上逃出去的可能性实在太少了。他将厕所窗户轻轻地拉上,又小心翼翼来到厕所门前,向外面看了看,见两个武警说笑着向这边走来。
李世杰迅速地躲进厕所,来到最后面的蹲便池蹲在了上面。听着那俩相随着进来的武警的对话:“今天咱俩一人一瓶,喝的还可以吗?”“喝的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睡觉!”
“哎,可别忘了咱俩上岗。”“12点的岗,咱俩就别睡了,到了岗楼咱俩倒替得睡。”“没问题!”那俩武警边聊边走出了厕所离去。听了他俩的对话,李世杰觉得这是个机会,站岗轮的睡觉,又都喝了酒,这肯定是个双岗双睡,到那时,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李世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过去。为了让自己养精蓄锐,强迫自己躺在床上,但他躺下之后很难合眼,大脑为自己能够很快地逃出看守所而兴奋着,更加没有了睡意。他很快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又赶快跳到了地上,他完全进入了兴奋期,他还是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从保温壶里倒了杯水,边喝水边来到了窗前,思考着逃跑的路线和落脚点。他认为最好的去处还是那片树林,找到张浩为自己彻底平反昭雪,为那些死去了的朋友和同学报仇......
他终于熬到了那两个酒鬼上岗了。
当李世杰的目光从小房子的玻璃窗透过大房子的玻璃窗,看到了那两个酒鬼摇摇晃晃地来到岗楼前,和原来那两个站岗的武警相互行了军礼,立在了岗楼前,换下来的武警回到了宿舍,院内又恢复了平静。
那俩酒鬼在岗楼前站立了大概只有半根烟的功夫,一个酒鬼上前拍了一下另一个酒鬼的肩膀,躲进岗楼里睡觉去了;再过半根烟的功夫,那个在外面站岗的酒鬼,也靠着岗楼蹲坐在地上,枪在怀里搂着,可脑袋却倚在岗楼上打开了呼噜。
李世杰暗想这可是天赐良机,自己必须把握住。他轻轻地开了房门,弯着腰向大房间的门口慢慢移动。
房道里,昏暗的灯光下,唯有他的身影,再就是各个房间里传出来的打鼾声,有时还夹杂着几句梦话。
他终于来到了大房间的房门前,他担心房门会上锁,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大房门安的只是一只碰锁,他握住扶手,轻轻地旋转了一下,手感告诉他门子并没有上锁,就连内保险的销子也没拧动,只是碰住而已,自己的手只要再旋转一下,房门就会被打开。他的手停止了旋转,他发愁的是房门开动会发出声响。
这该咋办?李世杰犹豫了片刻,一个歪主意冒了出来。他解开裤子,给门轴上浇了泡尿,才轻轻地开了房门,回手又将门慢慢地拉住。他为自己暗自庆幸逃跑迈出了第一步,这下一步就是大门口的那两个酒鬼岗哨了,只要穿过去,自己就可获得自由,去寻找张浩。他强仰制住自己加速的心跳,不时地告诫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顺着墙角,摸到了离岗楼不远的地方,躲进了灯光的阴影里,从地上捡起个小土块,向蹲在地上打着呼噜的酒鬼哨兵投去。
小土块被抛出三、四米,落在了酒鬼的身旁,“啪!”地被摔碎,轻微的响声并没有惊动酒鬼哨兵。陆肖青用脚尖点地,悄无声息地蹦出阴影,来到了栅栏铁门前,只把头探出了铁栏门外,整个身子也随之从铁栏钻出,慢慢地躲进灯光的阴影里,转身向前疾跑。顺着公路跑出三里多地,才听到了背后顺风传来了几声枪响和警报声。毫无疑问,自己的出逃已被发现。
就在李世杰往外逃时,暗地里正有一双狰狞的眼睛盯着,他就是严勃。他早就是张君的帮凶,是我公安干警中的败类,多次授意迫害阻扰张君发财的不法赢利的反抗者、不从者,这次也不例外。
白天,在饭店。他想让李世杰自己逃走,给李世杰定个在逃犯,在全市内通缉。没想到李世杰自己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又跑了回来。回到看守所后,严勃又生一计。为此专门找了两个心腹,假装成酒鬼,上岗假睡,让李世杰逃走,然后再给他定个伤警抢枪越狱犯,这才有了李世杰顺利逃出看守所的一幕。
严勃望着李世杰跑了一阵后,才出了办公室,从地上捡起一块半头砖,向着还在假睡的武警酒鬼的头上磕了一下,酒鬼用手捂住了脑袋,一股鲜血从酒鬼的指缝里流出。严勃掏出两万元现金,塞进了酒鬼的上衣口袋里,说:“你去包扎一下,把这块砖头也保存好,这是李世杰的犯罪证据。把你的枪留下!”酒鬼接过砖头转身离去。
严勃对从岗楼里出来的酒鬼说:“你去把这枪埋个地方,赶快回来!”随即掏出一万元现金,塞到他的手里。酒鬼应着开了铁门,跑了出去。严勃这才掏出手枪,朝天开了三枪高喊着,“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那个被伤的酒鬼捂着伤口拉响了警报,并从自己的衬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缠住自己的伤口。
李世杰怕有人追来,便离开了公路,向路边的一个村庄奔去,他已感到了自己的潜在危机。好像周边黑暗的树丛中,到处闪耀着无数双眼睛。但他还是壮着胆子往前冲。他穿过一片玉米地,拐向了去村庄的公路,看到了眼前的村庄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这是个啥村子。正行之间,一股腥臊刺鼻的恶臭直冲鼻孔。经过这一刺激,再加上越走越近,李世杰借着黎明的曙光,看清了眼前这个村子,正是市郊的南关村。那股不舒服的气味是从附近的垃圾场里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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