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武夫抬头看了看她艳如桃花般的容颜,问道:“你笑什么?”章凤敏努嘴亲了他一口,道:“武夫,你真能助我当上寨主?”今井武夫道:“能,帝**人办这事,小菜一碟。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章凤敏道:“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当寨主的那一天。”今井武夫道:“你当寨主后,要完全听从大日本皇军的命令,明着是寨主,暗里给我当老婆。”章凤敏又亲了他一下,道:“当老婆、当寨主我都愿意。”微微一顿,又道:“你们日本人最讨厌共党、八路和游击队,到时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把山寨里最严厉的酷刑施在他们身上。”今井武夫道:“什么酷刑?”
章凤敏格地一笑,道:“剥皮、三刀六洞、点天灯。”今井武夫直起上身,双手在她胸上边游动边道:“呦西呦西!”章凤敏想起今日狼狈之状,恨声道:“今日咱俩差点死在柳惠手里,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今井武夫许诺让她当左家寨的寨主,原只不过是想得到她身子,待离开这里之前,将她一枪打死。此刻见她痛恨柳惠、共党、八路,心里一下子发生了变化,暗忖:“她对大日本皇军忠诚不忠诚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利用起来。要知道女人恨起来,情如厉鬼。哈哈!柳惠,你的麻烦来了。”
章凤敏让他一阵揉搓,不安的那颗心又开始骚动起来……
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良久,两人交颈而眠。睡得正酣时,忽然洞外传来一声枪响,将两人惊醒。今井武夫掀掉大衣,一把将王八盒子抓在手中,寸褛不挂,摸到洞口。雪光下,只见一人被几十只狼团团围住,随时有被狼撕成碎片的可能。
那人右手握枪,左手提刀,身子随狼缓缓转动,当今井武夫看清那人的面目时,先是吃了一惊,随即自语:“怎……怎没炸死他?”忽地,两只狼向他这边走来,不由得急道:“章凤敏,快把火折子拿来。”
洞内木炭已熄,黑漆漆一片,章凤敏惶急中正找不到衣服穿,听了他的话,道:“火折子在哪里?”今井武夫扳开机头,道:“愚蠢,找啊!”章凤敏没摸到火折子,却把自己的王八盒子摸到手了。这时今井武夫的枪响了两下,她急忙欺身过来,问道:“什么人?来了多少?”当她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时,不由得脱口大声说道:“是当家的,他怎还活着。”话语中毫无关怀之情。
今井武夫两枪把走过来的两只狼撂倒,其余狼闻声停下走动的身子,皆向他俩这边瞧来。左天翔距洞口不足三十米,章凤敏的话字字听在耳里,喜悦之情,莫可名状,呼道:“老婆,快来救我。”
章凤敏不答,反向今井武夫问道:“救不救?”今井武夫摸着她那冰凉的屁股,道:“把他救过来,看见我俩光溜溜的样子,他会饶我们?”章凤敏哑口不语。
