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手电筒从墙洞边转回身,对着他们做了个极丰富且具有内容的鬼脸:“有了!四只水獭一条黄鼬,超大个!都快老成精且毛都变红的鼬,我把手电给耿犁,看来他拒绝接受来自我兴奋的感染,平静地接过手电往里面看了一会儿说:“别太乐观,我只能看到三只像松鼠一样的东西,其中一只还在往洞里钻,那条鼬没动我想可能是快老死了。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我:“没人对那条鼬感兴趣!因为它值不了几个钱,但像松鼠一样的家伙即便是幼仔也值个千八百的,如果是你说的那样确实不太乐观,这种东西狡猾的很,也是个挖洞狂,而且洞是四通八达一旦钻进去那我们只能是束手无策。冷悄:“打它娘的!拿枪来干什么的?”。我:“打可以,但死水獭不值钱,而且你往枪里压那么多沙弹,打成漏勺的水獭只能弄回家做东北乱炖”。“那怎么办!”此时我也没办法。
当冷悄拿手电再往里看时又让他的嘴给说没了两只,在里面他能看到的就只有一只獭,和一条鼬了。我:“打***别再看了,不然什么都捞不着,我抢过冷悄的枪,拉上枪拴,把枪筒伸到窑内,凭着我看那一眼的记忆,两个物种不在同一个方向,射击距离太近散弹出去的面积就小,无法让散弹涵盖两个方向的动物,我又抽回枪筒,让枪筒在墙外,以此扩大射击面积。我:“哥几个离远点,小心沙弹崩回…。
我还没喊完枪迅速被耿犁抢在手里了。他把枪捅到墙里,扣动扳机,就在火药推动沙弹到达枪口时他稍微的划了个弧度,来了个扫射。我:“我靠!土枪也可以这样使!佩服!”。耿犁:“别废话了赶紧看”。我拿过手电往里看:“黄鼬在,不过没有水獭--包括死的活的”。耿犁:“打穿墙进去再说”。墙很简单,砖是干摞起来的抽掉就是。
我一边往外抽那些砖一边说:“那东西很聪明,它们的洞有的直接通到水里的,一旦钻进去就不好弄出来了!”。
我们进到里面拿手电查看了一遍,那条鼬还没死,还在做有气没力的挣扎,并发出很难听的呻吟声,我给这种声音吵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烦躁、不安、同情、反正极不舒服。于是我过去,用枪托往它头上杵了一下,让它安静下来了。但随即又有些后悔,心里想都快老成精的东西我就这样给杵死不会有什么报应吧!我只是一个念头简单的闪了一下,随即我又去察看那个洞口,在洞口边上有血迹,显然最起码有一只水獭中枪,而且枪伤没致命。
我还发现这个洞口不是像南副窑那两个往下延伸进去的,这个是平行的。我:“哥几个这个洞没有通到水下,洞是平行的,出口应该就在外面的陆地上,我们在这边点火薰它,两个人在洞的延伸方向搜索,它肯定能被呛出来。这东西在水下灵活的要命,且力气很大能把成年人拖到水底,但在陆地上行动很缓慢更没什么危险可言。
我从外面找了些干柴塞到洞里。我:“我跟冷悄在这里点火,犁哥跟老二搜索,记住死的没活的值钱!万不得以别弄死它。他们出去。冷悄摸了烟递给我一根,他点燃自己的烟,我靠在墙上等着他的火机。此时忽然的感觉不对劲,不知道那里有问题,我说过我能预感到一些即将发生的事,可它只表现在焦虑、紧张、不安。
冷悄点上他的烟然后蹲下去点洞口的干柴,我下意识的往墙上摸了一下,墙上有黏稠的东西。“油”是火油。我惊叫着:“冷悄别点!墙上有油”。可晚了,我没能阻止他去点燃干柴,就听“呼”的一声干柴引燃了墙上的火油,火在窑壁上迅速蔓延开来,几秒钟的时间整个窑壁已经完全烧起来了,温度在急剧升高,氧气在急剧减少。我:“冷悄走啊!这里马上成了焖罐了。冷悄抓起那条鼬甩了出去:“捞不着水獭还有鼬啊!不至于空手吧!。“都什么时候了快走!虽然几步的距离但火实在太快,到门口时那些带着火的油开始往下滴,在门口形成一道火帘,直接阻碍了我们逃生,我脱了外套蒙住头跑了出去,我:“冷悄脱衣服蒙头别把脸烧伤,我们跑出来扑打着身上的火,幸亏跑的快没被烧伤。冷悄:“我的李宁牌的外套啊这样给毁了!”。我:“走吧!外面有你的好几件李宁哪。”前提起是必须抓到它们。
此时的火越烧越大,窑内的空气以基本消耗殆尽,氧气往里面补充时在窑的门口就能感觉到风的流动,在这样的空气置换下产生出一种声音,这种声音好像是防空警报,而且随着火势的曾大声音也随之更响,这让我很奇怪,这个地方以何种形势造就了警报?这地方为什么会有油?这里的一且是人为制造的,还是自然形成的?带着这些疑问我们从窑里出来,管不了那么多,必须有收获才能有所值偿。
