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枚精美的银币,兴奋的讲述了今天的所见所闻,最后刘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是以水家姐妹制造的银币为蓝本,确定大汉国家法定货币的样式。
蒋琬困惑的望着刘山:“陛下,这枚银币确实精美,可以说是巧夺天工,但不知道这个工艺制造钱币,生产一枚需要多长时间。”
刘山呃的一声,变成了哑巴。这茬还真的给忘了,一个国家需要的钱币不计其数,要是这姐妹俩的造币工艺太过缓慢,要弄完整个国家需要的钱币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揉了揉眉头,刘山便陷入了沉思。
书房里静悄悄的,蒋琬与王公公对望了一眼,再看到陛下神情严峻的不说话,也纷纷的选择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刘山郁闷的说道:“公琰先生,你安排造币和冶铁两个部门的人去找找他们,一是看看他们的锻造刀具的技艺能否为我所用,另外看看他们的造币工艺能否大面积的铺开,再商讨一下加快速度的问题,朕也好好的思索下,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蒋琬深知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大汉币制改革的成败,立刻施礼应诺道:“陛下宽心,臣立即召集相关人手,前去商讨此事。”
刘山静了经神又说道:“对了,朕刚才做了一些关于炼钢的设想,并画了一些草图,你让人拿去送给蒲杰,告诉他如有不明白的可以直接来找朕商议。”
蒋琬双手接过草图,搭眼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向着陛下一揖道:“陛下,如果没有其他事,臣请告退。”
望着蒋琬萧瑟的背影,刘山苦笑道:“王公公,你见识多广,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王公公立刻跪倒在地,悲哀的说道:“陛下,老奴无能,不知道解决的办法,还请陛下责罚。”
刘山苦笑着扶起他,宽解的说道:“这件事情如果容易解决,那世上不知道还有没有不好解决的事情。行了,这事就先放一放,看看朕左右还有啥事情需要办理的。”
王公公急忙应诺,随即想起一件事,便小心的征询道:“陛下,前几天说要看看造纸的事,正好西乡侯府有一个造纸的作坊,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情,是不是前去看看”。
刘山一拍脑门,nnd,这事还真给忘了。苦笑了一下,打起精神说道:“左右没事,正好去看看调解下心情也不错。对了,把张绍也喊着,跟朕一起去看看。”
此时的造纸还没有形成后世那种大规模的产业,都是一些小小的作坊。各个作坊的做法大体相同,但也有区别,可惜的是作坊之间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根本不会互相交流。
刘山听了张绍的介绍,很是感慨。从古至今,中华大地都流传这一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说法,却从没有人想到,师傅与徒弟联手创建大规模的产业竞争力会更加的强大。
“合则力强分则势弱”这个道理很简单,古人也认识的很清楚,但却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做到。
顾师傅在西乡侯府造纸已经有很多年头,自从跟着夫人嫁到侯府,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
今天看到侯爷小心的陪着一人在作坊里问东问西的,顾师傅也跟着紧张起来。
听着顾师傅的介绍,刘山是不住的点头。现在的造纸虽然规模不如后世,但流程已经大体相当,一共分成了九个步骤,从切碎树皮麻片等植物开始,经过洗涤、浸灰、蒸煮、椿捣、打浆、抄纸、晾晒后,最后揭成一张张纸张,供给人们使用。
刘山不停的提出问题,顾师傅开始还回答的不情愿,但看到侯爷谨慎小心的模样,只好明智的选择了知无不言。
刘山询问的很细,没有漏过一个环节。琢磨了一番,刘山开口问道:“你们选择的材料,就只有树皮麻片这些破烂么?还有那个打浆,怎么往里边填的都是米汁呢?”
