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嘻嘻一笑,道:“二师姐,你使劲掐我一下,我看疼不疼?”古月道:“好!”照着她屁股使劲拧了一把,痛得柳惠一咧嘴,道:“你还真用劲儿啊?”古月道:“你的话我敢不听吗?”
云婆婆道:“惠儿,不是梦,是老天眷顾你,不舍得让你孤独一生。 首发--无弹出广告”柳惠看了柳一飞一眼,道:“我饿了,要吃饭。”柳一飞道:“饭菜凉了,我去热热。”柳惠忙止住他,道:“不用热,这样吃就行。”她刚端上饭碗,古月问道:“白天你打完鬼子去哪儿了?”
柳惠往嘴里塞了一口饭,道:“我去拿鬼子撒气去啦。”柳一飞关心道:“以后可不许冒险了。”柳惠又吃了一口饭,道:“你们八路打仗才冒险,几杆破枪,还没几颗子弹,就敢跟人家硬拼。”
柳一飞道:“八路的武器是不如鬼子,但咱不能示弱于他们。”柳惠道:“师兄,一字岭的仗你们不该打,跟鬼子在山里藏猫猫,抽冷子给他一下,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啦!”
古月插话道:“你以为人人都有你的轻功和枪法?”柳一飞极其聪明,一点就透,说道:“小惠说的有理,我之前做的都对,把鬼子引向三道岭。可是我在三道岭上犯了错误,不该打阻击战,应该继续牵着他们鼻子走。”
柳惠道:“对呀!鬼子枪炮厉害,在他们射程内,定然讨不得好,那咱就躲在暗处骚扰他,咬上一口就走,让他的枪炮威力使不出来。”云婆婆笑道:“惠儿,这些东西师傅都不懂,你是从哪学来的?”柳惠道:“自己悟的呗。”
古月道:“你还没说,白天追上鬼子没有。”柳惠道:“追上了,都让他们去见阎王啦。”柳一飞愕然道:“六七十个鬼子,我们一个连就做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柳惠道:“冷枪,我专打鬼子的冷枪,一枪一命。”她放下碗筷,续道:“师兄,我把鬼子的枪弹收在了一起,藏在一个岩洞里,以后送给你们八路。”
柳一飞喜道:“我要代表八路谢谢你。”云婆婆道:“好了,快都去眯一会,明白天再接着唠。”柳惠道:“师兄,你的房间一直空着,我带你去。”
柳惠燃起煤油灯,柳一飞看房中一尘不染,摆设跟以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问道:“这里一直没住人吗?”柳惠点点头,道:“这房间我不让别人进来,我要永远给你留着”
柳一飞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轻声道:“小惠,苦了你。”柳惠的手任凭他握着,红晕满面,低下臻首道:“你回来了,我就不苦啦。”柳一飞把她抱在怀里,两个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良久良久,谁也不舍得分开。
空气仿佛静止了,两个人彼此听着对方的心声,让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柳惠道:“师兄,想过我吗?”柳一飞道:“想,很想,想的很苦。”柳惠道:“我信,我相信,师兄不会忘记我的。”柳一飞道:“,跳了下去。是峭壁上的树枝把我拦了几拦,到后来,抓住一根被我压断的大树枝往下坠落,离地面还有三十米高时,树枝挂在峭壁上一棵树干上,我抓着树枝荡来荡去,等再落下时,本能的运功提气,掉在地上只是摔断了左小腿。我靠在石壁上坐着,一点求生的**也没有,心想饿死也好,被狼吃掉也好,总比活着煎熬强。那天晚上,狼很多,围着我坐了一大圈,说来也奇怪,没有一条狼过来吃我。”
柳惠道:“我不该打死谷中那几条狼。”柳一飞续道:“第二天,我用师傅教我们的疗伤方法,接上断腿,又用树枝固定住,饿了吃些青草,渴了就爬到溪边喝水。也许是命不该绝,第七天,摔断的小腿竟然奇迹般的好起来。从此,我在谷里与狼为伍,过着天当被、地当床、野果野羊为食的日子,匆匆过了大半年。有一天,在东北角上,发现一只狼从峭壁上钻进来,心下大奇,走过去一看,原来峭壁上有一道窄窄的缝隙,被茂密的杂草覆盖着,于是,我侧着身子一点点地走过那道缝隙,就这样离开了断魂谷。”
柳惠哭得像泪人一般,紧紧抓着他的手,道:“那天晚上,我以为你疯了,吓得一声不敢吭,等你跑走之后,我忍着下……面疼痛,去喊师傅,远远看见你跳下山崖,当时我就昏了过去。第二天,师傅前前后后的检查,才说你误食了淫性草。”
柳一飞帮她擦拭眼泪,道:“你真能带我下到谷底?”柳惠道:“能,但我要夹着你才能办到。”柳一飞道:“管你用什么办法,但不能冒险,我还要跟你做长久夫妻呢。”柳惠道:“谁说做你媳妇啦?”柳一飞道:“你是没说,可你早是我媳妇了。”柳惠脸一红,道:“你坏,好坏。”柳一飞抱了她一会,道:“咱们下去吧。”柳惠“嗯”了一声,夹起他跳了下去。
到了谷底,柳一飞四下看了看,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感触,许久,才道:“二师姐说你给我立了空坟,在哪?”柳惠手指.xzsj8.一堆碎石,道:“昨晚让我用掌力震毁了。”柳一飞笑道:“也好,留着还是晦气。”
柳惠领他来到藏枪弹的地方,拿出那支狙击枪递给他。柳一飞接过枪,看到一箱箱子弹,道:“我们一个营,也没有这些子弹,你是哪弄来的?”柳惠道:“从特种小队那儿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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