左天翔听了心中一片冰凉,只觉向来温柔的老婆,突然之间变成了**荡妇。随着他一声暴喝,寒光闪过,离他最近的一只狼,被他砍翻在地。群狼吓得齐齐向退后了丈余。左天翔的心已愤怒到了极点,口中骂道:“臭婊子,狗男女,大爷我不会让你们好活。”他不顾跃跃欲扑的狼群,抬起右手枪,扳机一扣,数发子弹射向洞口。
幸亏洞口堆放了不少大石头,子弹打在上面,溅起数朵火花。章凤敏惊骇之余,喊道:“打死他,打死他!”她的枪响了,子弹擦着左天翔的身子飞过。左天翔身子一个侧扑,卧在雪地里,又是数发子弹射了过去。
今井武夫脸上肌肉抽动,口中发出一声狞笑,抬枪便射。左天翔身子甚是敏捷,左一下、右一下,躲过了十几颗子弹。今井武夫见近在咫尺,自己**颗子弹居然打空了,心下佩服不已。
左天翔是个十分聪明的人,知道再坚持下去,必然会命丧此地,正想撤走,忽地感觉右腿一麻,倒了下去。原来章凤敏趁他身形迟滞之际,一枪打在他右大腿上。左天翔不甘就此毙命,忍着剧痛,身子向后急滚。
狼群被双方的枪声吓懵了,头狼正要发出撤走的号令,忽嗅到人血的味道,凶性大发,后腿一蹬,身子腾地越空跃起,待落下之时,一口咬住了左天翔的脖子,拿捏之准,毫厘不差。头狼一行动,狼群整个沸腾了,嗖!嗖!一齐扑向了左天翔。
左天翔临死之际,发出了一声震天惨叫。章凤敏听了也是动容不已,两行冰冷的眼泪挂在脸颊上,算是给丈夫送行了。
如果柳惠知道左天翔这种死法,也就不会助他离开峡谷裂缝了。原来柳惠跟投靠过来的土匪一番攀谈,心想向西逃走的那股土匪必是左天翔和他手下的亲信。她安排了一番之后,便独自向西追来。
爆炸声将柳惠引致左天翔处身的崖壁上方,她见下面谷底片片殷红,尸体躺了一地,左天翔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动也不动。她又看了看对面山崖,见积雪凌乱,心中已知了大概。但她还想求证一下,道:“左天翔,谁打死了你的手下?”
左天翔死里逃生,把什么事都看淡了。此刻听是柳惠的声音,丝毫没有惊惧,缓缓抬起头,“哦”了一下,心道:“原来她是个又俏又丽的姑娘。”
柳惠迟迟不见他说话,道:“左天翔,哑巴了?”左天翔长叹了一声,道:“柳惠,临死前能见到你真面目,我死而无憾了。”柳惠道:“你若听从我的话,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左天翔道:“柳惠你真是强人所难,岂不说章凤敏我下不了手,单就日本人我就不能杀。”
柳惠冷声说道:“是不是因为得了人家好处?”左天翔道:“此言差矣,我左家寨弹丸之地,日本人一直虎视眈眈,如果我倒戈一击,左家寨还不被炮火夷为平地呀!”柳惠凛声说道:“你也算绿林中人,患得患失,岂是大丈夫所为?倘若人人都像你这样想,甘心做鬼子的走狗,那我华夏儿女岂不是代代为奴了?”
左天翔道:“我知道与虎谋皮,终究不会有好下场。这不,我一时多虑,枉送了我众多弟兄的性命。哈哈!”他笑声苍白无力,透着无奈与自嘲。
柳惠道:“你还没说是谁害死了你的弟兄?”左天翔道:“是今井那个王八蛋,他丢下四枚手雷,只有我一人幸免于难。”柳惠道:“章凤敏跟今井在一起吗?”左天翔道:“是!”柳惠道:“章凤敏怎没有阻止今井?”
