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刻意回避蓝可欣,上次出差海南是取景去了,故意不通知他,只带了刘菲菲和摄影助理小叶。 为这,还给冷大美人大骂了一顿。之后找了个借口一直策划外景,能不见他就不见他,来了手机也干脆不接。
看来这下将他惹火了!一向“娘儿般驯服”的他,即将火山大爆发了吧?
我当然不会滚回办公室去,反正这小子不知道我的住处,让他自个儿咆哮去吧。
按掉电话,关机,照常吃饭,一副天蹋下来不关我事的模样。
李思思没心思吃饭了,看出是忍了又忍,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女人是谁呀?”
我“噗”一声差点喷饭!那女人?蓝可欣能算女人么?顶多算个人|妖吧。于是随口说:“你当一个人|妖就可以了。”
“陈守斯,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爱你的女人!”李思思生气了,表情变得很严肃,“我不管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总之骂一个和你有关系的女人是不对的!”
这简直是对号入座无中生有嘛!我呆了呆,好半晌说不出话。这妮子一向温柔婉约,无所争也无所求,很少见她这么严肃对我,难道是吃醋了?或者只是试探?
“这是我跟他的事,你急什么急?”我笑了,故意逗她。
“你……可恶!”李思思忿忿地瞪了我一眼。
“是的,我是很可恶,我要是不‘可恶’,这时就成为同|性恋男的‘男人’了。”
“你是说……他是男的?”李思思摇摇头,“我不信!说话的声音不像,根本就一个女的嘛!”
“你不信也得信,改天让你‘见识见识’,保准你恶心得吃不下饭!这小子平头短发,胸部也没见馒头,穿的是男人衣服,走路扭的时候就差没扭断腰,直的时候又像个大男人。细皮嫩肉不说了,那副娘娘腔更让人受不了,难道你要我跟这种人走在一块?”
李思思回了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算我说错了,但你也别得瑟!以后见了女人别老往人家胸口瞄,什么细皮嫩肉没见馒头,亏你说得出口!”
这丫头还是挺单纯的呢,刚说完脸就红了。我也就不再逗她,解释说:“超初我也怀疑他是不是女的,后来想这不是古代社会,没见过女扮男装的女人,除非她是神经病。可是事实证明,他的精神状态一切正常。”
我真的怀疑过蓝可欣,女人的名字,娘娘腔,细皮嫩肉,都表明这是女人的特征。还有特别的一点,他的胸部好像裹着一层布。进洗手间从不站着小|便,总是低着头找蹲位关门解决,从不多看别人一眼。
后来想通了,娘娘腔是性取向的问题,细皮嫩肉是由于家境好没晒过太阳。胸口裹布大概有狐臭吧,怕出丑。进洗手间找蹲位不能证明什么,谁说男人一定得站着小|便?至于名字像女人,这个问题得去问他爸妈。我当然没有理由私家侦探似的调查他的家底去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吧?
李思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以为蓝可欣不可能知道我的住处,但是我错了,忽略了同事的“友好力量”。他们为了能够看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当然宁愿伸出“友谊之手”帮助蓝可欣,恨不能将我的住址通告天下,好让蓝可欣找上门来以应“天作之合”。
于是一顿饭没吃完,蓝可欣就在楼下咆哮了:“陈守斯,你给我出来!”
当然不是在手机里咆哮的,因为现在我距他只有短短的十米不到,不必用到手机。窗口望出去,他的蓝色法拉利最能代表它的主人已经来到楼下,并且一路噔噔噔地跑上三楼我的住处,砰砰砰地敲门。
真难为了这小子,从宿舍到公司,坐公交车起码得半个钟,十分钟他就能绕到。不得以,只好让李思思去开门。
蓝可欣上气不接下气:“陈守斯!你死了?干嘛老是躲着我?你给我说清楚!”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沉下脸冷冷地说:“谁让你来的?谁告诉你来这里?”
见我真生气了,反倒将他吓住,嚣张的气焰一落千丈,委屈得差点落泪,嗫嚅着说:“守斯哥哥,你别……别生气,是我……自己来的,业务主管告诉我……来这里找你,你别生气!”
这话有够嗲的,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另一边,李思思似笑非笑的表情怪怪的,她想憋住笑,最终没能憋住,“噗哧”一声笑弯了腰。
唉,人在两种情况下智商归零,一是恋爱的时候,一是脑袋被驴踢了。陈守斯显然属于后者。我真他|妈脑袋被驴踢了,当时为什么偏偏要去接受蓝可欣那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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