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凤敏咯咯一笑,道:“他是我丈夫呀!你咋能说劈就劈?”今井武夫道:“我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对你不利,死啦死啦地有!”章凤敏俏脸在他胸上蹭了蹭,娇叹一声,道:“我白天虽能随意走动,可做那事实在不便。 而晚上他又看得紧,怕是出来就难。唉!你的宠爱,我只能装在心里了。”
今井武夫在她脸上又啃了一会,欲火难耐,拉着她便欲往回走。章凤敏挣开他的手,道:“不行,喽啰众多,说不上那个多事的会向我丈夫告密,那我就死定了。”今井武夫脸一沉,道:“外面你怕冷,回营帐又不行,你说怎办?”
章凤敏妩媚一笑,道:“武夫,别生气,我有个法子,只要你应允了,我去你营帐,我丈夫不会生气,说不定还高兴呢!”今井武夫喜道:“什么法子?快说。”章凤敏道:“在鲁西,我们左家寨的名头原是最响,附近各路杆子每年无不纳贡,可自去年开始,大虎山的裴大脑袋广收散兵,势力一下子壮大起来,劫了供奉,还扬言有一天要灭了左家寨,我……
今井武夫见她啰啰嗦嗦的迟迟不说正题,急道:“这跟我没关系,快说出你的法子来。”章凤敏瞧他猴急的样子,抓过他一双手放在酥胸上,道:“我公爹和丈夫自知装备不如裴大脑袋,打起来自然不敌,我向你借故要武器,我丈夫定然高兴,那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啦。”说罢,嗤嗤笑起来。
今井武夫眉头一皱,道:“我大日本皇军不是给了一百杆三八步枪吗?”章凤敏柔声道:“傻瓜,山寨有六七百人,你一百杆枪够谁用?”
今井武夫道:“我职位低,若开口向上峰要枪,不但不会给,还得挨训一顿。”章凤敏用手指.xzsj8.戳了他一下额头,道:“真是死脑筋,你向上峰要不要枪,谁知啊?”今井武夫笑道:“呦西,呦西!好主意。”
章凤敏直起腰,把头担在他肩头上,喃喃的道:“最好给配一门钢炮,那样的话,我们私下里,就能常常求欢……”抬眼功夫,发现了那条雪线,不禁“咦”了一声,道:“猪猡搞什么鬼?”她离开今井武夫,快步奔到雪线前,当看到字迹时,惊呼:“武夫,快过来,有情况。”
今井武夫跑过来一看,只见地上留下一行大字:“跨越雪线者,死!”不由得骂道:“八嘎,土八路竟敢跟我大日本皇军来这一套,统统地该死。”章凤敏忽地想起了传说中的柳惠,不禁打了个冷颤,身子边退边道:“武夫,字迹娟秀,怕是枪神的姑奶奶留下的,快退回谷内。”
今井武夫是蒙阴驻军松岗直中旅团的一名上等士兵,自然知道这多半年来,数千士兵丧生在“枪神的姑奶奶”手中。当听了章凤敏的话,吓得一下子匍匐在地,像乌龟一般,掉腚往回爬。
章凤敏看了先是一惊,随即暗笑,寻思:“狗屁大日本皇军,一听柳惠的名讳,竟吓得爬起来。哼!还不如我一个土匪娘们。”她一口气奔进帐中,见左天翔正半倚半卧,闭目沉思。于是上前用足尖碰了他腿一下,道:“快起来,枪神的姑奶奶来了。”
左天翔一骨碌爬起来,抽出腰间的王八盒子,惊道:“在哪?她在哪?”章凤敏道:“她掳走咱们放哨的两名喽啰,还在谷口前画了一条生死线,我想咱们怕是要倒霉了。”
左天翔剑眉紧锁,在帐内走了两圈,突然抬左手指.xzsj8.着章凤敏骂道:“都是你这臭娘们惹的祸。来时我再三嘱咐你,咱们为了一百条枪,不得己给日本人充充门面,不要当真跟柳惠结下梁子。可一到骆驼岭,你她妈的就杀了郝魁。那郝魁是共党,是柳惠的手下,杀得了吗?这下柳惠找上门来了,我看你怎么应付?”
