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道理,我不喝你怎么敢喝啊,我可是老大啊!那你喂我吧!”她撅起嘴,背起手,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
我喂你喝,我喂你喝,老子就喂你喝,灌死你个臭八婆。“来啊,娘子请!”张子善用迷死人的表情,温柔的拿起酒壶,直灌下去!
“辣辣辣……辣啊!?”新娘子伸出舌头,用手扇个不停。
“你是第一次喝酒啊,不会吧!?”张子善心中一阵狂喜,原来这妞儿不会喝酒。“那让我喝吧,谁先喝完了,谁以后就是老大啊!”
“才不呢!我要做老大,拿来,我喝!”新娘子夺过酒壶,头一仰咕嘟咕嘟的倒进去半壶。那豪迈,那痛快,瞬间秒杀三国演义里的所有将军王侯,直追水浒传里绿林豪杰。
“喝完了,到你了,你来啊!”三步一摇的走过来,别说什么风吹杨柳,杨柳也没有这么柔。粉面上红晕一层层展开,连眼睛都红了。
“娘的你要是不喝醉,谁知道你是你大哥的妹子,你爸妈真是本事,生的你们两个都红的要死!二老造你们的时候一定是在干架,不然怎么会生出你们两个一副生气相。”
“你说什么啊,夫君?夫君喝酒啊,喝酒啊!喝完咱们还绑上玩啊!”
张子善见她重新拿起戒尺心中一阵阵发毛,左腿微曲,右脚尖点地,一手呈鹰爪,一手捏虎拳,随时准备进行自卫反击。咚地一声,张子善长吁了一口气,这姐妹自己先倒地了,省了不少力气。
张子善将她搬到床上,转身欲走,看见床上美人儿,眉如游丝,脸若桃花,半躺半靠,阿娜多姿。心肝不由狂跳,口干舌燥,大脑充血。“干还是不干!?”在脑子里打了大大个问号?
诱惑无疑很大,但是为了一夜的风流,受她一辈子的摧残,还是划不来的。尽管老祖宗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遗训。可是从来没有教导过我们——仙人掌下死,做刺猬也甘心。那么就此悄悄地溜走,刚刚挨的几戒尺,岂不是一了百了?怎么样也要象征性的报复一下!
高高举起戒尺,在她的翘臀上轻轻落下。那新娘子嗯了一声,上身一颤,波涛汹涌,看样子不但没有收到什么惩戒的效果,反而使对方十分享受。
张子善啪地在自己的手上重重一击,暗骂自己卑鄙无耻,改不了怜香惜玉的本性。人人都是辣手摧花,自己偏偏被花摧。活该被甩,活该被绿。
想到了自己头顶那顶绿帽,两眼红光大盛,头摇一热,眼前的美人,变成了戴罪的羔羊。哪怕她几个时辰前还待字闺中,哪怕她到如今还是处子,哪怕她压根不知男女之事,张子善那架势,那下手的狠劲,那咬牙切齿的痛恨,根本上就是要她为天下所有出轨的女人埋单。听着她斯声竭力的喊叫,张子善心中酣畅淋漓的痛快。
正打得热火朝天,叫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啪啪地敲门声响起来了。“小妹,小妹,你怎么了,他欺负你了,看哥哥拧掉他的脑袋。”
张子善停手不敢再打,可怜巴巴地看着新娘子,只见她浑身汗水混着血水,浸透了衣服,不由地一阵内疚。却见她将一捋秀发在指尖绕来绕去,抛过来一个要人命的媚眼。心中立刻平衡,这贱货就是欠打。
“哥哥,干什么吗,人家洞房正爽着呢!”
钟馗在门外,纳闷地搔了搔头,喃喃自语:“爽吗?爽,怎么叫的跟没命似的,哦,这是往死里爽啊!”
