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云隐镇是一个极小的小镇,被众山环绕,之所以叫这个名字,相传是因为,从空中看去,只能看到常年云雾缭绕的山顶,而这个小镇便隐藏在云雾之下,不是住在那里的人们一般都不会知道这个名字。
从Q城的机场下飞机还要再有2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达那里。与京城的繁华和喧嚣截然不同,那是一个还未被开发的古老小镇。古朴的木质二层小楼悠悠的立在街道的两旁,挨家挨户的院子里晒着自家腌制的咸菜,有些做着小生意的人家,门脸依旧是古老的木质门板,只在一侧开个小门供人出入。黄昏的小镇有着一丝慵懒的宁静,雨水刚冲洗过的石板路散发着泥土的清香。不规则的街道蜿蜒到很远的尽头消失不见。
云依慢慢的拖着行李箱走在坑坑洼洼不平的石板路上,四年未归,小镇依旧还是那样,似乎几十,几百年间它从未曾改变,只是,有了好多新面孔,也有好多老面孔消失不见。置身其中,宛如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古代。
小镇并不像中国其他的那些古镇对外开放,所以没有许多的游人,因此小依这一身T恤,短裤,运动鞋,和那大大的行李箱格外的引人注目。有些胆子大的小孩子嘻嘻哈哈的跟在她身后,想离她近一些,却在她偶然回头向他们微笑时尖叫着转身跑掉。小依忽然想到小时候父亲一句一句叫她背的那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她没有少小离家,也没有鬓毛衰,可是真的被当做客人了。朴实的小镇居民热情的向她介绍着小镇特色的小吃和风景,还有哪家旅店干净便宜。云依轻轻的向他们点头致谢,慢慢的回道:“我回家”。
有人忽然认出了她,惊呼的对周围的人说道:“呀,她是杜家的千金哎。听说出了国,这都好多年了。”
“哪个杜家?”
“哎呀,还有哪个,就是里弄的那位杜先生的千金呗,别人家也出不了这么水灵的姑娘。”
“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她当年是高考之后出去的,原是说去京城的,后来不知怎地出了国,不过,都是好去处,都是好去处啊。如今这才20出头吧,可是更好看了,也不知有对象了没有。”
“啊哈,老李家的,别想了,这样的姑娘,咱们镇上是没人能娶得起的,也就杜家那小子还行,不过那不也去京城了。”
“哎,是啊,可惜了···”
云依的父母都不是当地人,但也搬来了二十几年,左邻右舍都极为相熟。父亲是北方人,家中独子,如今也只有父亲一人了,而母亲是蜀中人氏,出身大族,只有云依算是土生土长的云隐镇人了。父母那一辈的事情小依并不清楚,只知道当年母亲是和父亲私奔出来的,说是私奔,倒并不是和外族家没有联系,每年过年都会回蜀中一趟。不过那也是小依长大之后的事情了。
父母都等在门口,远远地望见云依拖着箱子走进,母亲急忙迎了出来。“依依···”话音未落泪先流,“你可算是到家了。”接过她的箱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搂着小依。母亲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带着些地方的乡音,小依记得,小时候每天晚上只有听到母亲这种柔柔的声音才能睡得着觉。如今更是久违了。不自禁的,“刷”的一下眼泪流了下来,似乎想把这四年的委屈都流出来。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才发现原来依旧在父母面前还是个孩子啊。
“好了,到家就好了。不在电话里一直嚷嚷着长大了嘛,怎么回来还掉金豆子了。进家,进家去”
“爸···你笑话我,还不快哄妈妈”。在云依的印象中,父亲除了在教她国画和毛笔字时严肃了些,其他时候都是朋友一般,而对母亲更是从没有大声说过话。用父亲自己的话说,“你母亲跟我一辈子,我怎么忍心让她难过。”因为从小受到父母之间的影响,所以即使在匆匆逃离这片地方之后,云依依然相信爱情,依然感谢生命的美好。
前院中的桂花开得正浓,没有浓郁的香气,却淡淡的萦绕在身旁挥之不去。葡萄藤上一串串的紫丁香,好看的让人不忍采摘。竹编的藤椅,清凉的水井。一切还是与她四年前走时一样。
楼上是三间卧房,书房和客厅在楼下。父亲的书房大家都可以进,哥哥云峰和小依经常躲在里边拿上本书一看看一天。父亲藏书极多,出了书房的两大排经常看的,后院的小仓库的墙上也排着满满的书籍。父亲在前边,把箱子提到二楼的房间,母亲则陪着云依在后边慢慢的上楼。
小依极喜欢这个古老的楼梯,那固定的几节楼梯依旧“吱吱咯咯”的响。小时候父亲看着练大字,每每偷懒的时候,听到楼梯的咯吱声,就赶紧跑回座位重新拿起笔。而那些写好的大字和抄录的小楷也会整整齐齐的晾在楼梯把手上。房间的门框上依旧贴着高二时心血来潮用并不熟练的篆书书写的“闺阁”二字。还记得当时父亲把她这两个字挑剔的一无是处,哥哥则是配合着爸爸狠狠地笑话了她一顿,而母亲则是无奈的摇头任她胡闹。
真好,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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