顾师傅急忙拱手道:“这位大人,此法是蔡侯所创,多少年来大家造纸都是严格按照此法,不能有一丝改变。”
刘山微微一笑,随口说道:“世间万物,都是生死循环,还没有什么不可改变代替的,呵呵。”
回到侯府的会客厅,刘山让张绍遣开众人后,开始给张绍上了一堂大规模造纸的课。
刘山说的造纸,让张绍听着就像是天书,规模庞大不说,重要的是分工非常的细致,用陛下的话讲,这叫流水线作业。
至于什么原材料涵盖的就更广了,按照陛下的意思,只要你敢长绿色的叶子,咱就敢把你捯饬成纸。
听完陛下所说的规划,张绍就呆愣愣的站在那儿,成了一个植物人。
说来也不能怪张绍晕菜,刘山这厮说的造纸,实在是有点繁杂,关键是咱们陛下本人对造纸的实际流程也知道的肤浅,很多东西都是充分的发挥了联想和yy,要是张绍不晕菜才是怪事呢。
不过刘山也不着急,那个试验的方法再次传授给了张绍,为了鼓舞侯爷的干劲儿,刘山还恬不知耻的准备跟他合资办厂。
不过通过观摩造纸的过程,让咱们陛下想起了后世的流水作业,心中大喜过望,老子的冶铁和造币大业要是也采用这种形式,肯定会事倍功半。
张绍也豁出去了,nnd,咱从小就跟着陛下混,在这件事上当然要听皇上大哥的,不就是玩嘛,这弄个大型的造纸厂玩听起来就不错。
一拱手,张绍嬉皮笑脸的说道:“皇帝老大,你就擎好吧,不就是个试验吗,明天开始,我就召集人手去找那个杨桃藤和黄蜀葵,要不把你说的那个竹子麻片啥的弄成纸,我就天天吃竹子当熊猫。”
刘山哈哈大笑:“你小子想的到美,咱蜀地竹林这么多,你改成吃竹子根本饿不着。哈哈哈”
俩货在房间里放声大笑,王公公带着赵立牛二在外边目瞪口呆,现在里里外外这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这俩货在里边却有说有笑的,真让人没法子说他们。
牛二也挠着头不理解,两个男的在屋里能笑成这样,也是个异类啊。突然觉得肩膀一疼,牛二大怒,谁这么大胆,敢蹂躏老子的肩膀。
转头望去,立刻眉开眼笑:“嘿嘿,小娘娘,你啥时候来的。”
王公公心中一惊,大睁着双眼看着惠丫头在眼前亭亭玉立。只见她红唇轻启,怒喝一声:“大白天的咋咋呼呼的喧闹,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王公公三人手指一指房门,异口同声的说道:“不是我们,是他们。”
惠丫头眼神一亮,好你个刘山,上次欺负姑奶奶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敢欺负到门上来,哼,我倒要看看你们在里边弄啥咧。
房间里,张绍还在跟着刘山傻笑,咱们皇上就是这么平易近人,跟这样的皇帝共事,没有一点的心里负担。急忙抓住刘山的龙爪,满怀深情的表达着忠心:“皇帝老大,只要你一声令下,小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山没好气的拍了拍张绍的脸蛋,嘿嘿的说道:“好像我要害你似的,等这厂子成功,老子还怕你数钱数的手抽筋呢。等有时间我再想想其他的营生,你要做好准备,赚钱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嘿嘿嘿”
房门洞开,惠丫头一脚就踏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刘山张绍对望了一眼,手拉着手说道:“没干什么啊,这不正谈事情呢。”
惠丫头怒目圆睁,嘴巴嘟的老高:“两个大男人,躲在屋子里,你拉着他的手,他摸着你的脸,勾肩搭背的还说是在谈事情,老不要脸的。”
刘山俩货顿时大惊,急忙撒手分开,张绍更是着急,语无伦次的说道:“小妹,姐姐,姑奶奶,你可不能乱说啊,要是被你嫂子知道了,我这晚上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了。”
惠丫头几步来到刘山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还有你,身为一国之君,欺负欺负我一个女流之辈也就罢了,你怎么还有这种嗜好,跟一个男的也-----”
刘山哭丧着脸,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个丫头口无遮拦的,随便给老子按了这么个罪名,要是说出去朕的老脸还有地方放么。
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欺负你了么,都说了那次是意外,朕没有看清楚,你倒是说说看,朕都怎么欺负你了。这正跟你大哥说事呢,你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小心朕治你的不敬之罪。”
张绍大急:“大哥,这丫头可是啥都做得出来的,您老抬抬手,说两句软话,别这么呛着啊。”
一转脸向着小妹投降道:“妹妹,哥也没啥说的,只要你不乱说话,我那匹大白马就送给你了,嘿嘿,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刘山一愣,这货就这么撤退了??nnd,太不仗义,你这个妹妹可是霸王级别的boss,老子一个人有点应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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