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敖总经理,即使我再聪明,再有自知之明,”若桐强迫自己面对他,努力平惊道:“您会一辈子把我留在身边吗?您会乐意娶我吗?”
敖睿仍然研究着她。 首发--无弹出广告半晌后,他终于缓缓地开口了:“不会。”
“为什么?”若桐微笑,明知故问。她知道敖公子不可能会娶像她这样的浪女为妻。他能忍受她的放荡和风流吗?不可能。
“因为,”敖睿玩弄着她脸颊上的庸脂俗粉。“太聪明的女人,往往也很会耍手段。”
“我那点小聪明不过是雕虫小技,又岂敢在你面前搬门弄斧?”若桐自嘲道。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敖公子的对手。她之所以能够成功乔装自己,完全是钻了敖公子对她不感兴趣的空子。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又怎么会有心情去观察她?所以若桐才可以在他的冷漠中有恃无恐。
“当然,你还不够格成为我的对手,但我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摆平你。”他不喜欢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目前为止,还没有女人能让他破例。
若桐当然知道,他不会对她这种女人付出一点点的怜惜之情。他是一个很理智的男人,在感情上亦是如此。而若桐也排斥不理智的感情,她渴望缓缓静静的,细水长流的爱情,她一直是个活得很安静几乎封闭的女孩。
“就是了,可见,男人对像我这种太聪明,太会耍手段的女人往往都是避而远之的。想必敖总经理未来的夫人也必定不是我们这种庸脂俗粉,乏善可陈的女人。既然不能扶正,那我就安守本分地做我的情妇。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何必苦苦妄想得不到的东西,跟自己过不去?”
“做情妇,你是不二人选,”敖睿的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所以暂时,我还找不到理由抛弃你。”
“人家也不想离开你的嘛。”若桐娇嗔道。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还不够了解,她还不能离开他。
“我以为,你不介意跟任何一个男人。”敖睿讥讽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他记得她说过,只要她拿了他的分手费后绝不再纠缠他。
“介意,我当然介意。只不过有时为了生活,不得已委屈自己忍受那些连自己看着都恶心的男人罢了。而像敖总经理这么慷慨大方,帅气又有品味的男人,光是在视觉上就已经取悦了我。您会让我每天都活力充沛,而不是敷衍和例行公事。所以,如果不是你想抛弃我,我当然想一辈子都赖着你,然后使出浑身的招数去铲除所有可能成为我的威胁。”
敖睿的俊脸似笑非笑,虽然这个女人口无遮拦,但他欣赏这个女人的聪明和坦白。他所接触的女人当中,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百无禁忌。
“若桐?”
突然,熟悉的声音像雷电一样传入若桐的耳朵,她整个身体为之一震。
很快,她就看见了在郭哲明站在她面前,带着不确定的眼神,像外星人一样打量着她。
“若桐?”敖睿不确定的声音也响起。奇怪,他怎么觉得若桐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若桐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了,她多么害怕郭哲明会认出她,拆穿她千辛万苦在敖公子面前刻意伪装的面具。她佯装平静,强迫自己面对郭哲明。“不好意思,先生,我叫梦露,你认错人了。”
郭哲明继续打量着若桐浓妆艳抹的脸庞,然后再看看她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对方怀里的男人。
敖睿不动声色地看着郭哲明。
“敖总经理,人家的肚子已经在叫了,你可不可以再带人家去上次那家五星级饭店吃饭。”若桐嗲声嗲气,尽量不让郭哲明凭声音认出她。
“可以。”敖睿说。
“那我们快点走读书阁。”若桐发自内心地感到轻松惬意。
然后,她挽着敖睿的手,性感地跨出自己的脚步,和敖睿一起消失在郭哲明的怀疑和不确定里。
第二天一早,等敖睿前脚出门上班后,若桐后脚就踏出了浦东的别墅。她再次回到自己的公寓,通知苏暮雨过来。
她相信,郭哲明迟早有一天都会认出她,以他对她的感情,他一定阻止自己继续玩下去。
半个小时后,苏暮雨终于到达了。
“若桐,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苏暮雨一进门就关切地问她。若桐在电话里的语气很急切,她猜想若桐可能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
“昨天我看见哲明了,”若桐言简易赅地说:“但是幸好,他暂时还没有认出我。”
“这个城市有多大,只要同在一个地方,总会遇见的。若桐,你认识那么多人,总会有人认出你,你继续这样玩下去,真的安全吗?”苏暮雨满脸担忧地看着好友。
“嫁给一个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的人,不是更危险吗?暮雨,人的幸福和快乐本来就屈指可数,女人的命运也很可悲,难道我们还要轻率地赌上自己的婚姻和一生的幸福?”
“你一定要嫁给敖公子不可吗?”苏暮雨问。
“如果不嫁,我又可以逃到哪里去?”若桐自嘲地笑了。
苏暮雨无言以对。她们的交际圈子极窄,能够深交的朋友也寥寥数几,刚大学毕业出来工作身上几乎没有积蓄,如果真的要离开这里,她们可以投靠谁,又可以去往哪里?
“而且,这是爷爷为我订下的婚约,我不应该轻率地拒绝或逃婚。至少,我应该先去了解敖睿的为人,如果确定彼此不适合,再选择放弃或拒绝,这样才不会失去对爷爷的尊重。”
苏暮雨的心,跟随着若桐的无奈和痛苦,一点点地黯淡下去。
“暮雨,虽然你得到爱情,但你的爱情总是貌合神离,分分合合,你又可否从中得到快乐?”若桐反问。
想到自己几度分分合合的爱情,苏暮雨只是失色地摇头苦笑。
“在不清楚对方心意的情况下,你会轻易嫁给游乐吗?”若桐问。
游乐是苏暮雨的男朋友。
“我不知道……”苏暮雨的笑容就像一朵凋谢的花朵,“我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清,又怎么能够轻易作出决定?”
“暮雨,自从我妈去世后,我就一直在思考人生的课题。我母亲生前与父亲相敬如宾,但去世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父亲就迫不及待地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若桐的悲伤涌上心头。
苏暮雨静静地看着若桐的悲伤,什么也说不出口。
努力把悲伤压抑下心头后,若桐又在自言自语:“这样的话,爱情是什么,所谓的幸福又是什么?”
“若桐……”苏暮雨想找一些词语安慰若桐,但却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句。
“所以,我对幸福一直存有敬畏之心,从来不敢轻易地把自己的心交付出去,如果交付出去,谁又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和伤害?”若桐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但又有谁不害怕受伤,又有谁能够永远坚不可摧?
苏暮雨无言地叹息。
“不说这些了,暮雨,我们先说说怎样避开哲明读书阁。”若桐转移话题,不想把自己陷入悲伤和绝望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跟他摊牌,让他明白你的企图。”苏暮雨说。
“如果摊牌有用,那他就不会在我拒绝他这么多次后仍然不死心了。”若桐无奈道。
郭哲明追求若桐的毅力十足,但他的执著却让若桐产生负担。数次拒绝不成,她渴望疏离和逃避。如果爱情不能够两情相悦,注定貌合神离,不能得到彼此期望中的幸福,那他们为何还要在一起?
“那还有什么办法?”苏暮雨忧心仲仲,她当然不希望她两个最好的朋友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我也不知道,能想到的办法我都想过了,但哲明本身就是一个以道德准则而活的人,就算我对他费尽三寸之舌,他也是绝对不会认同我沦落为情妇的做法的。”
若桐才刚结语,就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是郭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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