章凤敏桃花眼一瞪,道:“你埋怨什么?他骂我土匪婆,臭婊子,你说不该杀吗?”左天翔道:“杀,杀,杀个屁!就你她妈的显大眼,若不用鞭子抽急他,他会骂你吗?”章凤敏道:“这怪我吗?你要是在场,用得着我审吗?”
左天翔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知错。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阻止你,你说不定要杀多少人呢!那样的话,枪神的姑奶奶就不是画一条线那么简单了,怕是早杀进来割你脑袋了。”
章凤敏听了心头发虚,但嘴上还是强硬说道:“你怕枪神的姑奶奶,可日本人不怕,今井太君已给各路绺子发报了,估计一个时辰内就会陆续到达,届时有柳惠好看的。”
左天翔道:“你长个猪脑袋呀!咋不想想日本人如自己能对付枪神的姑奶奶,还用得着咱们吗?据眼线得报,仅仅半年时间,柳惠和她的手下就杀了上万日本人和皇协军,你想咱们这些乌合之众,岂是人家对手?”
章凤敏想起今井武夫一听到柳惠的名头吓成的那个样子,心知柳惠要是真来了,日本人还真保护不了自己,不禁愁上眉梢,道:“当家的,我……可怎么办?”
左天翔三代为匪,自是传下来一套生存法则,沉吟了一下,道:“柳惠画线不攻,定是要开出条件,咱们如果能满足她的要求,估计还有一线生机。”章凤敏嗲声说道:“当家的,你可要救我呀!”
忽然,头目焦耳在外面大声喊道:“二……二少当家的,大……事不好……”左天翔道:“穷叫唤什么?进来说话。”焦耳抱着一根一米长短的圆木走了进来,往地上一立,道:“二少当家的,您看!”
左天翔、章凤敏一起凑过头,只见圆木上用刀密密麻麻地刻了几行字:“左天翔,你生为炎黄子孙,不思报国之心,却助纣为虐,残害同类,本欲将你处死,可念你恶念初萌,尚未筹成大错,只要在中午12点前,把章凤敏和谷中所有鬼子的人头送到谷口,可饶你不死。”
章凤敏看了面色惨然,道:“当家的,这可咋办啊?”左天翔掏出怀表,道:“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焦耳,你去把弟兄们都给我集中起来,在入谷通道上布置三道封锁线,另派弟兄们在谷中巡逻,发现情况,立即来报。”焦耳应了,转身跑出营帐。
章凤敏一屁股瘫坐下来,那双因为恐惧过度而失去光辉的桃花眼,眼泪刷刷流下来,道:“我……怕是活不成了,可我没活够啊!我……才二十五岁。呜呜……”左天翔道:“哭有个屁用,快起来,跟我去找松井商量对策。”
今井武夫已知牌子的事,担心左天翔反水,把他带来的一个班鬼子拉到靠西一个角落里,构筑工事,等待援手。
左天翔、章凤敏带十几个护卫喽啰到他营帐扑了个空,当寻到他时,看到日本兵垒砌工事、堡垒,便劈头说道:“今井太君,费这个劲干吗?人家在上面丢下几块石头,还不把你们砸成了肉饼?”其实,他看工事修筑的形状,隐隐约约感觉他这一手是防备自己的。
今井看了一眼远远站立的护卫喽啰,向前走了几步,道:“左桑,上面险峻,不可多虑,倒是谷口,要严加把守。”左天翔道:“太君,我来正是想跟你商量此事。”今井武夫道:“你在入口通道上布下埋伏,只要我们不出去,柳惠自然没辙。”左天翔道:“那我们岂不困死在这里?”今井武夫哈哈笑道:“左桑,你的不要担心,只要再等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援,那时我们前后夹击,可一举击溃柳惠。”
