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回到家,锁死门,看到小区内如同地狱现世的场景,残肢,血液,惊慌失措的人,晃晃悠悠的病人,和远处那堆被绑着,还带着呼吸器的尸体残骸。开 心 文 学 顿时软在地上,干呕起来,眼泪,鼻涕喷射着布满整个脸。双手颤抖的捧着水缸,拼命喝着水,喝道一半都全吐出来。恐惧,他蜷缩在污垢里,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塌了。活着。我要活着,马三像离水的鱼一样的大口大口呼着新鲜空气。
毕竟是经过监视器的历练,马三经过半小时的调整终于明显好受很多。他听外面的混乱声小了很多,他鼓起勇气看了外面一眼,从狭小的视域内他只看到一坨坨的黑红色的痕迹,地上没有一点尸骸,包括绑着带着呼气器的尸体也不见了。马三拿出望远镜仔细看了看,确实没有,如果没有染成红色的一块块污垢和一地的鞋子,包,就和平时一样。
“砰。砰。砰”有奇怪的敲门声,就像有人拿头在撞门。马三透过猫眼看到社工阿杜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他仔细观察阿杜的表情,眼睛里充满着迷茫和死气,就像是一个从地狱归来的人。阿杜又面无表情的盯着马三的门看,马三的毛孔喷出一层细汗。他连咽口水的声音都刻意的去放小,捂着心脏,生怕心跳的声音过大被阿杜听见。阿杜摇摇晃晃用脑袋撞了几下门,又向对面走去。阿杜那一个转身,让马三看到他脖子,背上都是森森咬痕,有的伤口那么深,都能看到粉红色的血肉和骨肉。
马三立刻充满呕吐感觉,他不敢,他盯着看,对面也没开门,阿杜又摇摇晃晃爬到楼上去,马三仿佛听到对面门上有人也长长出了口气。他听到楼上有人开门,接着就是一身惨叫,楼道里忽然扑出一群病人,他们眼色呆滞,口水扭曲,冲上楼上那一户。马三捂着嘴。小心翼翼的离开大门。已最快速度关上窗户,拉上窗帘,黑暗中,楼上的声音更是骇人听闻的响。他悄悄搬起桌子,凳子,死死顶住门,直到这时他才心有余悸的发现自己背上已经被汗侵透了。
他坐在桌子上,盯着猫眼,耳朵贴着门,楼道里混杂脚步声,混乱声响成一片,马三听着听着就这样趴着门睡了过去。
一阵压抑的铃声惊醒了马三,他赶快拿出自己的手机,还好不是自己的,他赶快调成振动模式。对面的门里电话铃声是那么的响,隔了2扇门都能听到。他感觉要坏菜,连他都能听到,这些病人怎么可能听不到,果然铃声响的第三声,一群疯狂的病人狂吼着冲倒对门,门很不经撞的扑到在地,一群病人冲进去,混乱持续了好一段,估计没找到人,又换成晃晃悠悠的状态到处转。
还好,马三小心的从桌子上爬下来,仔细观察家里有什么可以发出声响的东西,窗户外面又响起了惨叫和呼救声,楼道里混乱嘈杂的声音又响起。马三走到窗台边上,向下看,四面八方的病人拼命的向声源扑去。他抬头向对面看去,小易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很像提醒她,但是没联系方式,又不敢喊。他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他摊开被子里面,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挂在窗户上,但是小易压根就没看他。当看到那群病人跑的方向离小易那幢楼很近,更是着急。冷静,冷静,冷静下来,马三在屋内四处找可以联系的方式。扔东西?不行,声音太大:放歌?这不是找死嘛;点火把?没东西点啊。他抓着头发,像个苍蝇一样乱转。
小易可没有马三这么多复杂的想法,她没有看到外面最混乱的场景,吃人咬人也只是远远看到。她的妈妈回家之后就被多重打击给击垮了,整个人发起高烧,说着胡话。小易安排她躺在床上,烧水,喂药,忙的不可开交。看她平静下来,小易才算放下心来,她想打电话给爸爸,但是爸爸的手机就在家里面,她忧心忡忡的陷到沙发里。刚想打开电视,感觉有光射到眼睛里,下意识一档,往窗外去看。居然看到那个摸了自己胸的男人在那用个镜子一样的东西照着自己,看到自己看他还高兴的指着旁边的那个白布,恩,白布上面有个电话。什么意思?
小易叫易兰,是个很骄傲的女孩子,她爸爸是个国家弓箭队一级教练,妈妈是个医生。家里环境很好,从小就长的很漂亮,从懂事起就有不同的男人想要追求她,她骄傲的同时又对哪些个献殷勤的男人不屑一顾。她偷偷暗恋她爸爸的一个学生,他是个国家级的运动员,长的清秀又健康,有一双惊人修长的手,就像指环王里面的精灵王子。他经常来家里和爸爸聊天,每次见到她都露出温柔的微笑,每次她都心跳不已。
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有过接触,但是这个小心思她还是放在心里。她盯着对面那个小丑看,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搭讪也不找个好方式。她想起今天被他摸到的胸部,就一阵阵恶心。她用手比了个拳头,转头去妈妈的房间。妈妈的状态真的不好,她好像很热,脸涨红的厉害,她爸爸犯病的时候,她没看到,一点经验也没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120电话也没人接,焦虑又彷徨。
一直想独自创作一本自己构思的丧尸小说,经过一段时间努力,终于爬成一段可以看的乱文。第一次公开发表原创,小学的写作水平,希望读者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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