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夫君,到底要怎么做,快告诉我啊?”顾慕变成这样,施馥早已忘记刚才的不快,当务之急是先找出对策,施馥都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如此冷静。
“姐夫,现在只有我才能救你。”木槿轩里,苏婷婷摆着婀娜的姿态,显露一副救世观音的姿态。
“你去撞墙死了就是最大的帮助。”施馥才不管什么苏婷婷苏盈盈,只要侵犯到她,统统都能骂。
“我死了,姐夫也得跟着陪葬,我想你死了,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苏婷婷反唇相讥,反而显出比施馥更霸道的气焰。
“就你也想救人,别把毒药当解药就阿弥陀佛了。”施馥嗤之以鼻。
“你懂什么,这还需解药,我下的又不是毒……”苏婷婷忽然停住,睁大眼睛瞪着施馥,“你想诳我?”
“原来没下毒药,下毒药还有点提高你的档次了。”施馥用鼻子朝着苏婷婷重重地哼出一气,“你也就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这次应该不是蛊吧,段鬼都遭人追杀,你还能耍出什么高明一点无损身份的手段?”
“告诉你也无妨,姐夫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需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女子才能合欢,我姐姐虽然是阳年阳月阳日出生却不是阳时出生,而只有我,才是姐夫命定的女子。”
一连串的阴阳差点就将施馥绕晕,唯一一件让施馥明白的事情就是两人交欢需要阴阳相合,所以顾慕才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而不管是苏盈盈还是她,都不能比苏婷婷合适。
这都什么歪理。比顾慕的坚持还无理取闹一些,她就从来没有听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床还要讲究什么阴阳,男人和男人都没计较呢,男人和女人还那么八卦。
“姐夫虽然喜欢上你,可你什么也不是,所以他绝对不会碰你,而你也根本不可能怀孕。”苏婷婷很得意,当时没有戳破顾慕和施馥的诡计。明显也算是保顾慕周全,若怀孕一事是由施馥说的,苏婷婷铁定就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扳倒施馥,王妃之位早就唾手可得,还轮到现在让施馥嫌弃吗?
丫的,苏婷婷怎么就知道那么多,还正好戳中施馥的软肋,今天刚刚被列袭言识破。如今又多了一个苏婷婷,这么久也没将顾慕拿下,连她自己也觉得很没面子,还被这么多人屡屡提起,再好的耐性都磨光了。
看着施馥气得不轻的样子,苏婷婷越说越得意:“我呢只是给姐夫下了点催情药。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求求我,我一定会救的,不过就算你不求我,我还是会救的,就看姐夫愿不愿意了。”
“他愿意?你怎么不去做白日梦!”施馥可没那么好说话,把自己的男人交给另外一个女人,还要求着别人的女人帮忙,而这个女人还是别有所图。最后自己看着他们翻云覆雨。她要是真这么做,她还算女人吗?
“那你是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你面前死去吗?”苏婷婷这一次倒是没有那么急躁,仿佛将一切掌握在手里,注定是她的。还需要抢吗,最后还不是求着她。
越看苏婷婷的样子,越是像极了该死的列袭言,这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凑一对滚远一点,好让她跟顾慕有一点正常夫妻该做的事情。
施馥转身蹲在地上,与顾慕平视,顾慕一脸隐忍的痛苦,脸上却还是那冷冷的表情。
“你要是想跟那个女人上床,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施馥也不是柿子做的,怎么会让别人一捏就软怕成烂泥一样。可她又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顾慕强忍难受,哪怕伤害他自己也无能为力。
顾慕的眼里跳动着火焰,神情近乎有些疯狂,看他仍旧固执地自我压制,施馥心有不忍,却也固执的坚守自己的原则。
“王爷夫君,不要怪我。”
施馥站起身,高傲地看着众人:“明明暗暗,把屋里不干不净的女人扫出木槿轩,暂时关到柴房,没有王爷和我的命令,听清楚,是王爷和我的命令,不得放出去咬人,听清楚的话就赶紧办事。”
钟明和钟暗相视一眼,并没有采取行动,他们习惯性地看一眼顾慕。