我们与更犁他们会合。我:“犁哥有什么发现吗?”。耿犁:“找不到洞口没发现有活物出来。你们里面怎么回事啊!一把柴火怎么整出那么大动静”。我:“别提了一言难尽,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我们先找那些该死的水獭,窑内的火烧的很大,烟会从所有通气的洞中冒出来,这回不信它不露头,只是哥几个防死了,别让它们下水,放它到水里我们可真没招了,我们分头找有冒烟的地方”。
我有种感觉那些东西就在附近而且一个也跑不掉。我们仔细的在这不大的地方搜索。如我所料烟从所有通往窑的大小洞口冒出来,我们以地毯式搜索所有冒烟的地方,却一无所获。这好像说不通,我们没给它们逃到水里时间,它们也没可能在浓密缺氧的空间内存活,难道被呛死了?随即我有否决了我关于呛死的观点。
当我的希望在这种一无所获中逐渐演变成失望时,我开始表现出我的焦急,只一条鼬的收获对我而言直接接受不了,来之前我也想到过可能一无所获,那是对未知事物的一种低调心态,不清楚,不知道、不确定。可现在它们都呈现在我眼前而且触手可及了。这种得到的诱惑,与得不到的失落已经不成正比了,它不但验证了我的猜测,而且超出了我的预想--水獭!而且是水獭,在九十年代全国水獭皮的销售量不足一万张,进入两千年越来越少,年销售量不足四千张,这两个数字足以说明这种东西的罕见与珍稀。就这么放弃的话我不甘心。
我对他们说:“我们继续扩大搜寻范围,再往外围找。”冷悄:“干脆再放把火把这些枯草一着得了,反正烧也烧了,到不如烧个痛快。”我:“你到痛快了!里面烧外面也烧,那样的话我们可连东北乱炖也吃不到,改吃火烧水獭了。我跟你说过这东西的价值,每只两千块还是保守价!四只的话九差不多万八千!”够我们兄弟喝一壶,顺便再给咱们添多点装备”。”耿犁:“小哥,想不烧我们都阻止不了了你看那边”。他用下巴帮我寻找到他想让我看的东西--火从那个副窑顶上烧了出来,引燃了上面少的可怜的枯草,但就这点草借着风劲很快的扑了过来,我:“先人个板板!这不扯犊子吗!今天咱们跟火叫上劲了。哥几个风干物燥啊!带上装备跑到筏子上去,这个季节的草烧起来比人跑的还块。”冷悄:“它妈的!又白忙乎了。”我们虽然有太多的不甘心,但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我们以我们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跑到船上,这样的结果足以让我垂头丧气,幸亏冷悄这哥们顺便捎上了那只老死的、被枪打死的、和被我一枪托杵死的老黄鼬。就只有这么多了。我们爬在筏子上,我们解下固定筏子的绳子。准备往回反,我沮丧到了极点。我:“悄哥,给根烟抽吧!”“冷悄苦笑着:“烟跟火机都扔窑里头了。”耿犁拿出他的烟递过来:“哥几个,没什么好沮丧的抽完这跟烟我们回去。”
我们坐在筏子上看着火在顺着风的方向迅速向前扑,一分钟的时间已经烧掉了半个“岛”。我还是不甘心,我跳下筏子,重新回到岛上,踩着刚烧成灰的枯草往前走。我在想我们为什么就认定它们的洞延伸的方向一定就是背面哪?我们的逻辑往往会让我们出现错误!洞为什么不会是反方向的哪?那样的话什么都没搜到不就很正常吗?很可能那些水獭早就通过反方向的洞逃到水里去了,我刚才为什么没想到啊!真是的,自以为自己很聪明!。
于是我又重新回到我们进窑洞的正面,正面的一百米内基本是一些砖头瓦片,没有多少草,所以这里基本没被火烧过,我往外围做徒劳的搜索,说徒劳是我现在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如果是我猜测的那样,有多少水獭也都跑到水里去了。我继续往前走,就在接近水边几十米的地方我发现一口水井,这地方比其他地方略高出一块,我下意识的往井口边走出于好奇,我伸头往里看了一眼。“我靠”!就这一眼足以让我惊喜若狂的喊了出来,“哥几个在这儿哪!水獭在井里。”他们听到我的喊声都从筏子上下来,往这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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