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众人热情也高涨起来,七嘴八舌讨论着以后超市发展起来的情形,他们的眼睛都闪着亮光,憧憬着未来。开 心 文 学 文飞兴致勃勃的描绘着将来的设想,说到兴奋处,手舞足蹈,颇有一番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气势。众人都听的如痴如醉,仿佛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巨型商业超市的监图。
俞彬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溜进来了。他倚在门上,似笑非笑的听着。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文飞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突然从瘦猴的口袋里传出了一首节奏欢快的歌谣,那是手机的彩铃声。
“喂!有什么事啊?”瘦猴把手机放在耳边,站起来踱到门口。“什么!有人砸了排档的场子,还打伤人。”瘦猴的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神色变得紧张起来。“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众人听到“刷”的一声,全部站起来了。“报警了吗?什么!人全跑了……”瘦猴激动的脸上,青筋都暴突出来了。
“别说了,我们现在赶过去看看情况。抓到那帮人,老子打断他的手。”严向东说道。
“俞彬,你留在这。我们过去看看。”文飞边说边走出了门口,众人也都跟着出去了。
冬天天色暗的早,出来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气温也降下来了。文飞将衣服裹紧,上了车发动之后,开到路边,将等候的众人载上。就直驱而去。众人都铁青着脸,“难道是昨天那帮人寻仇来了。”严向东问道。
“不大可能是他们。他们的手至少一个月连筷子都拿不了,怎么可能过来寻仇。”文飞也是一脸疑问,“难道会是孙黑子卷土重来?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不对啊,他至少也要住几个月院啊。”
“是不是有什么人帮他们出头?”严向东掏着一盒烟,散给了众人。“三角井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平常专干些偷鸡摸狗、欺善怕恶的事情。道上有些声望的人,都不愿搭理他们。”文飞说道。
“会不会是飞鹰帮干的。而且孙黑子的表哥李超就是飞鹰帮的一个小头目。最近飞哥又……”光头李见众人都用眼睛瞪着自己,马上住口了,将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其实众人心里都有些怀疑是飞鹰帮所为,只是怕文飞有过度反应,才不好刺激他。
“飞鹰帮最近被警察盯得很紧,按道理应该不会出来搞事。”文飞说这句话,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自己这次死里逃生,完全是路鸣在帮助自己。他明白自己目前的实力与飞鹰帮悬殊很大,才暂缓与飞鹰帮争斗,提出赚钱的想法,就是为了壮大社团,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基础。
众人都漠不作声,如果飞鹰帮真的展开报复行动,那就什么都不能做了,结果怎么样?众人都不敢想。突然文飞大叫道:“不好!”一脚刹车踩了下去。后面的人都没系安全带,坐立不稳。光头李脑袋嗑到前面座椅上,起了一个很大的包,“哼哧哼哧”的呻吟起来。要不是严向东托了一下,阿牛和瘦猴两人也差点翻到前排位置来了。
文飞急打方向盘,车子在马路中间迅速掉了一个头。轮胎摩擦柏油马路的声音异常尖锐。众人坐好位置后,都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文飞冷峻的面庞。“我们的音乐酒读书阁,可能有人会去砸。马上打电话给俞彬,叫他小心点。”文飞双眉紧锁,脸上寒霜凝结。阿牛忙把手机拿出来,拨了俞彬的电话。
汽车在马路上以一百码的速度飞奔起来。“喂!我是阿牛啊。”手机里面一阵嘈杂、喧嚣和响亮的玻璃碎裂声传来。众人都大惊失色,手机的通话声也突然中断。阿牛一个劲的大叫,“喂!眼镜读书阁,你听的到吗?喂……”
等众人赶到时,酒读书阁里面已被砸的一片狼籍,俞彬一脸惶恐的蹲在一边,他的眼镜也破了,额头上也肿起来了。文飞冲进来,用手一拍俞彬肩膀,问道:“你没事读书阁!”俞彬木然的摇了摇头,他抬头看了一下悬在读书阁台上方有点裂缝的石英钟,说道:“三分钟前,他们往左边的一条路走了。他们开的是一辆白色面色车,没有车牌号码,大约六个人。现在去追,应该追的上。”
“阿牛,你留下照顾这里。其余人都跟我走。”文飞说完,转身,快步走出了大门,跳上汽车。严向东等人也上去了。汽车油门声呼啸,好象一阵风似的向左边方向疾驰而去。
这条路比较偏僻,路上也没有什么车辆。文飞双眼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的路况,双手紧紧扶住方向盘。车上众人都屏气凝神,车里空气仿佛窒息了,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汽车的路码表上已经显示快接近二百码了,真可谓是风驰电掣。“一定是前面那辆面包车。”严向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身体向后仰着,伸长手指指向前面。
众人都伸长脖子,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面不到形站好,虎视眈眈的看着过来的两人。
文飞走在前面,并不答话,上去对着其中一个人就是一记飞腿踢了过去,快如闪电。那人刚扬起手中的棒球棍,胸口就吃了一脚,身子飞了出去。另一个人在旁边,挥动手中的棒球棍对着文飞的脑袋砸过来了。文飞听到风声,后退一步,闪身避开了。严向东冲过来,一脚踢在了棒球棍上。
这一脚力量巨大,那人手竟没握住,棒球棍脱手而飞。严向东跳起来又是一脚,那人不敢交锋,快步往后退。文飞挡住去路,还有一个拿匕首的,大叫着冲了过来,扎向文飞。文飞等那人近前,一把抓住了那人拿匕首的手腕。顺势一扭,将那人匕首夺了下来,随后飞起一脚将对方踢倒。
那边严向东也冲过去,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也将那人打倒在地。文飞走到面包车跟前,车门已被推开。他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两个人正捂着胸口呻吟,很明显肋骨断了。驾驶位置的司机一脸鲜血,正在哀号。“自作孽,不可活!”文飞冷哼一声。
严向东揪起一人,提在手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砸我们店?”那人耷拉着脑袋,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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