“按……王妃说的去办。”顾慕也想清静一下,找个地方好好调息,可他知道,只要有苏婷婷在,他就不能无视,他也不知道苏婷婷还知道些什么,还会对施馥说些什么,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障碍实在太多,他不想苏婷婷的介入会使它成为壁垒。
钟明和钟暗押着苏婷婷到柴房去,苏婷婷一边被带走一边吼道:“你们会后悔的。”
“先管好你自己吧。”施馥挺起胸膛,比苏婷婷高人一等的样子俯视着苏婷婷,“明明暗暗,苏婷婷要是在柴房里乱吠,多放几只老鼠陪陪她,好了,马上带走,我不想看到她。”
施馥一挥手,钟明和钟暗也不敢耽搁,马上提着苏婷婷就走了,也没让苏婷婷多说一个字。
等木槿轩里的闲杂人等走完的时候,施馥转回身,得意的表情马上烟消云散,她扶起顾慕,往之前苏盈盈住的地方走去。
扶着顾慕在床上才坐下,顾慕便开始赶人了:“你先离开这里。”
施馥如顾慕所愿,二话不说就往门口走去,然而,施馥走到门口,反手就把门给上了栓。
“你这个时候能放聪明一点吗?”见施馥朝他走来,顾慕没有给好脸色。
施馥走到半路,经过桌边,看着桌上的两个小酒杯,自言自语:“你刚才坐在这个位置,这杯应该是你喝过的吧。”
“你别胡闹。”然而,顾慕只看到施馥端着酒杯就将酒喝下。
“这幅画,是你为苏盈盈画的吧。”
“别碰它,这画轴……”然而,顾慕的话再一次遭到施馥的无视,施馥拿起已经收起的卷轴,可是,女人的自尊心作祟,最终,她还是没有展开。
“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苏盈盈的存在,不管你有没有爱上她,反正她是为你而死,我知道,你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施馥仰起头,吸了吸鼻子,“不过没关系,过了今晚,你也会永远记得我的。”
施馥当着顾慕的面脱了自己的外套,里边是一件红色的纱衣,黑色微透的抹胸直接刺激着顾慕的双眼。
“我说过,你要是想碰苏婷婷,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施馥解开红色纱衣的带子,“我不管什么阴阳不阴阳,统统见鬼去,我只告诉你,你的第一次,只能给我。”
施馥果断干脆地当着顾慕的面就褪下红色纱衣,只穿着一件抹胸,此时的她,已经走到顾慕的面前,触手可及。
顾慕的眼睛霎时变得更加炽热,绵长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和短促。
施馥伸手就去解顾慕的衣服,顾慕挥手就是一挡:“你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施馥略带哭腔,蔺落华教她的东西完全用不到,什么浪漫,什么计划,什么勾引,什么下药,全都没有,还不如苏婷婷的,现在有的只是威胁和算计,他们凭什么可以欺负人,而他们为什么要忍耐。
施馥两只手对付顾慕一只手,本就是绰绰有余,她双手齐上,搬开顾慕的抵抗,只是才碰到顾慕的肌肤,施馥立马浑身就不对劲起来,自己的体温也骤然上升,皮肤擦着皮肤,仿佛能擦出火花来。
“酒杯和画轴上让苏婷婷同时下了药,我已经警告过你了。”顾慕的脾气陡然见长,他反手握住施馥的手臂,将她推离一点。
“这一下,我想冷静也冷静不了了。”本处在情潮初级阶段,头脑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可跟顾慕的身体一触碰,施馥就不自觉靠近,仿佛更渴望进一步接触一般。
施馥将顾慕的手臂捧在怀里,低头贴着脸颊摩擦。
顾慕本已经是在强撑,只要无人打扰,这一晚还能过得去,然而施馥的屡次进犯,已然触动那根紧绷的神经,只要弹指一勾,就会经断。
顾慕低吼一声,将施馥往自己怀里一带。
施馥顺其自然地圈着顾慕的颈项,轻轻地往里吹气,灼热地气息在两人身上游走,顾慕的神情又粗狂了几分。
顾慕抱着施馥,往床里一放,俯身撑在施馥的上面,气息渐渐深沉,眼神逐渐深邃。他握紧双拳,仿佛在找回最后的理智,可施馥不安分的一动,**已经抬起,勾住顾慕的大腿,顾慕喑哑着嗓音,俯身堵住施馥的双唇,吞没诱人的气息。
只是,单纯的相吻已经满足不了欲火焚身的两人。
顾慕是遭苏婷婷下药,又逢施馥打断和引诱,压抑克制许久,施馥是屡次下手不得,恰逢顾慕遭人暗算,蓄谋已久,半是催情半是本意,两人烈火碰上烈火,熊熊燃烧。
不消片刻,两人身上已经寸缕不挂,施馥仰着头,双手抚着顾慕的后背,挺着身子,仿佛饥渴难耐。
顾慕的理智也已经消磨殆尽,只剩下本能地从**中寻求快感。
两人沉浸在肉欲的欢爱中,追随着身体的快感,陷入一波又一波的**,早已没有了界限,什么命途,什么劫难,全都抛诸脑后。(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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