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柳惠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抻了抻懒腰,起身来到小溪边,望着一眼见底的清澈溪水,她四周环顾了一下,见远处只有几只野羊在吃草,便窸窸窣窣的脱光衣服钻进水里。开 心 文 学 只见她肤肌赛雪,莹润光滑,溅起的波纹在酥胸上荡来荡去。不久,只听哗啦一声,柳惠站起身子走出水面,找了一块大石坐下,让微弱的晨风自然风干肌肤上的水珠。
洗了澡,柳惠顿觉精神十足,在峭壁上找到一个岩洞,把偷来的枪支和子弹藏在了里面。当她返上断魂崖上时,朝阳已经浮出山顶,她捋了捋湿润的秀发,径奔特种小队的驻地。
距离尚远,柳惠来到一座长满齐人高野蒿的山丘,刚刚站定,隐隐传来说话声。她凝耳细听了一会儿,心下暗笑不已。只听王虎道:“许连长也真是的,这地方兔子都不会来,却让咱们往这里来追踪。”
李子谦道:“大老王,这回咱们的连长可让大雁狠狠地啄了一下。”王虎道:“你这小子的话,我听不明白。”李子谦道:“许连长是日本黄家陆军学校毕业的高材生,他最拿手的是追踪术和枪法,你想啊!贼人两次光顾,许连长在营地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勘查了无数遍,也没发现贼人留下的痕迹,你说他是不是栽了个大跟头?”
王虎大声道:“放屁,这能怪许连长?昨晚小金子、毛六子全让人家给摸倒了,来人一定是练过轻功的会家子,人家不留痕迹,许连长就是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是没有办法呀。”刘玲道:“嚷什么?你故意大声说话,是给对方示警吗?”王虎是个愣头青,当即吼道:“骚娘们,再胡说八道,老子一拳打趴下你。”
李子谦道:“好啦,好啦!不要吵了,许连长让咱们奔这个方向搜索,定有深意。”
柳惠听了心想:“许志洪却是不同凡响,自己一再小心,还是让他摸到了一丝蛛迹。”她知道人家一会儿要搜查过来,借助丛林灌木的掩饰,展开轻功向南饶了很大一个圈子,才来到营地的后山上。她躲在一棵古树后面,静静的观察,良久,许志洪带着之人,只见他手捋花白胡须,沉吟半晌,说道:“小伙子,你说得对,报仇也要讲究方法,方才老朽太过冲动,差点成了窦家的大罪人。”说着又转身向柳惠身边的窦大爷喊道:“九弟,九弟妹的菜炒得好,回头到我家炒上几个菜,我要跟这位小老弟喝上几杯。”
许志洪连忙道:“老人家,我还有急事要办,以后路过这儿,再与您开怀畅饮。”老族长道:“好,一言为定。”人群逐渐散去,柳惠拉着窦大娘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被许志洪瞧见,顿时惊为天人,心道:“吴燕自比西子,可跟柳惠比起来,顶多算个小家碧玉。”他火辣辣的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直到柳惠的倩影消失。
窦家屯属于丘陵地带,灌木茂盛。柳惠离开窦大爷家,没走大道,在树丛中穿行,不久便看见了许志洪的身影,放缓脚步,又遥遥的坠在他身后。
许志洪是来观察砟峪镇周围的地形,约莫两个小时,他原路返回。柳惠心中纳闷,他要干什么?难道也要狙杀鬼子?她想弄个究竟,又跟了回来。
太阳落山之时,许志洪集合队伍,大声说道:“连续两个晚上,贼人来此行窃,我们要追回丢失的枪支和弹药。如今,有迹象表明,贼人晚上要去砟峪镇找日本人的晦气,我们要事先埋伏,一旦贼人现身,若是不能活擒,可当场狙杀,追回丢失的枪支和弹药。”接下来,他按照白天侦察的地形,除了留守吴燕、刘玲两人之外,全部分配了任务。
柳惠一听又气又恼,生气的是他白天甘冒风险救下数百名百姓,表现出一片侠肝义胆,恼的是他明明知道偷枪之人用来打鬼子,却暗助鬼子除掉心腹大患。又听许志洪道:“吴燕、刘玲要子弹上膛,在营地四周燃起篝火,防止狼群和贼人光顾,其他人跟我出发。”
柳惠没有直接跟着去砟峪镇,而是回到了断魂谷,发现有不少狼闪着淡绿的眼睛,正在附近觅食。她燃起篝火,用溪水冲了个凉,便开始练习短枪射击。
柳惠模仿许志洪的射击姿势,左右开弓,打光了双枪的弹夹,自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心道:“短枪比长枪难练。”她有常人不能比的倔强和耐心,一百发子弹过后,定位射击基本不再脱靶。
她又捡起98K狙击步枪,结合轻身功夫,练习移动射击,开始也有脱靶的现象,渐渐地找到了感觉,靶子移到了600米,也是百发百中。
这时,天际划过一道流星,一闪而没,柳惠抬头看了看月亮,寻思:“正好他们去砟峪镇猎杀自己,何不再偷来几箱子弹?”心下打定主意,攀上断魂崖,展开轻功直奔特种小队的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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