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刘山还在噼里啪啦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蒋琬等人已经是羡慕的目露“凶光”。
听刘山话的意思,丞相算是飞黄腾达了,这先帝一人得道连丞相都跟着升天。现在陛下决定把丞相的灵柩供奉在祖庙,还享受着与先帝基本相同的待遇,这是何等的荣耀。就冲这个蒋琬已经替诸葛亮感到值了,这辈子值了。
虽然心里对刘山改变的说辞还有点不是很相信,但蒋琬心里已经感受到了刘山对诸葛亮的深厚感情,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刘山是一个重感情的皇帝,一个重感情的皇帝绝对不会是一个不重感情的皇帝,跟着这样的老板打工,只要咱真心实意应该是很愉快的。
作为蜀汉大臣的代表,诸葛亮能享受着如此高的待遇,这让他们这些大臣心里都充满了希冀,即使自己身后不能享受这么高的标准,哪怕在祖庙里能有一犄角旮旯让咱们排排队,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美事。
蒋琬三人站着那里,心中波涛汹涌。大家互相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全是希望和**。在这个群情激昂的紧要关头,董允却很不知趣,居然忍不住抽动了下鼻子,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话:“陛下,丞相鬼神之机,臣等无可揣度。然而眼前紧急军情,关乎我国生死存亡,需及早定计。”
蒋琬立马醒悟,急忙接着道:“杨仪魏延对峙与斜谷,丞相灵柩与二十万大军被困危局。臣虽然料定丞相西去之前必有妥善安排,但此困局一日不解,臣心中一日不安。还请陛下下旨,命汉中句扶依计而行。”
听到蒋琬董允在迷茫之中,仍不忘国家大事,刘山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有点丧气,看来自己前面的大忽悠,还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不然的话,这些厮不可能还这么头脑清醒的跟自己讨论军国大事。
“各位大人,当前军国大事,朕已尽知。”刘山自信满满,高高的举着忽悠大旗,恬不知耻的说道:“魏延之乱皮癣之患而已,不必太过担心,朕已料定基本无忧。”
蒋琬三人大惊道:“陛下,军国大事不可戏言。”
刘山心里嘀咕,朕这怎么就成了戏言了呢。这仨货太不知趣,朕好心好意的告诉你们结果,好让你们能安安稳稳的回家去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恩恩爱爱尽享天伦,这么大的好心居然就成了那啥的肝肺,太叫人伤感。
转念一想,好像也不能埋怨这些厮,毕竟他们着急上火的还是为了咱这一亩三分地。于是心情阴转多云,愉悦的解释道:“朕休憩之时,已将此事前后因果想了个明白,以相父生平之谨慎,朕料想此事已无需卿等费神了。”
向宠疑惑道:“陛下,如何料定此事无忧,这可是关系到我蜀汉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刘山故作神秘的笑道:“朕说无忧即无忧矣。”
“王公公,笔墨伺候。”刘山唤醒都快疯了的王跟班,自己迅快的走到书案前,抓起案上的毛笔,狗爬似的在一张蜀锦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王公公站着旁边一边磨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同时还在聚精会神的琢磨,这皇上可是有三两年没正式写字了,不过看陛下这腰杆笔直落笔苍劲的模样还真有大家的风范。
说时迟那时快,刘山已经写好了一张大字,让王公公分别交给蒋琬等人。
王公公搭眼一看,嘴角差点咧到耳门子,胸中一股怨气滕然而起,“我c”这画的是什么?还好王公公见多识广逢乱不惊,刘禅这货荒唐事多了去了,也不多这一回,让咱送咱就送,我倒要看看这下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刘山没有注意到王公公怒气冲冲的表情,还一脸自足没皮没脸的崇拜着自己:“多年没写毛笔字,看来咱这字也还没有荒废吗?这几个狂草不敢说龙飞风舞,至少也有几分毛爷爷的精髓。”
蒋琬等人接过皇上的旨意,凝神息声的打开一看,顿时狂乱了。好好的一张蜀锦,看这用针走线就知道肯定是哪位名家呕心沥血的用了几日才织造完成。这货倒好,刷刷几笔勾勒了几根树杈,还弯弯曲曲的成何体统。三个人又互相看了一眼,这次从对方眼中看到的哪里还有希冀,全部都是愤怒,不可一世的愤怒。
董允晃了晃头,想让自己再清醒点,神色极不自然的请教道:“启禀陛下,这副写意的图景寓意太过飘忽,臣等愚昧实在是钻研不出其中的奥妙,还请陛下赐教一二。”
“写意?这明明是方方正正的汉字,标准的国文。”刘山心中暗暗的鄙视着,不过也只是在心中暗暗的鄙视,还不能明目张胆的直接说出来,只好愣愣的看着董允,试探的问道:“爱卿认不知道这是什么?”
