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粉碎了手下马大麻子刺杀王双炮的阴谋;另一次,是躲开了马大麻子义兄的突然袭击。 当然事后,二人都被点了天灯。
现在,卫士排长又出来洒尿啦。
这厮搔头挠痒地打着惬意的呵欠,迷迷糊糊的从裤裆里掏出了那话儿。一边习惯性的贼头贼脑四下瞅瞅,一边开洒,突见二只大鸟扑腾着纵了过来。
“好大二只鸟哩,妈拉个巴子,搁倒了拿来炖汤喝。”
排长想着,大鸟落地,一转身,妈呀,竟是二个夜行者。排长惊骇地瞪圆了眼睛,从南山山头那边直接纵了过来?老妈,我是在梦中吧?
团副轻轻一戳,点了这厮血穴。
可怜的排长就一只手伸在自已裤裆中捏着自个儿的那话儿,一只手胳膊肘儿朝外半弯反搔在自已的后背上,嘴巴大张,两眼圆瞪,可笑地僵立着。
“王双炮在哪哩?”团副逼上一步,冷冷问到:“你是什么人?想活命就说。”
“老,老大下山了,我,我是卫士排长。”浑身僵硬的排长不敢造次,梦醒了一大半,乖乖的招道:“卫兵都在外厅,你,你们是谁?”
二爷一怔:“下山?王双炮几时下的山?下山做什么?”
“刚,刚走,一个人走的,我不知道,好汉,饶了我吧。”
这是个突然情况,团副和二爷都没料到王双炮居然会一个人下山去了,下山去干什么?要知道,占山为王的张一枪和王双炮,不到紧急关头或需要自已亲率众匪外出打粮草,不会轻易下山。
老大下山,巢内空虚,被敌手和内鬼端了盘子,就可能有家难回,流落江湖,客死异乡,历来是落草为寇者之大忌。
然而,这个老大却一个人下了山。
团副恐是有诈,指头一动,封死了排长的全身哑穴,加上血道已封,这样,这厮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变成姿态可笑的僵尸了。
二人纵进司令部前厅,果然,一长排土匪正蒙头大睡,呼噜震天,。
逐一一点过去,全封了其哑穴,个个在梦中就动弹不得,那呼噜也就变成了低沉的唔唔唔。
二人按照二黑所说,纵过去轻轻推开内室门,一股脂粉香迎面扑来。团副点亮油灯一照,三个娘儿挤在一张大床上睡着,粉腮带红,醉眼朦胧,鬓发纷乱,同样发出呼噜。
不过,那呼噜比起外面的呼噜来,多了女性的妩媚和柔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