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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防盗章节、防盗章节!!
意识仿佛先行动一步,将那句话说出了口。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遗忘的爱意被记忆起,在永璜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房门被猛地踢开,打断了永璜的思绪,看着一脸震怒冲进来的乾隆,永璜僵在了床上。
乾隆本来是准备来看望一下就回宫去,如果永璜还有点上进心没有被他骂废的话就给个差事,不然就这么闲着吧,皇家养个闲人还是有那个钱的。
谁知道挥退了众人,带着吴书来和胡御医走到永璜卧房门口,就听到了永璜在唤他皇阿玛,这心里刚柔软了一下,就听到永璜竟然对死去的嫡母不敬!
谁都知道他对孝贤‘情深意重’,永璜竟然拿自己与之相比,还妄言可笑,这是说他错爱了孝贤,骂错了他这个不孝子?乾隆盛怒下,根本没意识到妻子和儿子根本没有可比性,也没有发现永璜脱口而出的话中,那隐约的苦涩。
看着乾隆眉眼中的森冷寒意和怒气,永璜心底一沉,那句话本非他的本意,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莫非这一切还要重演?
乾隆只是怒视着床上脸色煞白的永璜,一堆斥责就快要压抑不住。
“奴才恭请皇上圣安,皇上吉祥。”小德子也是傻了眼,忽然反应过来,急忙请安。
永璜这时也回过神来,见小德子跪在地上没被乾隆叫起,只得自己撑起身,刚一手撑在床沿,就觉得手臂酸疼得不像是自己,冷汗马上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着乾隆脸上明显更深的冷意,永璜咬咬牙,装着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被亵衣亵裤遮住的身体却发着抖,一个踉跄跪了下来,膝盖被冰冷的地面一刺激,泛起一阵痛,永璜忍了忍,向着乾隆请安:“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皇阿玛吉祥。”
刚被温水滋润过的喉咙已经舒服了很多,但永璜的声音还是略带沙哑,和大病中的虚弱。
乾隆重重喘了几口气,渐渐平静下来,打量起这个许久未见的大儿子,宽大的亵衣包裹住瘦弱的身体,突出的锁骨,惨白的面色,无一不是显示着永璜的羸弱憔悴,但乾隆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有心疼,想起的却是刚才永璜所说的话语,听在他耳里,莫名的带上了一种刻意的埋怨。
果然,这孩子对他还是有怨,却不知有没有恨?
再看永璜低垂的脑袋,乾隆竟觉得这孩子此刻恐怕是一脸掩不住的怨恨了吧,忽然就想要看看永璜现在的神情,心里想着,嘴里就说道:“抬起头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永璜就是知道乾隆是在叫他,微微松开因疼痛而紧锁的眉头,抬起头看着乾隆,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让乾隆看不懂他的想法,心底的不喜却越来越重,嘴里训道:“永璜,你额娘怎么教你的,竟然教养出了你这么个作死的,朕是瞎了眼,先前还以为你是个好的,谁知道你竟然背地里说你皇额娘的不是来了,可见你额娘也是个白眼的,平日里没少说孝贤,枉费了朕册封她哲悯二字……”
“皇阿玛!”听到乾隆说起他的母妃,永璜心里一痛,哲悯皇贵妃已经去了三年,没想到死了还要被乾隆指责,永璜从记忆里清楚的知道哲悯皇贵妃对永璜的好,悉心栽培、关怀备至,听到乾隆越说越离谱,竟忍不住出声打断,唤了一声喉间就有股血腥味泛上来了,勉强咽了下去,呕吐的欲/望却更重。
死者为大,他实在不能让乾隆抹黑、甚至否定死去的母妃。
“住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打断朕了!”乾隆一甩袖给了永璜一巴掌,还跪在地的永璜身子一歪,倒在一边,半张脸很快红肿起来,喉间的血腥怎么也咽不下去,含在嘴里难受的很,眼底却闪过一丝狠意。
乾隆继续责骂了几句,看永璜紧攒着衣角,还以为后者这是忍着对他动手的冲动,心底更怒了,见吴书来和胡御医早就跪下来,忍了又忍,忽然甩袖而去。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见识了乾隆震怒的经过,吴书来和胡御医皆是同情的看着永璜,小心的把自己当透明人,这下子看乾隆已经走了,又不知道是否要留下给永璜治病。
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就要跟着乾隆一起离开,忽然听到一滴滴水声,回头就见大阿哥嘴角流下血来,先是沿着右嘴角缓缓流出,再后来却是伴着猛烈的咳嗽声,接连吐了两口。
吴书来和胡御医虽然不忍,但又碍着乾隆不好去医治,最后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永璜和地面上两块血迹,胡御医不忍的对着还在失魂落魄的小德子叫道:“还不去请御医。”说完就和吴书来快步向快看不见影的乾隆追去。
小德子被胡御医一叫,就回了神,急忙把永璜扶上了床,就去叫在府邸留守的御医。
眼见房里没了人影,永璜眼帘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只听房中轻轻一叹,就没了声响。
之后几日,永璜都是昏昏沉沉在床上度过,而专为永璜诊治的钟御医可谓是操碎了心,难怪那天心神不宁呢,原来是大阿哥又惹怒了皇上,而且,大阿哥现在这身体……哎!