左天翔听了膛目结舌,细细思索:“对呀!章凤敏怎没有阻止?她武功虽不算高强,但阻止没练过武功的今井,应是绰绰有余呀!难道……”他不敢想下去,道:“也许是章凤敏没来得及阻止。”其实,他这么说自己就不信。
柳惠嗤地一声笑,道:“自己骗自己吧!”此刻见对面山崖上留下来的脚印已被烈风抚平,道:“今井必须得死,章凤敏也不能活,他们跑不了。”
她抬眼看见前面谷宽越来越窄,丢下一个飞爪,道:“左天翔,你好.xzsj8.自为之吧!”左天翔接住飞爪,生机重现,心中大喜,高声说道:“柳惠,多谢!”他凭借柳惠给的飞爪,终于攀上了崖顶,那想到人的生死是有定数的,脱离了绝地又陷绝境,最后因章凤敏的一枪,被群狼活活的吞噬掉了。
柳惠刚要拔脚,忽地传来柳逍的声音:“惠儿,惠儿!”她转身瞧见柳逍如飞奔来,急急问道:“爹,你怎来了?”柳逍一到她身前,道:“白启明率领二三百人从东北方向杀过来了,凡儿让你赶快回去。”
原来白启明和松田扳竹逃走后,见柳惠没有带人追来,暗暗庆幸,返身搜罗残部,与孙巍汇合。松田扳竹丢了电台,无法与联队指挥部联系,看看眼下的百八十人,脸上愁云满布。
白启明看他脸色不好,远远地躲开了。孙巍不识趣,上前来搭讪,道:“松田太君,胜败乃兵家常事……”他话只说了一半,松田扳竹抬脚将他踢了个跟头,道:“八嘎,滚开。”
孙巍最能见风使舵,一见情形不对,忍着腿疼,忙陪笑脸说道:“太君,息怒!有什么难事尽管说,或许我能帮你。”松田扳竹脚一踢出,心下便自后悔,担心惹怒了众土匪,自己双拳难敌四手。此时见他不怒反笑,心想正是有太多你这样的中国人,我们大日本帝国才能统治这个庞大的国家。他伸出手,拉起孙巍,冷峻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道:“你是大大地朋友。”说罢竖起了大拇指。
孙巍干笑一声,道:“能为太君效劳,是孙某人的荣幸。”松田扳竹拍拍他肩头,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我们兵力折损大半,晚上如何完成攻击任务?”孙巍在抱头崖素有鬼才之称,略一沉吟,道:“太君,有个办法可以试试,只是……有些困难。”
松田扳竹听了眼睛为之一亮,道:“有困难可以克服,是什么办法?”孙巍附耳说道:“太君,西边山坳里不是还有几路绺子嘛,只要你把他们叫过来,还愁兵力不足吗?”松田扳竹道:“对呀!你马上派人,把他们统统的叫来。”孙巍道:“太君,我们绺子之间势同水火,我不但不能把他们叫来,恐怕……”松田扳竹脸一沉,道:“你想让我亲自去吗?”
孙巍躬身说道:“太君,我那敢呀!你看柳惠神出鬼没的,说不定什么时候露头打我们一下,不如我们拔营西行,与各路绺子汇合后,兵发三道岭。”松田扳竹听他说的有理,道:“好,马上出发。”
他们向西翻山越岭,接连收了两路绺子。不过松田扳竹非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是怒火上冲,原因是这两路绺子人数加在一起还不足八十人。原来有不少当家的风闻柳惠和游击队的厉害,不敢前来冒险,先派出小股土匪,前来探探虚实。
孙巍见松田扳竹耸耷着脸,便不敢着他的边,一路上竟是找那两路土匪的小头目搭话。后在一个山谷里,又碰上了另一路小股土匪,孙巍从头目口中得知,鲁西左家寨的左天翔率领二百多人驻扎在葫芦谷,而且还有十几个日本人,他马上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松田扳竹。
松田扳竹把那头目叫到身前,道:“你跟孙桑说的话可属实?”那头目躬身道:“是,左二少当家的原本驻扎在小沙岭脚下,只因天气恶劣,被迫撤进葫芦谷。一个时辰前,我派手下弟兄前去借粮,太君要是不急,不妨等人回来,看看他们怎么说。”松田扳竹不想耽误时间,命那头目带路,直奔葫芦谷。那头目似乎对葫芦谷一带地形很熟悉,左一拐、右一拐,朝葫芦谷而来。
转过一道山梁,北风呼啸,雪烟弥漫,众土匪举步艰难。孙巍赶上白启明,道:“老二,这鬼天气……”白启明骂道:“妈的,还不是怪你,竟出馊主意,让老子跟着活遭罪。”孙巍嘿嘿一笑,道:“老二,你功夫高,这点风寒算什么!”白启明道:“老三,就***咱俩傻,你看那几路绺子,哪有当家的跟来?”
孙巍把头凑过去,小声说道:“要不是松田那龟儿子看得紧,我早去搂娘们去了。”白启明道:“等晚上攻下三道岭,咱俩把人拉到骆驼岭,找几个娘们好好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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