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日,卓逸华坐在马车内,这一点也不奇怪,但多了个南宫果儿,南宫果儿反倒是骑马,这实在显得有些奇怪。
但奇怪的人在看见马车内那温文尔雅带着几分懒散的人后,就不会再觉得奇怪,应该说,他实在很适合坐马车。
清雨在确定南宫果儿已到前面一些,听不见他们谈话,才对卓逸华开口道:“公子,您实在不该把玉佩送给南宫姑娘。”他又摇头又叹气的,好似送出去的是他的宝贝。
卓逸华掀开马车窗帘一觉,看着前面骑马的俏丽佳人,嘴角仍然是淡然的笑,“你是在责备我吗?”
“清雨不敢,但那玉佩是……”看着卓逸华表情不变的脸,清雨很识相的没有再说下去。
“嗯?是什么?”他的声音永远像一阵风般飘渺,但却有人让人无法抗拒的感觉。
“是……对公子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他换一个词总行吧。
“你错了,那对我一点也不重要,我拥有太多的无价之宝,不是吗?”
“公子……”
“还有什么想说的?”
“不,清雨无话可说。”他永远也猜不透他家主子在想什么,而他也不敢猜透。
卓逸华放下马车的窗帘,径自闭目养神去了。
最豪华的客栈,最上好的酒菜,全都是南宫果儿点的,她怎么能放过这个可以大吃大喝的机会呢,不,她怎么能错过这个痛宰卓逸华的机会呢,虽然卓逸华看起来一点也不没被她“宰痛”。
卓逸华的优雅姿态实在很适合这豪华高雅的酒楼,不过南宫果儿那饿死鬼般的模样在卓逸华的对比下显得更加不堪,就连清空都对她的样子不禁皱眉了,她是几天没吃饭吗?不,她每天都大吃大喝,那还能吃成这样?没错,那就是南宫果儿的豪放……
卓逸华倒是不以为意,径自吃着自己的饭,喝着自己的酒,“果儿。”
“什么?”南宫果儿一手拿鸡腿,一手拿鸡翅,嘴里还塞着个肉丸子,那模样实在不太雅观。
“你见过千手无影水无影吗?”他问得很淡,就好像是一个随意的话题。
“见过啊。”
“哦?狂剑曲赫呢?”
“也见过。”
“白手剑黎音呢?”
“见过。”
“南宫果儿呢?”
“不就在这儿吗?”南宫果儿抬头给他一个灿烂的小脸,继续埋头苦吃。
“那水无影真有那么厉害?”卓逸华继续问道。
“是啊,他那轻功和偷功和真是了得,手下工夫也不错,只可惜他没来偷过我,你知道,我身上没什么能让他偷的。”她可是一穷二白,不过现在有块宝玉了。
“曲赫呢?”
“你是问他的剑够狂?还是他的人够美?”南宫果儿这时却皱起了眉头,“要我说呢,他自恋的程度那更是一绝,远胜他的狂剑和相貌。”
“怎么?他缠上你了?”卓逸华好笑的问道。
“他敢?他要是敢,我早把他劈八段了。”南宫果儿放下鸡腿,亮了亮手脚。
“你真那么讨厌男人?”
“不,不是讨厌男人,是讨厌喜欢我而我又不喜欢还爱死缠烂打的男人,特别讨厌那种自认为迷倒万千少女的男人,哼!自以为天下女子都要喜欢他吗?我南宫果儿就最最讨厌这种人!”南宫果儿解释道。
“如果真有男人说喜欢你,你真会把杀了他?”卓逸华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我会要了他的命。”继续啃鸡腿,并朝卓逸华眨了眨眼,“二哥还没问黎音呢?”
卓逸华抿唇淡笑,如她所愿的问道:“那黎音呢?”
“不就在那儿吗?二哥去见见便知道。”南宫果儿指了指窗外湖上的一艘画舫,画舫上还隐隐有弦乐之声传出。“我敢担保,她会很乐于见到二哥。”
关于江湖,关于宫廷,关于国与国的战争。为了权力,为了野心,想要夺得天下。江山美人,何去何从。爱情、亲情、友情又该如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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