“官人,你还要打吗?来嘛,奴家任你打,奴家喜欢你打!?”新娘子媚眼如丝看着他,将小指放在口中吮来吮去。
张子善手中的戒尺,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惊讶的合不拢嘴,今天才发觉自己是个虐待狂,眼前立马就有一个受虐狂。世界啊,你是怎么了,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在烛光中凌乱了一阵,张子善打定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眼前的一切太疯狂,再待下去,想正常也难。他拉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庭院,左右看看四下无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正在偷乐。领子一紧,已经被人拎了起来。
“干什么,想逃?从来没有在我钟馗手里逃跑的小鬼,何况这鬼是我的亲亲妹夫,你回去,接着洞房吧!”哈哈哈的大笑声中,钟馗手腕一抖,张子善便如射出的弹成直线倒飞会洞房。
这一下还不跌个臀青背肿,张子善做好了呼痛叫喊的准备,落地处却是一片柔软,特别是背脊处两团棉花,还有丝丝温暖传来。还没回过神来,已被两条粉臂圈住,原来无巧不巧刚好落在了新娘子身上。
“官人,你怎要走,咱们洞房吧!”
张子善欲哭无泪,男人想要保住名节都这么难,何况是女子?怪不得古今那么多女子守不住妇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不错的,可是那一夫怎么能不吃不喝老守着关口啊,撒尿的功夫,别的夫就可能来来去去走了好几趟。
“好的,好的,洞房,洞房,可是这个姿势不对啊!”事到如今,只好将计就计,伺机脱身了。
“哦,这样不对啊,那怎么样才对啊!”
张子善听着她平静地语气,知道她丝毫没有脸红,脸红的是自己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烫。“洞房嘛,要脸对脸才好,办事啊!”
“是吗?”新娘一愣,将张子善从自己身上放下来,两人俱各斜躺着,鼻尖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这样,可以洞房了吧!”
“是你逼老子的,你以为老子不敢干吗?”张子善双手过平原上高岭,在她双峰上思考起来。
新娘子情不自禁的娇喘连连,断断续续地道:“原来,这这…就是…洞房啊,洞房就是…动手动脚。那我也动动你吧!”
张子善被她摸的一阵阵火起,多少次想把她办了,但是眼前的美人什么也不懂,就像四五岁的小姑娘出满了天真童趣,自己毕竟不是禽兽,怎么能对小朋友下手。可是美女在前,睡是不可能了,两人你摸我,我摸你,渐渐把窗外摸出一片白来,天亮了。
张子善见那驭夫宝典还放在桌上,忙忙偷偷藏了起来,害怕这位喜怒无常的美人,又要按图索骥依法施为。
“不用藏了,这宝典只有在新婚之夜用,过了新婚之夜那就不管用了!”
“哦”张子善心中狂喜,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万千男人的终身幸福,贼贼地笑道:“那么,留着就没有用了,还是撕碎了吧!”动手将其撕了个稀啪烂,从封皮中掉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傻妞,我骗你的,照此法施为,你一万年也找不到夫君!我希望你十万年也发现不了这张纸条。”
原来,当日钟小蝶初到地府,阎王爷曾为她提亲,男方就是赫赫有名的阴阳法王。那阎王却不知道自己妹妹早已对阴阳法王暗生情愫,两人私下里苟且往来,地府已经人尽皆知。阎王的妹妹见钟小蝶善良好欺,就自己编了所谓一本《驭夫宝典》给她。新婚之夜,钟小蝶依法施为将新郎官暴揍一顿,打得半死。从此钟小蝶成了地府有名的刁女悍妇,婚事自然告吹。阎王自己提的亲,将阴阳法王闹了个鼻青脸肿,心中有愧,便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她,正好成全了这一对狗男女。
新娘子看见了纸条,眼泪扑朔朔地落了一地,抽噎道:“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我可是把她当做好姐姐的啊!”
摸了一晚上,张子善莫名其妙地对她生出了一些好感,心中也不由愤愤不平。却对她的故事不屑一顾道:“这么说来,你是鬼啊!”
“死了,当然是鬼啊,我都死了这么久,现在是老鬼!你刚死,是新鬼!”
“呸呸呸,你才是新鬼呢,大清早你就咒我死啊,你什么意思啊,臭八婆!”
“你真的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两人正争得不可开交,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小姐,姑爷,老爷让你们用早餐去!”
钟馗一见到阿妹,大吃了一惊:“小妹,你怎么浑身是血!”
钟小蝶刚开口,已经被张子善捂住了嘴。这红毛大汉是个老疯子,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暴揍了他的小疯子妹妹,可是要寻一个什么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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