“臣愚钝,确实不知。”董允斩钉截铁的答道。
刘山愕然的歪着头,仔细的想了想,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感情这狂草式的简化字用在三国,绝对让见到的人黯然**郁郁寡欢,尤其是这些博学多才的名士,更是如此。
“误会了误会了,”刘山悄悄的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不要脸的讪笑道:“一年来在仙界用这种字体写习惯了,不知不觉就写出来了,没想到这世间只有我自己认识这种字体,嘿嘿。”
急忙叫王公公收回刚散出去的处女作,刘山自己却开始迷茫了。Nnd,这繁体字咋写啊。
灵机一动,向董允招手道:“休昭先生,还是朕说你写吧。”
蒋琬三人分别抛出两道白刷刷的眼神,同时心底也升起一丝自豪,要说这诗书文章,还得看咱这些饱学之士。董允不敢怠慢,几步来到刘山旁边,执笔挽袖宝象庄严,就等着刘山开口。
刘山来回踱了几步,缓缓说道:“王平叱,马岱斩,魏延死。”董允心中莫名其妙,这是干嘛的,作诗吗?很快就写完这九个字的董允,还呆呆的等着刘山继续,可没成想刘山根本就没有了下文。董允就别提多别扭了,自己做文章学问讲究个有始有终,哪像这厮就啪啪九个大字完事,这感觉就像便秘,那啥很不痛快。
刘山也是个棒槌,自己古文水平乏善可陈,还非得整个文言文来滥竽充数,最后弄成了四不像,他还自我感觉良好,只听他“呵呵呵”一笑道:“休昭先生,此贴为朕之料想,估计结果也差不多,卿等可妥善收藏,以待来日验证便知。”
蒋琬试探的问道:“陛下,这九个字大概意思臣等明白,可是这王平为何叱,马岱为啥斩,魏延如何死,并且这些是否与当前之事有关,又有何种关联,还请陛下为臣等解惑。”
“天机不可泄露。”刘山一句话,让蒋琬等人万念俱灰愤怒无比。这都是啥玩意儿,把军国大事当做儿戏吗?前方将士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等天朝重臣本应当竭尽全力予以解救,这货倒好一直嬉皮笑脸装疯卖傻,楞把国家大事当过家家玩,这样下去我大汉还有救没。
蒋琬是真急了,声音难免有些大:“陛下,不可如此。”事情到了这档口,蒋琬准备狗急跳墙强行逼宫。不然按照他的理解,刘山这厮是准备俩袖一甩不闻不问这事了,“非是臣不相信陛下之言,只是丞相临行之前,曾以国之大任授予臣下,臣一日不敢懈怠。今日国家危难,臣敢请陛下授予臣临机决断之权,臣必将以丞相为楷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罢,蒋琬跪在地上,俯身而拜。董允、向宠也急忙来到蒋琬身旁,一同跪倒于地。
刘山一愣,知道今天的大忽悠基本上是破产了。仔细的想了想,刘山也明白过来,自己这个大忽悠虽然只是1.0版本,远没有达到完美版的要求,但基本上也把自己的奇怪言行给掩盖住了。
从刚才这些厮的表现来看,只是震惊而不是怀疑,这说明自己的这个1.0版的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至于那九字真言,虽然是已知历史的真正结果,但对这些厮来说还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因此也还没有得到验证,看来要想让他们相信自己说的,就得等结果得到验证后才行。
想到这儿,刘山已经不着急了,反正急也没有用。来来回回仔细的定位了蒋琬一眼,大度的道:“爱卿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卿重任在肩,朕是知道的,现在朕也把这军国大事托付于你,还望爱卿竭尽全力。”
一边说着,一边亲自搀起了蒋琬,随后又虚扶起了董允和向宠,接着道:“卿等都是朕弘股之臣,还望诸位各守其责,不负朕望不负相父所托。”
蒋琬看到刘山亲自扶起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轻如鸿毛,激动的心情没有办法提。同时感慨万千,咱这皇上虽然不是天资聪敏聪明过人的圣主,但宅心仁厚德被四方正可谓坦坦荡荡一仁君,大有先贤礼贤下士之风。
想到这些使得蒋琬心中已经坚定了一个信念,此生须得像诸葛丞相一般,尽心的辅佐刘禅,才能报答先帝和丞相的知遇之恩,当今皇上的信任之情。当下,蒋琬豪气顿生,大声应道:“臣必以死以报陛下。”
刘山摇了摇头,假装生气的对蒋琬等人说道:“不可再提死字,朕不想听也不敢再听了。休昭先生、叔延将军,你们要尽力协助公琰先生,不得有半点疏忽。”
董允、向宠急忙应是。
“朕有些疲倦了,最后还有一句说与各位听。”刘山搓了搓脸,面带倦容的道:“杨魏之争,要相信丞相已作安排,可多派快马传递信息,大军切勿轻易妄动,一则易造成人心惶惶军心不稳,二则也会多损钱粮,望卿等紧记。”
蒋琬三人对望了一眼,纷纷应道:“臣遵旨。臣等告退。”看到刘山对自己轻轻一挥手,蒋琬三人缓缓的退出了西暖阁。
看着仨货趾高气扬的走出西暖阁,刘山这厮有点兴致缺缺。想想也难怪,自己费劲巴勒的导演了一出大戏,本来准备拿个奥斯卡啥的,没成想最后成了自己的自娱自乐。郁闷啊。
这时候,屋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霏靡的诱人声音:“陛下,太后有请。”
听着这软软的川音,刘山这货只觉得心神荡漾不能自己,再听到随着这川音传递过来的噩耗,只觉得头顶凌空炸响了一记闷雷,顿时心中七荤八素一塌糊涂。这太后可是皇帝的老娘,咱这么个水货在她面前,估计暴露的可能性接近完美。刘山此时再也没有心情去琢磨那软软的川音,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心情------------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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