第七日,永璜总算能完全睁开眼,心里却有莫名的沉重,被小德子像瓷娃娃一样供着,永璜的心里可笑又可悲。
虽然有故意为之,但永璜也没有想到结果会那么惨烈。莫非‘永璜’的记忆,真是既定的未来,只能循着轨迹往下走,却不能改变?
这一次重获新生,可谓是小事不清,大事却没什么改变,明明有些事他都已经竭力避免了,却还是换了一团糟。
永璜不经意的咬着下唇沉思,不,他绝对相信人定胜天,他一定要活得长长久久,活得长命百岁,才能对得起这再一次的生命。
乾隆这一出,倒也不是完全的只有坏处。或许,他的行动,可以提前了。
百日,他恐怕不能等那么久了……
记忆中,乾隆是在孝贤纯皇后百日丧期时,对他的指责到了最高点,而现在,还有比这更惨吗?之后,也差不多了吧。挨过就好!
由于乾隆自大阿哥府回宫,那心情就狂风暴雨一般,也就没人敢提起永璜。日子一天天过去,永璜就像是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谁也不会提起,谁也不会记得。
乾隆后来又屡屡降下责罚,在孝贤纯皇后百日丧期时更是怒斥永璜枉为人子,连带永璋也是受了不少罪,原本的怯懦更重,身体也一天天弱了下去。
半年后(乾隆十三年九月),永璜的身体维持着不好不坏的状态,每日的活动就是在小小的大阿哥府,偶尔出了卧房,也只是在花园的石凳上坐坐。
井底之蛙的感觉确实不好,永璜一开始无趣得很,之后无聊的抄抄孝经,画画前世的机械模型图,让心腹小德子去拿些材料动动手,这日子倒好过了不少。
眼看着天气泛凉,乾隆自从孝贤纯皇后百日丧期后,就没有再训斥过他了,永璜这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
眯起眼,对着身边的小德子微微一笑,看小德子浑身一激灵,发着抖儿走近两步俯□,永璜才勾起嘴角,凑到小德子耳边吩咐了几句,见小德子听令退下了,又回头看着平静的小水池。
拿起桌上的花生米扔到池中,看到水底的鱼儿被惊得四处游走,永璜起身离开。
他这身体,脾虚胃弱,这花生米熬在粥食里还能吃上些,直接扔进嘴了,受罪的还是他。
意识仿佛先行动一步,将那句话说出了口。遗忘的爱意被记忆起,在永璜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房门被猛地踢开,打断了永璜的思绪,看着一脸震怒冲进来的乾隆,永璜僵在了床上。
乾隆本来是准备来看望一下就回宫去,如果永璜还有点上进心没有被他骂废的话就给个差事,不然就这么闲着吧,皇家养个闲人还是有那个钱的。
谁知道挥退了众人,带着吴书来和胡御医走到永璜卧房门口,就听到了永璜在唤他皇阿玛,这心里刚柔软了一下,就听到永璜竟然对死去的嫡母不敬!
谁都知道他对孝贤‘情深意重’,永璜竟然拿自己与之相比,还妄言可笑,这是说他错爱了孝贤,骂错了他这个不孝子?乾隆盛怒下,根本没意识到妻子和儿子根本没有可比性,也没有发现永璜脱口而出的话中,那隐约的苦涩。
看着乾隆眉眼中的森冷寒意和怒气,永璜心底一沉,那句话本非他的本意,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莫非这一切还要重演?
乾隆只是怒视着床上脸色煞白的永璜,一堆斥责就快要压抑不住。
“奴才恭请皇上圣安,皇上吉祥。”小德子也是傻了眼,忽然反应过来,急忙请安。
永璜这时也回过神来,见小德子跪在地上没被乾隆叫起,只得自己撑起身,刚一手撑在床沿,就觉得手臂酸疼得不像是自己,冷汗马上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着乾隆脸上明显更深的冷意,永璜咬咬牙,装着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被亵衣亵裤遮住的身体却发着抖,一个踉跄跪了下来,膝盖被冰冷的地面一刺激,泛起一阵痛,永璜忍了忍,向着乾隆请安:“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皇阿玛吉祥。”
刚被温水滋润过的喉咙已经舒服了很多,但永璜的声音还是略带沙哑,和大病中的虚弱。
乾隆重重喘了几口气,渐渐平静下来,打量起这个许久未见的大儿子,宽大的亵衣包裹住瘦弱的身体,突出的锁骨,惨白的面色,无一不是显示着永璜的羸弱憔悴,但乾隆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有心疼,想起的却是刚才永璜所说的话语,听在他耳里,莫名的带上了一种刻意的埋怨。
果然,这孩子对他还是有怨,却不知有没有恨?
再看永璜低垂的脑袋,乾隆竟觉得这孩子此刻恐怕是一脸掩不住的怨恨了吧,忽然就想要看看永璜现在的神情,心里想着,嘴里就说道:“抬起头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永璜就是知道乾隆是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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