左天翔并不了解日本人在附近的兵力部署,略一沉吟,道:“今井太君,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看咱们还是一窝蜂似地冲出去,或许你我还有一线生机。”今井摇头道:“左桑,不,不!你不了解狙击手的厉害,凭谷口的地势,西边是断崖,无路可退。东边、北边空旷,我们跑不出多远,便会成为狙击手的枪把子。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坚守待援。”
左天翔问道:“来得及吗?”今井道:“大日本皇军在小沙岭东边布有四五伙便衣先遣队,近的距这里只有五六里,远的才有二十余里。我已给矫本大佐阁下发报了,估计十二点前,能够全部到达。”左天翔又问:“这附近可有大日本皇军?”今井道:“大部队的没有。”
左天翔听了暗暗寻思:“今井真是蠢到家了,靠几小股绺子打跑柳惠,可能吗?娘的,只要谷外枪声一响,我就带人趁机冲出去,回我的左家寨过逍遥日子,再也不跟他日本人合作了。”
章凤敏心里并不乐观,道:“今井太君,咱们能打跑柳惠吗?”今井想起她那触手绵软的玉峰,差点把持不住,淫邪一笑,道:“能,等打跑了柳惠,你来我帐中庆祝。”章凤敏向他暗暗抛了一下媚眼,微微点了点头,只看得今井武夫心旌摇曳,恨不得立即与她缠绵一番。
左天翔离开今井武夫,周遭巡视了一遍,回到帐中放下帐帘,回身一把拉过章凤敏,一双眼睛冒着凶光盯着她。章凤敏心下发毛,真怕他一刀砍下自己的脑袋,送给柳惠,脸色变了几遍,怯生生的道:“你……咋这样看我?莫非要杀……我?”
过了良久,左天翔才收回那一双骇人的眼光,道:“我们今天可能都得死在这绝谷里,在临死之前,你老实跟我说,你跟我大哥左天翱到底有没有苟且过?”章凤敏听了心下稍宽,嘴一嘟,道:“你咋不信我话呢?说过了没有就是没有。”
左天翔点下头,道:“那你跟军师有没有?”章凤敏道:“军师是个老头子,病怏怏的,我怎能跟他?不知是谁背后乱嚼耳根子,玷污我的清白,让你认为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说罢,挤出两行清泪来。
左天翔将她拥在怀里,道:“宝贝,莫哭,我相信你啦!你去换一身男人装束,待会儿外面枪声一响,我就带人冲出去,直接回左家寨。”
章凤敏也知自己女装扎眼,边解扣子边道:“柳惠号称枪神的姑奶奶,咱们冲出去无疑是往她枪口上撞。”左天翔不耐烦地说道:“你要想死就别换。”
“我才不想死。”章凤敏说着翻出一件男上衣穿在身上,低头见自己胸脯鼓鼓的,拿出束带,重又开始脱衣服。当左天翔看到那一双颤巍巍的玉峰时,丹田一热,不由得上前伸手揉搓了起来。章凤敏翻了他一眼,道:“天冷,快帮我把束带裹上。”正在这时,焦耳一头钻进来,立时垂下头,道:“二少当家的,属下该死!”
左天翔掏出枪顶在焦耳脑门上,悻道:“混蛋,我毙了你?”焦耳吓得差点坐在地上,惊恐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东……面山上往下抛……尸体,情急之下,我就……忘了规矩。”左天翔听了一惊,道:“抛尸?抛下多少?”焦耳见他把枪放下了,心下稍安,道:“我来这里时,已抛下六具。”左天翔道:“带我去看看。”他转头见章凤敏惊愕而立,道:“妈的,还不快点把衣服给老子穿上。”说罢,走出营帐,与焦耳一前一后向东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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