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水当中,谢晨生与何金银在讨论着比试的事情,何金银嚣张的道:“晨生,我们还是别试了吧,你是输定的了。 ”谢晨生犹豫了一下,最后把牙一咬,死就死怕什么?怕输就就不是谢晨生。不服的道:“先别下结论,试过才知道,我相信我一定能赢你。”何金银在众人当中是出了名的潜水高手,最恨不得有人挑衅他,见谢晨生一定要和自己比个高低,何金银当然不会退缩,爽快的说:“好!我就再让你输多一次,输了要请大家吃冰棒,大家看好了!”陈大明和谢永生都围了过来,就连刚刚下水的陈永年都靠了过来。三人都很期待这次比试,无论谁输谁赢都能吃到冰棒,但更多的就是看谢晨生怎么的出丑。谢晨生看着大家投来蔑视的眼光,把心一横,坚定的说:“来吧。”陈大明道:“你们准备好了吗?我数三声,你们就下水。”谢晨生和何金银都做着深呼吸的准备,等陈大明数到三的时候,两人呼够了气同时下了水。在水底下各自都抱着一块石头,人体是有浮力的,如果在水中手脚不动,作静止状态,会自行的浮到水面。虽然不能完全浮起来,但也会把头发露出水面。时间就这样一秒秒的过去,大概过了一分多钟。谢晨生已经感到了缺氧,他抬头张开眼睛,发现何金银就在一米远的地方。何金银也看了过来,大家都这样看着对方。忽然,谢晨生终于憋不住气,大口的呛水,但他死死的抱着石块不放。何金银见状立刻跳了起来,喘着大气,指着谢晨生断断续续的道:“快!把、把他拉起来。”谢永生也感觉到什么,走了过去拉起了谢晨生。被拉起来的谢晨生一味的呛咳,从口中呛出了不少水,大口的喘着气。谢永生把他拖到浅水处放他躺下。何金银缓过了气,指着谢晨生愤怒的道:“你不要命了?想赢我也不用这么玩法。”谢晨生笑了笑,但还在喘着气。接着传来其他人的声音,疯了、他疯了、是个疯子。谢晨生终于缓过了气,笑道:“哈哈!怎样?你输了吧?”何金银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你这算赢吗?就算给你赢又怎么样?要不是谢永生把你拉起来,你还不被呛死,为了赢我用得着这么拼命吗?早知道就不跟你玩了。”这次本来大家玩的很开心,却因为谢晨生这种拼命的玩法,让大家都变得没心情,各自回去了。从此,谢晨生多了个外号叫“疯子”······在谢家村的一个角落里,这里行人匆匆忙忙,手里都拿着檀香和茶壶,在一家祠堂里进了又出,出了又有人进去。祠堂是一座古老的建筑,门口上面横额写着“祠公谢大吉”,正是谢家祠堂。按照这里风俗,每逢初一十五都要进祠堂给祖宗烧香敬茶。在祠堂的前面有一个晒谷场,几个七八岁的孩子在玩耍着一种游戏。在祠堂的左侧有一座民宅,民宅右侧靠近祠堂的一间小房子上面的烟囱飘起了一缕轻烟。一个十岁的女孩正在烧饭,在农村大部分的人家都是烧柴灶火。柴火声噼里啪啦的响着,火光照在女孩的脸上显得特别的通红。在民宅的门前有个年近八十的大爷在搅拌着一盘米糠放在地上,大爷长得高高瘦瘦,看起来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学着一种叫声,大意是来、来、来···的意思。一群家鸡听到声音飞快的奔跑过来,争先恐后的抢食着米糠,看着这群家鸡,大爷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在宅子里面的客厅里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翘起双脚,嘴里叼着一根卷烟,烟雾弥漫在空中,轻轻地飘浮着。壮年人伸了伸懒腰,丢掉了烟头,起身走出了屋子,对着右边的小房子里的小女孩喊道:“锦蓉,还没做好饭吗?想饿死我呀?”看样子正是谢晨生一家,壮年人是谢晨生的父亲谢发颁,那瘦到皮包骨的老爷子正是谢耀桂。谢发颁长得很强壮,一身的肌肉,满脸的胡子,看起来和三国演义中的张飞有得一拼。谢发颁和父亲谢耀桂比起来,对比很鲜明。看起来,除了样子长得有点像,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只见谢锦蓉不急不慢的做着家务,看样子好像对做家务很厌烦,连一个帮手都找不到。谢发颁见女儿一个人在做家务,不见了谢晨生,问道:“你哥呢?他死哪去了?”谢锦蓉有点生气的道:“鬼知道他?放学之后就跑的没影了。”谢发颁一愕,难道这小子又跟隔壁家的那些混小子玩去了?这小子就知道玩,什么事都不做。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叫他不要跟这些混小子玩在一起,他就是不听,那些人不用做事都有得吃有得穿的,看他回来不打断他的腿。谢发颁对着外面玩耍的小孩子叫道:“谢铭生,别玩了,回来帮你姐姐做事。”谢铭生听到爸爸的叫声,嘟长个嘴,不太情愿的走了回来。谢发颁又回到了屋子,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见隔壁堂哥家的女儿谢永燕提着个菜篮从门口经过,谢发颁走了出来喊住了她:“阿燕,去菜地摘菜吗?”谢永燕听到叫声,向那一看,见是谢发颁。问道:“颁叔,有事吗?”谢发颁道:“你放学之后有没见到晨生呀?他和你是同读一个年级的吧?”谢永燕眨了眨眼睛,睁着双眼,努力的想一想好像谁说过他去哪了?等了好久才道:“他呀!好像···好像和我哥去河里游水了。”谢发颁听着,突然一惊,控制不了情绪,大吼一声:“嗯?什么?他去哪里游水了?”谢永燕都被吓了一跳,嘀咕嘀咕着道:“他们几个能去哪里?肯定是去了沉人斗了。”谢永燕说的这句话,无疑是给谢发颁火上加油,谢发颁听完脸色都变了,然后对着谢永燕道:“你去菜地如果见到了他,你叫他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一条荆条回来,要有刺的。”说完撒步走回了屋子。谢永燕一愣,看来谢晨生回来免不了一顿打了,不禁摇了摇头,向着上坡河的菜园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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