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什、什么…”Oh,mygod!我一定是听错了。
“本少爷答应救那只蠢猫,但作为交换,你,得嫁给本少爷,这次听清楚了吗?”‘它’很好心滴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我彻底无语了,老天爷,你究竟还敢不敢再雷人一点呀…
“我,我…你…”不是,这玩笑开大了吧,太离谱了也。
“怎么,不乐意?”‘它’眉毛一挑,貌似不爽。
“不是不是,其实我是想说,我们才刚刚认识啦,而且结、结婚这件事儿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最最重要的是我是人哎,怎么能嫁给一只…额…我,我,我能乐意吗我…
“嗯,你是想说要向你们人间那样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嗯”额,‘它’知道的倒还挺多,好吧,虽然这不是重点,但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么好歹也算是个吧。
“这个,本少爷其实有想过要三书六聘的,可是现在不是21世纪,讲究与时俱进了吗,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古人的方式,结果没想到你的思想还蛮复古的,既然这样,那,嗯,这样好了,照你们家目前的情况来说想要父母之命是比较困难啦,至于媒妁之言吗,小Case啦,总之你放心啦,本少爷一定会对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
“…”呜…彻底无语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啊-我要疯了啦…
不过,‘它’可是救乐仔的唯一希望了,如果放弃了,我可就要真的和我家乐仔天人永别了,甚至没准儿连乐仔的身体都保护不了,这样我真的甘心么,我…
不就是嫁人,额,不是,是嫁…(晕,好吧,我还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嘛,为了乐仔,我嫁就是了,其实不是人更好,这样救了乐仔以后大不了再跟‘它’离婚嘛(哎,也不知道’它’的思想里有没有离婚这个观念),哎呀,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先答应了再说,乐仔的小命儿要紧呀…(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容易吗我…)
“那个,请问…”
“白离。”
“啥?”
“本少爷,噢不,现在应该是为夫了,正是简绍一下,为夫姓白名离,婚礼之前你可以叫为夫白离或阿离,当然为夫也不介意娘子你提前叫我夫君,或者是你们现在流行的那个称呼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好像是…老公,呵呵,我说完了,亲爱的…老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哼哼,虾,什么为夫、相公、老公,我嘞个去,‘它‘这自我角色转换的可真够快的呀,完全疯掉了,不过相对于这个我还是比较关心‘它’究竟什么时候,怎样才能救乐仔。
“那个,白离对吧,我想…”我的问题还么问出口就被‘它’无情的打断。
“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太晚了,为夫要睡了,亲爱的,别太着急,你且先去帮为夫铺床吧,咱们明天再聊。”他说的一脸轻松。
汗死,什么叫来日方长,什么叫我别太着急,还亲爱的,喂,有没有搞错啦,还有啊,猫咪不应该都是白睡夜起的吗,你这只死猫干嘛搞特殊啦?!!!
嗯,睡觉这个问题嘛,它它它…它还真是个问题哎,以前我们乐仔,那当然是跟我睡呀,呵呵,大家不要想歪了啦,我是说乐哉的小窝就放在我的大床旁边啦,乐仔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是我们娘俩儿感情好呀,离得近点有利于感情沟通嘛(额,好吧,我承认,其实吧,是我胆小怕黑怕打雷,有乐仔陪着我我才敢睡啦,郁闷,蹲墙角画圈圈中…),不过,对于白小离这个怪胎,本姑娘怎么可能胆敢让它呆在我的房间里,嘿嘿,所以我已经非常明智的偷偷将乐仔的小窝儿悄悄转移到了客房里,哈哈…
什么?你们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呀,切,这还不简单,白小离那家伙现在可是占用着我家乐仔的身体耶,谁知道他有没有用什么歪门邪道儿的妖法去偷窥我家乐仔的记忆啦,我这也是早作御防嘛。(嘿嘿,某暖人自以为聪明的奸笑中…)
“那个,白离,你的房间准备好了呦。”我谄笑着把白离领到客房。“嘿嘿,我特别为准备了一大一小两张床哎,你喜欢那张就睡哪张别客气,呵呵。”
“不要。”听到我的安排,白小离果断不负众望、毅然决然、毫不领情的否决了。(喵,这个讨厌的孩子…)
“啊,怎么了,这个房间挺好挺干净的呀?”
“不喜欢。”
“虾,不喜欢呀,呵呵,那也没关系,公寓里还有其他客房,随便你挑啦。”嘿嘿,幸亏本姑娘早想到你是个大难缠,所以还留了一手(顺道儿把公寓里其他的客房也都收拾了一番),我看你还怎么挑剔,哼哼…
白小离那只死猫一脸嫌弃的在公寓里转来转去,你瞧瞧它臭屁的那小样儿,真想一口盐水喷死它,不过话说回来,这不是也充分说明了至少这只怪猫的猫品整体来说还算不错啦,最起码人家也没趁主人不在偷偷把俄家里里外外看个干净,而且也没有偷窥俄家乐仔的记忆啦。
(表扬个噻,嘿嘿…)
“喂,这个不能看啦。”那是我的房间啦,这家伙,眼光怎么这么毒,汗…
“为什么不行?”它挑了挑眉,疑惑的问道。
“额那个,那个房间还没打扫啦,我们去看别的好不好?”因为怕它觉出什么端倪,我赶紧撒了个小谎想蒙混过关。
“不好,就这间吧,你现在去打扫。”
“啊,可是…”
“可是什么?”
晕,我这算不算搬砖头砸自己的脚,难道我这个正牌的房主真的要落得去睡客房的悲惨下场,更惨的是这个房间我已经睡了十多年了啦,而且非常非常认床,在别的床上绝对睡不着,呜…怎么办啦,不然还是实话实说好啦,可是毕竟先说谎的人是我呀,这样很丢人啦。
“那个白离,其实,其实这个是我的房间啦,所以…”
“为夫知道。”
“什么?!!”
“那你还…”你你你…你这只猫流氓,我要收回刚才所有表扬你的话啦…呜…
“你又没问为夫知不知道。”白离一脸无辜。
“额…”请问我还能说什么…
好吧,我心虚,我理亏,我无比虔诚地忏悔,最终在协商无果之下,我只好认命滴将乐仔的小窝又重新搬回了来,于是这一夜,某猫卧倒后瞬间睡成死猪一头,而可怜的我在经历了半宿的辗转反侧以后才勉强浅浅入眠,哎,这叫什么事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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